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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腳把我踢開。我想起那道綠光是怎么可怖的穿過空氣到達我無法看清的那個地方,讓我的心臟似乎瞬間破裂。他讓我無比痛苦……我恨他——我不得不告誡自己,harrison,那是夢境!不要被夢境弄混了頭腦!我煩躁的在我的床上躺了半天,還是沒能睡著。頭疼得像是有人拿東西在里邊敲,我的嗓子干得冒煙。“芭娜!”我叫道。小精靈應聲而到,用它長長的鼻子磕地板:“小主人,芭娜為您服務!”“一杯冰水?!蔽颐?,在它消失之后,煩躁的四處亂望,抓住了我自己的魔杖……紫衫木,蛇怪的心弦,十三英寸長。我的半身……在這之前的那一根已經壞掉了。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可笑的被我自己折斷呢?當用飛來咒把我的筆記傳過來時,芭娜的冰水也到了,我把它一口氣喝干,開始翻看那本據說是我親手寫的但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的筆記。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我寧愿相信它而不是這個可笑的夢境。哈,如果我相信這個古怪的夢未免太滑稽了!是的,父親很冷酷,但是他不會那樣對我,我有那個自信,我知道他在乎我。他不可能像是在夢里那樣,在我苦苦哀求的時候一腳踢開我……我相信他不會!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感覺昏昏沉沉。畢竟已經折騰了一天,我真的很累,我需要睡覺……我在大禮堂里,坐在一個三角凳上。很多人在看著我,人聲嘈雜,我不由感覺有些羞澀。“把帽子戴上!”有人說,他或她把一頂很大很舊的帽子罩在我的頭頂。那頂帽子有一張巨大的嘴,似乎能把人吞下去,我害怕它,但是我不得不坐在那兒,讓它把我的腦袋蓋住。我希望它馬上下來,但是它顯然很喜歡我的腦袋,不打算那么快下去。幾秒鐘后,它居然開始和我說話了。“難……很難,你是要去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它用它難聽的聲音問。“隨便你!快點,我要下去!”我強自鎮定的回答。它卻似乎不愿意下去了,我覺得它吃定了我的腦袋,現在說什么都只是在拖時間:“但是你擁有格蘭芬多的勇氣和斯萊特林的狡猾,我也不知道把你分到哪里……真是難辦啊!”這時候,父親出現了,他還是那身黑漆漆的衣服,沒穿鞋,眼睛紅得就像剛剛滴下的血。我沒有來的想要離他遠遠的,但是我只能任他靠近?!癶arrison,快點,當然是斯萊特林!”他命令。好吧,那就斯萊特林——但是另外一個人出現了,我不知道他或她是誰,只知道他站在我的身后,和父親對視著,手搭在我的肩上。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手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安豢赡埽麑儆诟裉m芬多?!彼f。什么格蘭芬多什么斯萊特林,我不選了行嗎?我恨這個帽子……讓它下來吧……我想說話,但是我說不出來,我只能任由那個帽子蓋在我的腦袋上,聽父親和那個人吵架。我害怕得一動不敢動,生怕我挪動一點點位置,那個可怕的帽子就會把我的腦袋咬掉……突然的我有個感覺。雖然我沒動,但是我知道帽子要動了……它要咬掉我的腦袋!我急忙站起來——同時發現我的身體沉重得難以移動。我不得不費盡全力將手抬起來,把那個帽子從腦袋上摘下——它已經咬著我的腦袋了,我的頭皮似乎被尖牙撕裂,但是我終于在它咬掉我的腦袋之前把它弄下來了。我忌憚的把它遠遠扔開——頭疼……我再次發現自己醒了過來,而且在床上翻滾,我似乎在扔什么東西。但是我的手被誰抓住了。我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透了,而我的手正被父親抓在手里。就在這一瞬間,我慌亂的心情突然平靜。父親就坐在我眼前。他既不像第一個夢那么冰冷可怖,也不像第二個夢里那樣讓我想要遠離。雖然他的臉上沒有笑容,但是就這么一副平平淡淡的表情,配上一雙溫暖的、紅色的眼睛,就足夠讓我感到安心……這才是真實的他,而不是噩夢里的那些古怪可怕的妖魔鬼怪——雖然被一個帽子嚇到似乎有些丟人,但是這些噩夢真的很可怕,可怕到我現在只有緊緊抓住真實的父親才能讓自己明白之前的都是噩夢。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我抱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枕著它發了半天的呆。他的手很涼,幾乎讓我想起第一個夢,但我知道真正的父親的身體沒有夢里的那么冷,他的手蒼白但是擁有一絲溫度。我幾乎都要嫉妒,這么一雙手,修長有力,不管是混動魔杖還是制作魔藥,一舉一動都像是藝術品……“父親……”我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沒有放開他的手。居然被兩個噩夢嚇成這樣,實在太丟臉了……但是現在的感覺很好,我不想這么早放開,嗯……反正壓這么一會兒不會把他的手壓壞的。他也的確沒有自己挪動他的手,任由我把他的手當枕頭,坐在我的床邊,微微歪頭。幾絲柔順的黑色流蘇從額頭落下,他的嘴角勾起,引動整張臉的肌rou一起移動綻放出僵硬卻美麗的笑容,紅色的瞳仁以優雅的軌跡放大:“怎么?”“沒有——我是說,我做噩夢了?!辈恢罏槭裁?,我選擇對他說了實話。他皺了皺眉,作為魔王不怒自威的氣質也擋不住那種銳利的美貌——我的意思是,如果忽略他可怕的審美觀,他真的帥得一塌糊涂。咕?!胰滩蛔⊥塘丝诳谒獎e傻了harrison,你自己就比他帥!絕對的!“你剛剛一直在亂動……如果以后做噩夢,告訴我。”最終他說。我點點頭。他再度看向自己的手,語調平和:“harrison,你該放開我的手了?!?/br>我訕訕的笑了一下,放開他的手——我突然覺得挺不舍得的。不知道是頭腦發熱還是怎么的,在他抽回手之前我再次抓緊了它:“父親,如果我做噩夢,我可以來找你吧?”我害怕一個人去想這些,如果父親就在身邊——就像今天第二次醒來一樣,我一定不會胡思亂想得難受。他挑起一邊眉毛,在我以為我要挨批的時候,他卻點了點頭:“當然,你愿意的時候就可以來?!?/br>我忍不住笑起來,放開他的手。他看著我,嘴角的笑容從牙疼變得越來越自然,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