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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為此,他特意著人去把那場晚會記錄下來視頻要過去,送到幾位專業級別大師手里,問問他們看法如何。 最終幾位大師也都是說,指法不對,練習時間不長這樣話。 和吳煙說得一模一樣。 他突然想起了,去年過年時候,他送吳煙他們回去,吳煙問他那句話。 “你要是碰到以前在學會讀書我,還會喜歡嗎” 很普通一句話,但現在再回想,里面含義似乎大不一樣了。 那天他對著滿桌一體雙魂,中外各種離奇死而復生故事,狠狠抽了一包煙。 隨即便讓人去找有關這方面能人異士。 他不覺得這些能用人格分裂來解釋了,吳煙很清楚自己問題在哪,只是一直有顧慮。 她不愿意開口,那就是想隱瞞下來。 但他擔心會有什么危害到她事情出現,想徹底解決這個隱患。 大陸前些年打擊這些,有懂也都不敢出來。只有港城那邊,盛行這方面。 最終通過朋友,請來了魏大師。 魏大師落座之后,就看了眼沈清越,笑著說道“沈先生面相極好,大富大貴之身啊” 沈清越給他倒了一杯茶,對他這些話恍若未聞,而是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以前他給吳煙拍。 他將照片放到魏大師面前。 魏大師拿起來,細細端詳了一番,隨后眼睛發亮,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沈清越,“天作之合,這想必就是您心儀之人吧。” 沈清越斂眉,眸色黑黢黢看著他。 看得魏大師收起臉上笑容,將照片還給沈清越,“您擔心事已經不會發生了,另一位小姐,已然消散。” “那留下來”沈清越嗓子有些干澀,緊盯著魏大師。 魏大師拿起杯子,慢悠悠喝了口水,在沈清越都快要暴起時候,開口道“是您想要那位,沈先生要是不放心,可帶這位小姐去供一盞長明燈,以安異體之魂,答謝贈軀之恩。” 沈清越長舒一口氣,面色輕松了下來,“謝謝魏大師。” 他又拿出一張卡,送到魏大師面前。 魏大師半點不收斂,開心將卡收了,“沈先生慷慨。” 等魏大師走了,沈清越看著面前照片,照片中吳煙,站在大片芙蓉花之下,笑容燦爛,堪比花嬌。 他拿起來,手指在那燦爛笑容上輕撫著,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去廟里怎么會想到去寺廟”吳煙忍不住好奇問道。 沈清越就不像是會進寺廟人,還是在自己生日這天,提出帶她去廟里。 對,今天又是她生日,早早就收到了來自各方生日祝福,她爸媽從家里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回家吃飯。 被沈清越拒絕了,說是帶她出去玩。 把吳煙高興得,在家里換了好幾身裝扮。 結果換了條裙子出來,就聽沈清越說要帶她去寺廟。 吳煙滿頭霧水,想到以前去寺廟,那煙霧繚繞樣子,還有那些大和尚念經時候,她可想不起來,寺廟有什么羅曼蒂克。 這不符合沈清越愛給驚喜性子,她有點狐疑瞥了沈清越一眼,有點心癢癢想問他賣什么關子。 沈清越就是不說,反而很正式換了一身衣服,牽著她出了門。 吳煙有點氣鼓鼓坐在位置上,她不想去寺廟,一是不喜歡,二是有點害怕。 那可是在佛像面前誒,像她這樣,會不會被當成妖魔鬼怪給打散啊 最近她迷上了新白娘子傳奇專門去租了碟片,放在家里看。 里面法海讓她尤其痛恨,恨得咬牙切齒了都。雖然說人妖不能相戀,但人家都在一起了,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事。要你多管閑事,去把人家分開 這也導致她對和尚印象更不好了,尤其她心里又虛,所以一聽說要去寺廟,就怕死了。 沈清越正要啟動車子,就看到吳煙手抓著安全帶,小臉唰白。 他頓了下,將自己安全帶解開,下了車來到她那邊,將車門給拉開,心疼將人抱著,“這么不想過去” 他親了親吳煙唇角,低頭看著她皺巴巴小臉。 吳煙咬著唇,有些為難點頭,悶悶說道“不想去” 要是她被發現了,就不能和沈清越在一起了呀。 沈清越幾乎是秒懂她心思,看著她眼里心虛和害怕,抿了抿唇,哄著說道“我想去給我媽供一份長明燈,和你一道去供,這樣話,她就會通過長明燈,看到她兒媳婦有多好了。” 既然魏大師說帶她一塊去供奉,那肯定寺廟對她沒影響,不過他卻忘了吳煙自己會顧慮,一想到這個。 但吳煙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他又不好明說,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在背后調查了這么多事,肯定要不高興了。 就只好哄著她過去了。 “沒事,這其實就是一點慰藉。封建迷信要不得,咱們相信科學,供奉長明燈,也就是為了心里舒服點。你要真不愿意,咱們就不去了。”沈清越垂著眼眸,眼睛里有點失落。 吳煙心一顫,想到沈清越從小就沒有母親,這次會選擇在她生日時候帶著她去供一份長明燈,一定也是想了很久。 因為自己不愿意過去,就不去話,他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為他著想 她想了想,白娘子里面,寺廟里其他人也都沒有法海厲害,一般人都認不出白娘子。更何況那些妖魔鬼怪,都只是故事里,她從來都沒見過。 所以,寺廟里那些,肯定也看不出來她有什么不對吧 都說了要相信科學,那些神神鬼鬼都是封建迷信。只要科學查不出她有問題,那她就是沒問題。醫生檢查她身體,不也沒檢查出不對,就是說她身體虛嗎 這么想著,吳煙又理直氣壯了,她拉著沈清越手,認真說道“走,咱們去寺廟。” 沈清越微微一笑,摸了摸她小腦袋,“好,咱們去廟里。” 海城當地就有一個特別大寺廟,就算是當年大家牛鬼蛇神時候,這座寺廟也保存得相當好。 等到十年過去,開放之后,這里香火又起來了。 寺廟是在海城郊外一座山上,上去時候要爬長長階梯。 他們開了快一個小時車過去,下了車之后和沈清越一塊來到階梯面前,看著這長長階梯,吳煙緊張著咽了咽口水。 沈清越拉著她手,帶著她跨上臺階,“我怎么感覺你在害怕又沒做什么壞事,就算是佛祖也不會對你做什么。” 吳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