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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愛你的那十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好過,再也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推開門的一剎那蔣文旭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屋里黑漆漆的,靜的讓人頭皮發(fā)麻。他打開燈才發(fā)現(xiàn)賀知書不在家。

甚至,連貓都沒有了。

如果僅僅只是沒看到賀知書蔣文旭是不會這么慌的,他可以等下去,就算賀知書是出去和朋友泡吧胡鬧他也可以用從未有過的溫和態(tài)度等下去,一如賀知書獨自等過自己的無數(shù)夜晚。可貓沒了。

蔣文旭知道賀知書有多寶貝那四只貓,斷然不會輕易送人或者丟棄。

他只想了想可能就全身發(fā)冷。又想了賀知書最近奇怪的態(tài)度。猛地打了個冷顫。

賀知書走了。

沒有預兆,沒有鋪墊,甚至在無數(shù)次的爭吵中賀知書都沒爭兇斗狠說過離開,甚至在明知自己有了別人之后都沒以離開做為要挾。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平時溫柔的甚至毫無底線的一個人,平時平和的甚至毫無怨言的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了。

蔣文旭的動作終于在某一時刻重新回歸他的掌控,他瘋了一樣的沖進臥室,然后是客房,然后是書房,然后是家里的所有地方。

一切大面上的東西都沒少,可蔣文旭仍知道,銀行卡沒了,賀知書曾經(jīng)最喜歡的一件大衣沒了。

第四十五章

或許世間是存在這樣一種離開的,沒有告別,沒有歇斯底里的決裂,甚至當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平靜的讓你沒辦法瞬間感受到那種悲傷。

像上一秒還晴的天突然下了暴雨,像你最珍愛的花瓶在你一次擦拭時突然落地,那樣一個過程,能感覺到的只有無措,然后是無邊的寂靜。

蔣文旭手足無措的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面對這樣的事情他毫無辦法。他的腦子還是很混亂的狀態(tài),他想不明白,賀知書為什么要走,那個人孤家寡人的又能去哪兒。

他只站在那里,突然感覺無依無靠。蔣文旭從來沒有過的孤獨和落寞,和家里人陌路的時候沒有,窮的一碗餛飩分兩碗的時候沒有,十天半月說著真真假假理由不著家的時候也沒有。但現(xiàn)在有了,因為賀知書不在他背后了。

艾子瑜到了休息站,車越往南開感覺也越暖和起來,至少到這里就已經(jīng)比北京氣溫高十多度了。

艾子瑜帶賀知書下車伸展伸展,不管是開車還是坐車都是很累的。他把狗繩遞給賀知書:“你牽一牽嗎?”

賀知書沒回答,但還是接過了牽引繩,有一點緊張的用力的拽著,臉上竟然有一些很少見的隱藏著的生氣和明朗。

“這么喜歡狗不自己養(yǎng)一個?”艾子瑜笑著跟在賀知書旁邊。

賀知書搖搖頭:“家里人不喜歡。”

艾子瑜怎么可能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心里酸酸澀澀的別扭著。一時竟也接不上話題。

上車的時候艾子瑜開大了些暖風,他看賀知書把脫下的大衣疊的整整齊齊,還是沒控制住將自己其實非常在意的一件事說出:“…如果人家只是玩玩的話你犯不著搭上真心的。知書,那種男人我在清楚不過,情人小三后宮一樣養(yǎng),若是特別中意也能花言巧語討個喜歡。你也不是年輕的小孩兒了,自己總該有個打算。”

賀知書聽著竟笑出來,沒有多少惡意嘲諷,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些東西聽來很好笑。賀知書偏著頭看艾子瑜,漆黑的瞳仁顧盼間有細細碎碎的光,他問:“你覺得我是被包養(yǎng)的?”

這個詞安在一個男人身上實在不好聽,艾子瑜幾不可見的皺了眉:“我怕你被騙。”

賀知書看著車窗外高速公路上的反光條一閃一滅,艾子瑜的車速實在快了點。他皺了眉:“醫(yī)生,你想聽什么?

賀知書嘆氣:“你不用瞎猜,也不用以為自己有點本事聽來的就全都是真的。”

二狗睡醒了又散了步正是精神的時候,又穿過座位間隙湊過來。賀知書拿了些果干給它吃,語氣很溫和:“我和蔣文旭在一起十多年了,他出軌成習慣,我能有什么辦法?不過這些年自己也不爭氣,愛他愛到甘愿做到封建時代女人的義務,沒事業(yè),靠人養(yǎng),等他玩膩了回家做飯暖床。也是,和包養(yǎng)沒什么區(qū)別?”賀知書輕輕拍拍狗頭,看醫(yī)生:“事情就是這樣,滿意嗎?”

賀知書不是不在乎,他是太放不下才能用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說出如此刻薄的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怎么能算包養(yǎng)呢?房子本該是兩個人一人一半的,公司本來有股份是賀知書的,就算同性戀情再不被常人接受,他們也叫戀愛,也曾經(jīng)正面面對父母,面對世人的眼光。

只是現(xiàn)在變了而已。只是有一方感情不是那么深了而已,只是幾年打拼下來那個男人有了資本而已。可這些都不能夠,都不可以就把感情形容成包養(yǎng)。

其實艾子瑜才說出那段話賀知書就明白了。醫(yī)生沒有說出口,但不代表沒有這樣想。艾子瑜可能真的對自己有感覺,可其中有多少是腦補過度的一廂情愿。

艾子瑜也有些后悔,他其實并不全是賀知書想的一樣。他只是嘴笨,面對著喜歡的人智商都下滑。而且他確實是在意的,但在意的只是怕賀知書被騙受欺負,在意的只是…喜歡的人的心根本不會分給自己。

男人面對珍愛的東西,圣人都會有或多或少的占有欲。野獸圈地一樣想據(jù)為己有,不想被人碰,不想被人覬覦,甚至連別人看一看都不行。

艾子瑜聽了這一段話,怎么可能滿意。他寧愿賀知書犯過傻,不就是被人養(yǎng)過而已?可賀知書的癡情是有一段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十年做前提,最美好最純真最執(zhí)拗的年紀,愛上了一個人,那就是愛一輩子。

幸福不了一輩子就只能疼一輩子。

“對不起。”艾子瑜干巴巴的開口,整個人都懨懨的。

賀知書毫不在意,他揉了揉二狗的胖臉,笑了笑:“沒有什么對不起。麻煩了你那么多,一點知情權也是該有的。”

艾子瑜知道賀知書的不在意是很可能的,因為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這種性子的人其實最難攻陷,管你深情楚楚還是暗含輕蔑,他的心沒為你開門,任你刀槍劍戟都傷不了他。

但饒是艾子瑜都不懂,一句調笑一個眼神都會臉紅到耳垂的人,怎么會那么克制冷情的直白說出包養(yǎng)暖床一類的話。也許是被生活磨的變了一些曾經(jīng)的東西,也許真是哀莫大于心死。

這也就是曾經(jīng)為人心門大開的后果。傷得體無完膚。

第四十六章

兩個人一時都沒在說話,賀知書這一天下來身體很疲憊,酸疼從骨頭縫里往外滲。他微微攏了眉,額頭偏靠在車窗上。

艾子瑜有些擔心的看了賀知書幾眼,放慢了車速騰出手輕輕觸了觸賀知書的額頭,果然又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