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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拖了一個凳子,讓他坐,自己則拿一把扇子扇風(fēng)。她頭發(fā)松松的琯在腦后,因?yàn)橥獬龀隽撕梗瑤卓|頭發(fā)黏在脖頸邊上。 她一邊伸手撥弄那些頭發(fā),一邊說道:“我是去買東西的,楚助理說他想去買點(diǎn)喝的,就一道去了。這不回來的時候,袋子都是他拎著的。” “楚助理人很熱心吶!”她對著楚新學(xué)眨眨眼睛,臉上的笑容曖昧不明。 楚新學(xué)不敢看她似的,臉一紅,平時看著很機(jī)靈的人,這會扭扭捏捏的,“沒有,那么重的東西,本來也該男人拿的。” 吳煙下巴架在那罐可樂上面,看一會嘴角噙著淡笑的艷姐,又看一下扭捏的楚助理,大眼睛里滑過了然。 “對了,沈哥呢?我們走的時候他說等你來著,車也還在門口,人去哪了?”艷姐把扇子扔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她的椅子上。 一提到沈清越,吳煙就有點(diǎn)不自在,她開口說道:“出去了一趟,馬上就回來。” 話音剛落,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沈清越一邊整理著衣領(lǐng)一邊從外面進(jìn)來。見到艷姐和楚新學(xué)之后,他微微頷首,“回來了!” 也不知道戳到了艷姐哪個點(diǎn),她手撐著腦袋笑了起來,“楚新學(xué),你聽聽你們老板這語氣,感覺這就是他家似的,自然得不得了。” 楚新學(xué)瞥了一眼自己的老板,見他現(xiàn)在情緒還不錯的樣子,也大著膽子說道:“可不是嘛,這一句回來了,真的嫻熟,我琢磨著這鋪翠工廠是吳小姐的,可不姓沈。” 沈清越嘴角帶著笑,看了一眼被打趣得臉紅紅的吳煙,抬腿踢了一腳楚新學(xué)的凳子,“就你話多是不是?” 楚新學(xué)往艷姐那看了一眼,有點(diǎn)委屈,這不是配合嘛! “行了,這沈老板護(hù)著吳小姐呢,咱們倆小員工還是得識趣點(diǎn)。”艷姐對他安撫一眼,接著打趣。 沈清越走到吳煙身邊坐下,一只手搭在吳煙的椅背上,像劃分區(qū)域一般,將小姑娘攬進(jìn)自己的區(qū)域里。 他暗暗的警告了艷姐和楚新學(xué)一番,示意他們別在說了。 會意的艷姐馬上岔開話題,“話說沈老板,之前你不是幫了我和小煙忙嗎?小煙請你吃過飯,我可還沒請過呢。不如今天我做個東,大家一起去吃飯怎么樣?” 楚新學(xué)連忙搭嘴,“可以啊,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們老板今天下午特意空出時間休息的,明天開始又得熬好一段時間呢。” 沈清越偏過頭,湊到吳煙耳邊,垂眸看著自己不久之前還捏過的小耳垂,問道:“去不去?” “你要去就去。”吳煙睨了他一眼,小聲說道。 沈清越唇一勾,“你不去,我就不去。我不想那么多人一塊吃,就想和你一道。” 吳煙被他說得心口甜絲絲的,想到上次吃飯碰到了清巖哥和白微姐,當(dāng)時他就不怎么高興的來著。 對上他期待的眼神,吳煙心軟了些,往旁邊拉開了點(diǎn)距離,“艷姐早說想請你吃飯了,去吧。” 艷姐一直撐著腦袋看他們,這會嘴里說道:“給我個面子嘛,要商量這么久嗎?感覺你們都不是很想去啊!” “我去啊?”楚新學(xué)伸出手。 艷姐頗為風(fēng)情的翻了個白眼,“那我這頓飯就白瞎了,喂狗肚子了。” 楚新學(xué)新說那也是喂我肚子里,也不是喂狗,不對,怎么能把自己跟狗放在一起比喻。 他又委屈了…… 沈清越懶洋洋的笑了,“艷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艷姐坐直了,將手收回來,“嘿嘿,那行,咱們?nèi)コ曰▏耍龝獎跓┥蚶习彘_車載我們過去了。” 海城在幾十年前有非常多的洋人,這里的一些老派的西餐廳還保留著很正宗的味道。艷姐想著畢竟是正經(jīng)請客吃飯,還是選個體面點(diǎn)的地方。 等到五點(diǎn)多下班了,女工們?nèi)孔吡酥螅恍腥司妥宪囬_往艷姐說的地址。 開車倒沒有很遠(yuǎn),也是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到了。 這回車上還有艷姐和楚新學(xué),艷姐是慣會說話的。楚新學(xué)跟在沈清越身邊多年,也是個能搭話的。 這倆人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一唱一和的一直在打趣吳煙,把吳煙打趣得臉紅一陣又一陣,都恨不得要下車了。 沈清越看著吳煙都可憐兮兮的縮在車邊,聲音都有些急了,抿著唇叫了停。 艷姐和楚新學(xué)敢打趣吳煙,可不敢不聽沈清越說的。他說了停之后,倆人都閉嘴了。 吳煙松了口氣,斜斜地睨了沈清越一眼。 心里有點(diǎn)氣! 下了車之后艷姐和楚新學(xué)在前面走,吳煙沒等沈清越,走在了中間。 關(guān)上車門的沈清越很快就追了上來,見她小短腿還踢彈著要加快,忍著笑說道:“別走那么快,小細(xì)腿都要走折了。” 吳煙瞪了他一眼,暗聲道,“你才小細(xì)腿呢。” 她把褲子一撩,寬松的闊腿褲很輕易就被撩了起來,露出細(xì)白的小腿,就像軟脂膏玉一般大喇喇的撞進(jìn)沈清越的眼底。 看得他眼眸發(fā)沉,逐漸染上火熱。 偏偏吳煙也是真的犟了,指著小腿說道:“我腿不細(xì)。” 義正言辭的樣子,聲音還又嬌又嗲的,這么瞪著人非要說個明白的時候,可嬌憨了。 沈清越抬眸看她,朝她走近了一步。 這是條小巷子,兩側(cè)都是圍墻,墻上還爬滿了爬山虎,有人家養(yǎng)了一叢凌霄花,開得正艷的凌霄花從圍墻上落下來,鋪滿在吳煙背后,也不知是人比花嬌,還是花比人嬌。 但沈清越覺得,彤蕊艷欹的凌霄花壓根就比不上小丫頭俏白的小臉蛋。 吳煙總算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動不合時宜了,她趕緊把手放下,那讓沈清越心頭起火的小腿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她暗惱,自己腦子里又是抽了什么風(fēng)?把自己小腿撩起來給人看可還行。 抬眸看向沈清越的時候,她心一驚,這雙眼睛…… “那個,沈哥,我們該走了,艷姐他們都走到前面去了。”吳煙小心的指著巷子,人都看不到了。 沈清越伸出手,吳煙下意識的一縮腦袋,料想中的觸感沒有落在她身上。耳畔反而是傳來了葉子的聲音。 她一愣,未等偏頭看去,沈清越的手落在她耳畔,那里的頭發(fā)動了下。隨即沈清越的手在她頭頂,輕輕的拍了下來。 他剛剛冒著火星子的眼眸此時裝滿了笑意,他率先邁步往前走去,“走吧!” 她望著他閑庭信步的背影,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