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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兄弟倆mama那邊的親戚,正好壓著他們蘇家上頭。 前幾個月劉家偌大一個家就散了,是因為什么他們哪不知道,還不是沈繼安要求徹查的。 像他們蘇家,背后貓膩也不少,前些日子就因為劉家嚇得夠嗆,好些時間沒敢冒頭了。現(xiàn)在自家閨女惹出來了事,盡管她也覺得就是撞一下,沒多大事。 但還是聽了丈夫的,壓著孩子過來道歉。 可偏偏孩子確實是被他們寵壞了,沒眼力見得很,路上已經(jīng)說過了該道歉道歉,態(tài)度還要誠懇,結(jié)果到了這就原形畢露了。 這會門鈴又響了起來,阿姨把門打開,周吾平從外面走了進去,帶進一片風(fēng)雪。 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雪了,還挺大的。 見到這屋里頭的場景,他眼眸微閃,“怎么了這是這么大陣仗啊” 說完對沈繼安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沈叔。” 沈繼安點點頭,“怎么這會過來了,找清越有事” 周吾平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還真有點事,以前查了些資料,一直放在我那,這不趕緊給送過來了。” 沈清越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謝啦。” “客氣什么。”周吾平也笑。 這倆人cao作讓眾人都不解,蘇悅看著這個文件袋,莫名的有些心慌。 來了客人,陳白微和沈清巖就招呼周吾平坐下,又讓阿姨倒茶過來。 周吾平還真不客氣,坐下來不說,捧著阿姨端過來搪瓷杯子,上面還印著為人民服務(wù)的字樣,看戲似的在旁邊。 蘇家人趕過來道歉,就干巴巴的站在這,別說茶了,人家連凳子都不給他們端一個。 而周吾平這樣的小輩,哪怕是周家的孩子,也襯得蘇悅一家尤其的不光彩。 就連蘇悅她爸心里都難掩怨氣,他們做家長的都上門了。倆家又不是小孩子打鬧,都是大人了,磕磕撞撞的犯得著這么計較嗎 這心思卻不敢表露的。 沈清越把厚厚的文件袋打開,里面按照他的吩咐弄成了兩份,其中一份遞給了沈繼安,另一份則直接扔給了蘇悅她爸。 “蘇局長,你們家寵孩子可真厲害,好好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吧。我們現(xiàn)在也不是缺這一份道歉了,就是看不慣蘇悅這些年做的事。”沈清越很嘲諷的說道,冷冷的撇了一眼蘇悅,眼神厭惡得很。 陳白微早就好奇的扶著腰站在沈繼安旁邊跟著看,這臉上也在不停的變換著,顯然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尤其的心驚。 吳煙也有點好奇的湊過腦袋,只掃了幾眼,便從心底里升起憤怒。 飯桌上沈清越說了點,從語言當(dāng)中描述出來的,并沒有那么深刻,雖然也覺得蘇悅做得太過了。 但是從現(xiàn)在的文字中,里面更詳細一些,也能清楚的看到當(dāng)年蘇悅有多狠毒。 看年限是他們讀高中的時候,把一個女孩子折磨得精神失常,轉(zhuǎn)學(xué)后從樓上跳下來。還有一個被叫道偏僻的地方,打了一頓之后就離開了,那個女孩子被路過的乞丐強jian。其余幾個稍微幸運一點點,只是轉(zhuǎn)學(xué)了。 但那兩個觸目心驚的事例,讓吳煙這個見慣了黑暗的人,也不由得后背發(fā)涼。 “蘇局長,這里面有不少您應(yīng)該眼熟的吧你把這些案子壓下去的時候,是不是在為手里的權(quán)勢洋洋得意,可以將你的女兒牢牢的護在你的羽翼之下” “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和你的女兒沒有關(guān)系,打人也不是她打的,跳樓也不是她推的。連那個被乞丐糟蹋的女孩子,跟她也沒有關(guān)系,只是那個女孩子倒霉而已。你是不是覺得,有你們在,你們的女兒就沒有任何的事,在欺辱了那么多女孩子之后。她又憑什么活得這么自在” 沈清越冷聲說道,神情中壓抑著怒氣。 他原本并不知道這些事,甚至也不知道有一個女孩子居然跳樓死了。是在深市的時候,偶然碰到了一個被迫轉(zhuǎn)學(xué)的女孩子,聽她說起了這些事,才知道后面的蘇悅居然打著喜歡他的名義,做了這么多惡心人的事。 那時候他自己身上壓著一堆的事情,也抽不空來解決。更何況他和他爸的關(guān)系并不好,這些事更沒法和他爸說。 原本他是想著再找找蘇家的這些年藏在下面的事,但這次蘇悅當(dāng)著他的面都能把吳煙撞出去,他就知道等不了了。 至少,得先把蘇悅弄走。 蘇悅他爸臉色蒼白,打心底里面說,他知道他女兒做得不對,但確實又覺得,這些事,至少證據(jù)落不到蘇悅頭上。 只是被送到沈繼安面前,還是讓他心里很不安。 蘇悅她媽這會也知道沈清越壓根就沒想輕拿輕放了,她不由得掐了一把蘇悅。 “快,道歉。” 蘇悅眼睛通紅,看著那么多當(dāng)年做過的事,再對上沈清越像看什么惡心東西一樣的眼神,眼淚唰一下流了下來。 “我做錯了什么我只是喜歡你而已,那些人憑什么喜歡你她們不配,她們不配。” 她尖叫著喊著不配,眼神盯著吳煙,那眼睛里是在說,她也不配。 吳煙伸手抓著沈清越的胳膊,抿了抿唇。 沈清越以為她被嚇到了,將她護在身后。 正要說話的時候,沈繼安拿起一個杯子狠狠的砸在蘇悅腳邊,陶瓷做的杯子四分五裂。 蘇悅手都在顫抖,抓著她媽的手一直在哭。 吳煙都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哭的,那個因為她死掉的女孩子,那個因為她被糟蹋的女孩子,又該去哪哭。 “蘇局長,枉我一直認(rèn)為你是剛正不阿的一個人。”沈繼安面色低沉,坐在那盯著蘇局長看。 蘇局長腿有點軟,身后女兒哭成那樣他頭都疼了。 但他明白沈繼安話里的意思。 “對不起,沈主席,這些事,我會給出一個很好的交代的。”他語氣艱澀。 蘇悅的哭聲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她爸,伸手抓著她爸的袖子,“爸,你明明說過的,這些事和我沒關(guān)系啊,為什么要給一個交代,不需要。” 蘇局長看了因為蘇悅的話,面色更難看的沈繼安,抬起手,一個重重的巴掌扇過去的。 把蘇悅扇得倒在她媽懷里,耳朵里嗡嗡的,都聽不到聲音。 蘇悅她媽不敢在沈家面前鬧什么,她知道丈夫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哪怕心里頭再恨,也只能咽下去,將蘇悅抱著,生怕她再鬧什么。 沈繼安他們都面無表情的看著,心中一點波動都沒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