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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桌上擺了幾瓶白酒,她皺了皺眉,“準備喝這么多?” 張秀蓮也說,“是啊,拿這么多出來,嚇人。” 吳建國訕笑,連忙拿下去兩瓶,就剩一瓶小點的,“就喝一點就喝一點,大家都少喝點。” 說完,還悄悄的看了一眼張秀蓮,見她面色好了點,才松了口氣。 “叔叔,咱們來喝一個,上次我來吃飯的時候,您還在醫院里,現在腿也好了,必須得喝一個。”艷姐率先開口。 楚新學看了她滿滿一杯的白酒,輕輕皺了下眉,也沒說什么,只是同樣舉起酒杯,“叔叔,上次我也來吃飯了,都沒見過您,我也跟你喝一個。” 吳煙見他們倆這架勢,連忙說道:“稍微喝一點就行了,別喝多了,滿桌子菜咱們可都得吃完。” 她今天沒準備喝酒,杯子里裝的是熱水,因為來了身上。 也沒敢跟沈清越有太多的眼神交流,她爸媽還在旁邊呢。 沈清越沒怎么說話,挺安靜的。但就算是安安靜靜的坐著,整個人也是不可忽視的存在,身上的氣質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等艷姐和楚新學喝完之后,他就端起了酒杯。 他端起來的一瞬間,一桌子人都看著他。 吳煙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偷偷的眼睛瞄他。 沈清越杯子舉到一半,轉過頭看向楚新學還有艷姐,眉頭一揚,“看我干嘛?你們能敬酒不能給叔叔敬一杯?” 楚新學一個激靈,“沒有沒有,當然可以。” 就是沒見過老板給老丈人敬酒,稍微好奇了點。為了自己的年終獎著想,楚新學趕緊低頭吃菜。 吳煙噗嗤一聲笑出聲,用手捂著嘴,眼睛彎彎的,很是可愛。 沈清越又抬眸往吳煙這看了一眼,唇角一勾。 他繼續舉著酒杯,對吳建國和張秀蓮認真的說道:“叔叔,阿姨,謝謝您們的招待。” 張秀蓮掃了沈清越一眼,把酒杯舉起來,她里面裝的是飲料。 “不客氣不客氣。”吳建國倒是很鎮定的樣子,跟沈清越碰了下杯。 “是啊,不客氣的,當初你幫了我們家那么多忙,一直到現在才叫你回來吃飯,我們也不好意思。”張秀蓮滿臉的笑容,話語中有些不大好意思。 沈清越又跟她客氣一番。 吳建國和沈清越向來比較有話聊,他一直挺喜歡沈清越的,不僅是因為他曾經在部隊里待過;主要是他覺得沈清越這個人很可靠。 他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雖然不希望女兒太早找男朋友,但總是要結婚的。碰到沈清越這樣的男人,又可靠,談談戀愛以后結婚了也挺好的。 他不像張秀蓮會考慮那么多,就是覺得女兒有個依靠,有個可靠的男人護著她。 沈清越這樣的,平時哪碰得到。 女兒長得太漂亮了,一般的家庭護不住。 當初那個劉大頭都能放話說,一定要娶到他們女兒,他就是從那次的事情中悟出來的。 像沈清越這種,還沒在一起就愿意付出的,那一定是真的上了心。 又是個知禮懂事的,女兒和他在一塊也沒什么好不放心的。 他喝著喝著就喝得有點多了,別看吳建國老說要喝酒,其實他酒量不怎么樣,兩小杯白酒下去,整個人就臉色通紅,眼神有點迷瞪了。 他伸手拉著沈清越,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沈啊,叔叔挺喜歡你的,你是個好孩子,當初的事,叔叔感謝你,很感謝你。” 沈清越也很有耐心,扶著吳建國,也沒吃兩口菜,“叔叔別說這樣的話,那時候我和煙煙關系好,幫點小忙是應該的。” “我跟你說,你喜歡我女兒,那我給你豎個大拇指,有眼光;我女兒讀書好,要不是因為我,現在肯定是個大學生。人也聰明,你看哪個小姑娘像她這么大的時候能開廠的?”吳建國睜著迷瞪的眼睛,嘴里說得含糊。 張秀蓮伸手扯了一把吳建國,“才喝多少就開始說胡話了?” 她不好意思的看向沈清越還有楚新學幾個人,“他喝多了就這樣。” 吳建國輝開她的手,“我哪喝多了?我沒喝多。小沈啊,我接著跟你說。你和煙煙在一塊,我是高興的。我就一點,得對我女兒好。對我女兒不好,我可不同意你們倆在一起。她要上大學的,這是我們一家人的心愿。等她大學畢業了,你們要是還在一塊,我就同意把煙煙嫁給你。” 張秀蓮聽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把吳建國架起來。 她之前常年干農活的,有力氣得很。吳建國因為腿受傷,現在是好了,可這體重還沒起來。 所以張秀蓮架著他輕輕松松的,她一邊把吳建國往房間里帶,一邊對吳煙說道:“你爸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間,煙煙你招呼下他們。” 吳煙早在聽她爸說那些話的時候,就臉紅得不行了。 這都什么啊?明明說了就是當普通朋友上門的。兩杯酒下去,她爸就倒戈倒得徹底。 等張秀蓮他們進了屋,楚新學突然湊到沈清越耳邊,用不低的聲音說道:“恭喜你啊,老板,老丈人可看重你了呢。” 吳煙臉紅的嗔道:“楚助理,你還是多吃點,少說話。” 艷姐笑瞇瞇的給楚新學夾了一塊蛋餃,“有你什么事嗎?多吃點吧。” 吳煙抬起頭,正好對上沈清越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臉更加燙了。 一頓飯吃得無波無驚,只除了吳建國那一段。 飯后張秀蓮沒讓吳煙在廚房幫忙,讓她和朋友們在客廳里坐著聊聊天,看看電視。 艷姐和楚新學把單獨的位置占了,吳煙就只能和沈清越坐一塊。 平常這個時候會去房間里畫畫的吳俊沒去,坐在吳煙身邊,時而警惕的看著沈清越。 “艷姐,你回家不?我爸說我們今年回蘇城過年,他明天去火車站買票,你要是回去的話,讓我爸一塊買了。”吳煙想到做飯的時候和她媽商量的事。 艷姐正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里的新聞,聞言轉過頭來,“回去?我今年不準備回去的,留在廠子里住著吧。” 她家里也沒什么人,留下的都不是什么好貨,回去過年也過得不舒坦,還不如留在海城呢。 早些年她還想家,回去幾次都吃了虧,現在一點也不想了。 她是早就打算好不回去的,留在廠子里還自在些。 她說完,幾個人都看著她。 “我家里都沒什么人,回去就被逼著去相親。”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