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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等人群散開,吳煙也松了口氣,真是耽誤她時間。 第二天來上課的時候,班里有個女孩子坐到她身邊,突然問道“吳煙,昨天你被人堵著表白了是嗎” 吳煙正記著筆記,聞言頓了下,“你們都聽說了” “是啊,都聽說,都說你太傲了,仗著自己好看就不搭理人什么的。”這個女生說得小心翼翼。 之前軍訓她沒來,班里有女生說她嬌氣,軍訓都不參加。 后來她來了學校,給班里人帶了一些小飾品,這個話就不怎么說了,畢竟拿人手短嘛。 再接觸了一段時間,她還比較清楚,吳煙脾氣挺好的,說話又好聽,人也溫溫柔柔的。也不怎么鬧騰,比他們要穩重些。 所以昨晚女生宿舍里都在說吳煙太傲了的時候,她辯駁了兩句。 其他專業沒接觸過她不知道,可她是接觸過吳煙的,知道她就不是那種傲的人。 只能說,長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種罪過吧。 就像現在,穿著一條淺灰色的長裙,中間一條白色的腰帶系著。頭發扎起來,整個人素凈得不得了。明明是比較老氣的穿著,可穿在她身上就是漂亮。 坐在就像能發光似的,叫人一眼都注意到她。 別說男人動心了,連她都恨不得自己是個男人,這么漂亮的人,誰會不喜歡啊 “那個,你是真的真的結婚了嗎”這個女生眼睛圓圓的,小心的問道。 她也不是不信,就是覺得吳煙年紀也沒多大,怎么就結婚了呢 吳煙看了她一眼,想起來她好像是叫什么露露的,她伸出手,手上戴著的是一個簡約的刻著花紋的戒指,上面的花紋繁瑣,是吳煙特意的設計的,沈清越和她的名字交纏在一起設計出的花紋。 做出來之后,她和沈清越就一人戴著一個。 “這個戒指,我老公那也有一個。其實結婚還沒結婚的,但已經訂婚了,隨時可以領證的。”吳煙看著戒指的眼神非常柔和。 沈清越已經在京城呆了半個月了,他們每天就是打打電話而已,她都想他了。 露露愣愣的看著她的眼神,這種眼神是很旖旎深情的,她沒有喜歡的人,所以不大懂這個眼神。可不妨礙她因為這個眼神,胳膊上起雞皮疙瘩。 “那,那挺好的。其實也是啊,你要是真的傲的話,也不會老是說自己已經結婚了。放心吧,咱們班的人都很喜歡你的,有人說你我們都會罵回去。還有我,我也會幫你說回去的。” 露露捏著小拳頭,一副憤慨的模樣。 吳煙笑著搖搖頭,“那謝謝你啦,有時間請你吃飯。” “不用不用。”露露被笑得臉通紅的,連忙抱著書又溜到下面一排位置上去了。 第137章第 137 章 此后好幾天,都沒人找各種理由搭話了。 就是課間上個廁所的時候, 有些女生碰到她過來, 就會掐住話頭, 然后拿眼神瞄她。 吳煙是不介意人家說她的,嘴長在人家身上, 她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只要不在她面前說就行了。 當然了, 這些人也沒機會到她面前說什么,她來去匆匆,也不在學校里面吃飯, 更不在學校住宿。 平時除了一塊上課的人, 其他人壓根就不會注意。 學校里新鮮事多得很,關于她的討論, 也慢慢的在降低。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一直關注著別人的。 海城大學是一所包容性很強的大學, 學校里有各種社團, 也有專門組織的新生歡迎會。 社團跟學業不掛鉤, 純粹是興趣培養,所以吳煙就沒有報名參加任何社團,因為她沒有時間。 至于新生歡迎會,據說是有表演節目的, 吳煙覺得自己可以去看看。 這天她拿到了兩張票, 夾在書里, 從圖書館出來之后就往家里去。 沈清越在京城都呆了二十天了, 她猜到或許不是鄭浩渺出車禍的事, 應該是其他的原因。但問沈清越他也不說,就只好作罷。 而且從他的語氣中也沒聽出來是特別重要的事,吳煙還比較放心。 她相信沈清越,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都會解決的。 家里做飯的阿姨每天都會過來做好中餐晚餐,吳煙回來只需要吃就可以了。 今天因為想去圖書館,晚飯就想晚點回去吃。 打開門的時候,吳煙看到在門口的皮鞋,她眼睛一亮,抬頭正要喊人的時候。就看到沈清越躺在沙發上,睡得正熟。 她悄悄的把鞋脫了,抱著書走進去。 沈清越臉側著,眉頭輕皺,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屋內空調開得很低,吳煙從房間里拿出一條毯子,想給沈清越蓋上。 只是剛蓋上,他眼睛就睜開了,淺色的眸子看了她一會。然后伸手一帶,吳煙直接就撲到了他懷里。 “老婆,我好想你啊。”他喃喃著說道,語氣中困倦很濃,可能在京城是累壞了。 吳煙心一軟,趴在他身上,“我也好想你。” 倆人有二十天沒見了,去年有一次也是好長時間沒見,但那會沒現在難熬。這一次不一樣,倆人正如膠似漆呢,都習慣了對方在身邊的日子,突然一下子這么多天沒見,都覺得日子難過。 “哪想我,心里想我,還是身上想我。”沈清越勾著壞笑,往上頂了一下。 吳煙臉一紅,撐著他的胸口下來,“你接著睡一會,我去把飯熱了,你吃過了嗎沒吃過就一塊吃了,不知道阿姨有沒有多做一點飯。” 沈清越慢慢坐起來,盯著她妖嬈的后背發呆。 吳煙看了眼煮的飯,飯是只煮了一個人的份,沈清越飯量大,肯定是不夠吃的。 不過她前些天回去,帶了一包她媽包的餃子過來。 可以煮一盤餃子吃。 正燒著水呢,沈清越光腳踩在地板上,從身后環著吳煙,炙熱的唇落在她脖頸上,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吳煙被他的唇燙到了,咬著牙用手肘推了推他,“別鬧。” 沈清越不肯,他想她想得哪哪都疼了,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 將人按在料理臺邊上,將裙子往上扯,還沒等吳煙反應過來,就重重的頂了進去。 倆人都同時嘶了一聲。 吳煙是疼的,好些日子沒有,突然沒做什么準備,那肯定得疼啊。 沈清越也是疼的,但看到吳煙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