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邊還有白色的輕紗窗簾。整棟屋子都是非常簡單的設(shè)計,不繁瑣,讓人感到很舒服。 沈清越拿出一雙拖鞋放在她腳邊,“把鞋換上,我?guī)闵蠘牵阆热ハ磦€澡,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吳煙臉暈紅著,把鞋穿上后就跟著沈清越一塊上了樓。 樓上有兩個房間,沈清越打開其中一個,將行李箱給她拿進(jìn)去,“你洗澡,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吳煙眨了眨眼睛,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從后面抱著他,“要快去快回哦” 沈清越失笑,“就在樓下,你洗完澡就能喝了。” 等沈清越走了,吳煙嘴里哼著小曲,搖搖晃晃的撲倒在松軟的大床上,然后聞到了身上的酒味,有點嫌棄的又站起來,將行李箱打開。 在選睡衣的時候,糾結(jié)了一下,她就帶了兩身睡衣,一身純棉的,一身絲綢的。 純棉的是她在家長穿的款式,而絲綢的,是逛街的時候買的。 絲綢比較貼身,還是吊帶的款式。 吳煙想了想,還是拿了純棉的,但是拿貼身衣物的時候,卻拿了沈清越要她帶上的紅色款。 房間里就有浴室,吳煙洗完澡出來,暈暈乎乎的腦袋就好多了。 她拿塊毛巾擦著頭發(fā),踩著拖鞋下了樓。 料理臺前,沈清越把熱好的醒酒湯裝在碗里,正要給她端上去。 就看到她披著頭發(fā),一身清清爽爽的下來了。 這會她眼神清明了不少,比之前要好多了。 “酒醒了來喝一點醒酒湯吧,不然明天該頭疼。”沈清越把碗遞給她。 吳煙將毛巾放到旁邊,滿頭的濕發(fā)披散在腦后,很快將背后那一塊布料給染濕了。 沈清越注意到了,把毛巾拿起來攏著她的頭發(fā)細(xì)細(xì)的擦著。 她頭發(fā)極黑也特別的順滑,不像有些女孩子,發(fā)絲細(xì)軟還少,軟塔塔的貼在腦袋上,并不是太好看。 她頭發(fā)也多,夏天很困擾,因為熱。 所以她夏天是比較少披著頭發(fā)的,向來都是扎起來。 從去年到今年,沈清越也沒見她燙過頭發(fā)染過頭發(fā)。 海城的女人都喜歡燙頭發(fā),不管是多大年紀(jì)的,頂著一頭卷發(fā),還挺時尚的。 吳煙不一樣,就是這么長長的滿頭烏發(fā),有時候披散下來,被風(fēng)吹起來的時候尤其的好看。 他捧著她的頭發(fā),擦得很認(rèn)真,白皙細(xì)嫩宛如藕段一般的脖頸在烏發(fā)當(dāng)中若隱若現(xiàn)。 倆人一個捧著碗喝著醒酒湯,一個眼神專注的擦頭發(fā)。 屋內(nèi)很安靜,淡淡的溫馨氛圍在倆人之間環(huán)繞著。 當(dāng)沈清越吻上她后脖頸時,那淡淡的溫馨被驅(qū)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之間心知肚明的。 吳煙之前醉酒,但她酒量好,再暈乎也不至于那么膩著沈清越,未嘗沒有其他的意思。 而沈清越縱著她,一路上也壓抑著自己。任由她看似毫無章法,實則有心有力的勾引著自己。 毛巾被隨意扔到了地上,吳煙的拖鞋也落了一只在料理臺邊上。 她頭發(fā)還沒擦干,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水,這個水順著料理臺一直到了樓梯,再順著樓梯往上,來到臥室門前。 吳煙心跳很快,柔弱的攀著沈清越的肩膀。 他一直在她脖頸那一塊作祟,讓她的尾椎骨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酥酥麻麻。 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吳煙后背觸到軟軟的床時,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嫩紅的小嘴微張,傳出來的嬌吟聲讓沈清越更加的放肆。 吳煙一條腿圈在他腰間,另一條腿蹭著他的大腿,眼睛似閉非閉,眼尾媚紅,手勾著沈清越的脖子不放開。 外面海風(fēng)吹在棕櫚葉上,颯颯作響。 窗戶沒有關(guān)牢,輕紗做的窗簾被風(fēng)吹得飄飄然揚(yáng)起又落下。 風(fēng)卷進(jìn)來,又卷著滿室嬌媚入骨的鶯聲往外傳去 沈清越引以為傲的克制徹底的被擊潰,他以前從不認(rèn)為他的煙煙是妖精,可今晚他的煙煙讓他知道了。 她不止是個妖精,還是個讓他甘愿奉上所有的妖精。 他顧不上她是不是初次,只哄著她一遍又一遍。 偏生她也縱著自己,在他懷里翻出了千百種樣子,差點沒讓他招架住。 可男人在這時候怎么可能認(rèn)輸。 最后旗鼓將歇,還是她力氣不足,才宣布結(jié)束。 海平面都隱隱生起了白光,天也快亮了。 倆人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漉漉的揉成一團(tuán),不成個樣子。 沈清越將吳煙抱起來,帶著她去洗了洗,全程吳煙都沒睜眼,累極了,只想睡覺。 鬧了一晚上的床肯定是睡不了的,就抱著她去了另一個房間,這才摟著懷里軟膩的人兒陷入沉睡。 吳煙是被餓醒的,屋內(nèi)空調(diào)開得很足,身上蓋著被子,懶洋洋的窩在里面,舒服得很。 她側(cè)過頭,看了眼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隨后她悄悄的掀開被子,往里面看了眼,然后害羞的用被子蓋著頭。 真的,真的把沈清越睡了誒。 好開心。 她嘴角彎得高高的,眼睛也彎成了月牙,回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嘿嘿,太合拍了。 她動了動腿和腰,腿也酸腰也酸,她微微皺眉,好在身上很清爽,她依稀記得沈清越抱著她去洗了洗的。 房間里窗簾都拉上了,幾點鐘她也不知道,但估計是很晚了。 沈清越也不知道在不在。 吳煙攏著被子艱難的做起來,幾縷發(fā)絲落在她光潔的肩膀上。 她看了眼旁邊的床頭柜,上面放了衣服和一杯水。 抖著手把杯子拿過來,一氣兒喝下去,整個人才順過來。 又軟手軟腳的把衣服穿好,重新跌坐在床上的她瞪著門口,心里有些氣。 難不成真的走了去公司了 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覺得有些委屈。 昨晚還叫她乖乖呢,現(xiàn)在都看不到人了。 正想著呢,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那個讓她覺得委屈的男人手里拿著托盤從外面進(jìn)來。 沈清越起得比吳煙早一些,心里記掛著她不能餓的事,去外面餐廳買了些吃的回來。 原本心情好得很,結(jié)果推開房門就看到他的心肝rou坐在床邊。 頭發(fā)毛毛躁躁的,小嘴扁著,全身上下都彌漫著委屈的樣子。 尤其是看到他進(jìn)來,媚兒眼還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