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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了。 “不然呢我看著你突然暈了,嚇都快嚇死了,趕緊抱著你上醫院,還被醫生給罵了一頓。”沈清越語氣淡淡的,說得吳煙更加羞憤。 她悄悄的將臉埋進他的懷里,然后不肯說話了。 打死都不想承認,都是因為她自己要得多才這樣的。因為這個理由暈倒,實在是太令人害羞了啦。 他既然說因為自己暈倒,嚇得不行,那或許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吧 吳煙靜靜的窩在他懷里,聽著他沉穩的腳步聲,和淺淺的呼吸聲,這一瞬間,無比的安心。 其實她只要抬頭,就能看到沈清越俊俏的臉蛋陰沉沉的,就連嘴角的笑容,都不帶一絲溫度。 第140章第 1400 章 那一天吳煙的失態仿佛沒發生過一般, 她等了好幾天,都沒等到沈清越問自己。 她松了一口氣, 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對沈清越說這些。 蕭楊是原生最喜歡的人, 吳煙并不想抹掉這份存在, 這畢竟是原身生活中最美好的記憶了。 如果她否認蕭楊的存在, 那就是在否認原身。 但她又想弄清楚, 原身的到底是不是還在這具身體里。 原身是不是就像上次自己被關在玻璃罩那般,一直在發不出聲音的玻璃房里, 看著自己呢 一想到這個可能, 吳煙又覺得毛骨悚然又不知所措。 她是外來者,如果原身掙扎著要出來, 她就沒法阻止。 然后呢看著原身奔向蕭楊還是看著她同沈清越親熱 無論是哪一種, 她都無法接受。 如果原身真的還在, 那她會將身體還給她,然后同沈清越說清楚,她自己煙消云散也沒關系。 沈清越還年輕,可以找到陪伴他一生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 吳煙就心痛難耐, 她很想說, 沈清越是她一個人的, 她不想將沈清越給其他人,這是她的, 對她最好的沈清越。 甚至好幾次她在夢中驚醒, 都是因為夢到沈清越和別的人在一起了, 而她只能在旁邊孤零零的看著。 幾次驚醒之后,她都躲在浴室里偷偷的哭,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趴在沈清越的懷里哭。 她怕他問起來,怕自己給不出解釋。 更怕自己說出所有的真相,沈清越覺得她是個怪物。 如果原身不在了,那她就會切斷和蕭楊碰面的任何可能,那是原身的美好,并不是她的。 但如何去判斷這個原身是否存在,吳煙恍惚了好幾天,在圖書館里查了很多的資料,古往今來,關于一體雙魂的,或者是受了什么傷,醒來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的。 每天下了課就去圖書館查這些資料的她沒有發現,每次她看完之后,將書還回去,就會有一個陌生人把她看的書借走。 沈清越這幾天在吳煙面前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為了她的身體,還會哄著她喝特意煲的湯。 他知道吳煙有事情瞞著他,甚至她每天晚上躲到浴室去哭他都知道。 她哭的時候,他就會站在外面陪著,一扇門攔著他們,就好像天塹一般,他沒有推門而入的勇氣。 一進入公司,他渾身氣勢低沉,冷峻如刀,壓抑得公司上下所有人,都不敢往他辦公室跑。 唯獨只有楚新學,需要直面沈清越的情緒。 想到昨晚送過來查到的資料,他看了一眼,嚇都快嚇死了。 如果吳小姐以前和那個人那么好的話,老板看到,肯定要瘋的吧 但查過來了,不能不上交啊。 于是他戰戰兢兢的敲開沈清越辦公室的大門,然后慢吞吞的將資料遞上去,“老板,這是查到的關于蕭楊的資料。” 其實就薄薄的幾張紙,卻重若千斤一般,他都不敢往前挪一步。 沈清越靠在椅子上,微斂著眼眸,淺色的眸子盯著這幾張薄薄的紙,“你放下出去吧” 楚新學松了一口氣,將紙放下后,轉身就要走,但是在開門之前,還是回頭說道“老板,有什么事,還是問吳小姐比較好。” 沈清越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等門關上了,他抬手將這張紙拿過去。 薄薄的幾張紙很快就看完了,他面無表情的將這些紙給撕碎。 里面的一些描述一直在他腦海里飄動著。 學校中公認最般配的一對 倆人是同桌,經常一起說話 會一塊吃飯,蕭楊很照顧吳煙 手拉著手在cao場上逛 吳煙親口跟朋友說過,喜歡蕭楊,希望兩人能上同一所大學 楚新學讓他問吳煙,可平生不怕任何人和事的他怕了。 每天晚上吳煙躲在浴室里的哭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去想,真的這么喜歡嗎喜歡到見到后就每天要哭成這樣 是覺得對不起那個蕭楊還是想和自己分開 每每想到吳煙的淚水,他就不敢問。 他怕問出會讓自己發瘋的答案,他放不開手,也不可能放開她去找其他男人,哪怕她再喜歡,她也只能呆在自己身邊。 嘗過她的美好,習慣了她在身邊的日子,他無論如何都放不開。 沈清越從旁邊摸出一根煙,點燃后抽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眉目越發的森冷。 就算是死,他也不可能放開她。 吳煙查了好些天的資料,其實解決辦法是一直都沒有查到的,但在查資料的過程中,她的思緒越發的清晰明朗了。 唯一的矛頭就是指向了蕭楊。 蕭楊的出現,讓原身掌控了身體。 她必須再接觸蕭楊,試一試,原身是否還在這具身體里面。 想到要接觸蕭楊,她就非常的緊張,甚至很害怕。 在她猶豫著要去找蕭楊的時候,張嘉突然在她上課的教室外面堵住了她。 “煙煙,又有個小帥哥找你啊”露露在旁邊探出腦袋,一臉的促狹。 張嘉有些害羞的撓了撓頭,“姐。” 吳煙推了一下露露,“快走吧你,這我弟弟。” 露露笑嘻嘻的拉著其他女生的手走了,“那你們聊,我們先走了嗷。” 等人都走了,吳煙問道“有什么事嗎” 張嘉觀察著吳煙的臉臉色,吞吞吐吐的說道“煙煙姐,那個,那個蕭楊也在海城大學,還是我法學的學長。” 當年他姐和蕭楊的事,就連他們低幾屆的都知道,畢竟倆人經常一塊吃飯,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