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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初步掌握它,但是我至少照著書本上的步驟成功做出了一個時效6小時的“留影機”,媒介是我衣袖上的紐扣。我的衣服就在我自己的房間里,只要把那件衣服帶出去,我就能知道父親他們過去六小時在我的房間干了什么。“harrison殿下,謝謝您的關心。我沒事,master也沒事。”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羅賓對著我笑了。他的語調是一貫的優雅大方,陽光般奪目的金發下,溫柔的笑容明媚而純粹。蒼白的臉色也遮蔽不了那種美麗,就像……他的笑容會發光。這很矛盾,一個食死徒不可能“單純”,就連德拉科我也不會說他單純,但是羅賓就是讓我感覺如此——至少此刻,在父親面前,他看上去純粹得像是整個世界除了父親不需要任何事物。即使我正在憎恨他,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魅力讓我折服。他天生有讓人親近的力量。而且……他在單純的對我道謝,我卻無恥的想著怎么挖掘他的秘密……如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能用什么去譴責父親更在乎他超過我呢?聽了羅賓的話,父親對我的語氣也軟化下來:“行了,harrison,如果你沒事就先出去吧,羅賓不會有事的。”我的笑容僵硬了一分,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好,我拿兩件衣服就出去……你也看見了,這件衣服有點舊……”父親點點頭。“它很適合您。不過的確舊了……這件衣服我穿了一整年……”羅賓笑得一臉懷念,然后他搖搖頭:“殿下,過幾天我會給您定制幾件新的。”我的心臟迅速下沉……這是羅賓的衣服?在父親的柜子里?“謝謝。”我恍惚的說道,不敢再看他或者父親一眼,匆匆拿了衣服逃出自己的房門。“harrison,關上門。”父親叫道。“啊?是……”我恍惚的回答,強笑著把那扇被我自己炸開的門弄回去。隨意找了個空房間,我關上門,瘋狂的在空間里施下所有我知道的防護魔法,這才把那顆特殊的紐扣扯下來。看著這顆不起眼的扣子,我感覺自己快要瘋狂……看見父親對羅賓這么親昵,我受不了。這真奇怪,明明昨晚父親抱那個女人的時候我都沒這么難受,而現在他僅僅只是握著羅賓的手……那個女人……和羅賓一樣是金發……等等,我為什么要想這個?就算羅賓是他的情人又怎么樣?不!我才不管他們是什么關系!我在意的只是父親為什么更在乎羅賓而不是我……我才是他的兒子不是嗎?我盯著這顆無辜的紐扣,就像盯著我十世的敵人,又像盯著我唯一的珍寶。然后我舉起魔杖,按照魔紋的紋理逆序勾劃。“時光回溯——”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吃醋了吃醋了絕對是吃醋了……小哈這是產生危機感了啊~【笑】汗,這一章沒能揭曉上一章的疑惑,時光回溯和答案都得等到下一章了==嘻嘻,有誰能猜到羅賓的身份么~--------以及,JJ貌似在更新系統還是怎么的,很抽,昨天發文好半天都看不見,所以今天還是早點發吧-。-☆、竊聽“時光回溯——”時光回溯這個魔法能被附著在某些特殊的媒介上,記錄一個空間范圍內的事物,在正常發揮作用的時候它會以現在的時間為原點回溯往前回溯,而通過一些小技巧的改造,逆序使用它就能正常的放映出過去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魔法在起作用,扣子上方浮現出一幅動態的立體圖像,從我舉起魔杖回溯到我跑進這個房間關上門再到我在我自己的房間拿起這件衣服……之前都是一片漆黑。顯然,我把衣服丟房間里的時候,扣子被衣服的布料擋住了。我一直調到大概早上六點過——德拉科吃早餐的時候——這才停下,讓它開始投射留影。說是留影也不大對,立體投影全是黑漆漆的一片,留聲還差不多。起先房間里是一片寧靜,什么也沒有。突然,咔嚓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我盯著那團黑漆漆的立體影像,聽見納吉尼尖細而焦急的女音從遠些的地方傳來——我房間里沒它的畫像,那聲音絕對是從走廊的納吉尼畫像上傳來的:{——voldy,羅賓沒事吧?}父親的聲音很急切:{他不會有事的——納吉尼,去西翼看看有沒有出漏子!}{好。}納吉尼的聲音說道。房間里一片乒乒乓乓,似乎是父親撞翻了什么,然后把羅賓放到床上,黑色的立體留影動了下,我驚喜的看見一絲亮光,看來是父親動了這件衣服。不過馬上立體留影的畫面就變成了自由落體,最后再度歸為黑暗——該死,父親把衣服丟一邊了!然后是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還有魔藥瓶子叮當的脆響聲。“喝下去。”父親用溫和異常的聲音說道。我感覺胸口堵得慌。父親的聲音太過柔和了……羅賓真是父親的情人?該死,管我什么事——不,羅賓是我的老師!我的老師和父親湊一堆怎么不管我的事?一陣吞咽和咳嗽聲。“謝謝……現在好多了。”羅賓聽上去很虛弱。納吉尼的聲音再次在遠些的地方響起,聽得出它非常關心羅賓:{西翼很好,沒有泄露出來的東西!羅賓,你還好嗎?}{謝謝,納吉尼——我很好!}羅賓提高了聲音,剛剛說完就再度咳嗽起來。{納吉尼!別吵,去睡你的覺去!}父親慍怒的叫道,房門嘭的關上,現在納吉尼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了。但是我也不再在乎納吉尼了,我被另一件驚人的事情吸引。我是不是聽錯了……羅賓剛剛和納吉尼說話了?我再次調回去,把他們對話的內容反復聽了好幾遍,震驚的確認了一件事——羅賓會說蛇語!怎么可能?蛇語不是只有斯萊特林的后代會說嗎?怎么會除了我和父親還有人會說蛇語?在我心煩意亂時,投影里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在干嘛。父親低聲念了一串長長的咒語,然后又是一片靜默。突然,父親嘆了口氣:“抱歉,讓你受傷了。”我真想洗洗耳朵。真不可思議,父親居然會給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