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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高興起來,那眉眼都帶著璀璨的笑意,連帶著羅兵也忍不住開心。 “那當初生意怎么樣?怎么會想到這里來擺攤。”羅兵問道。 吳煙靠著里面的一張展示臺,后面是滿墻都是她廠里新出的產(chǎn)品,“當時我在另一個地方打工,聽到一塊打工的朋友說在江北路這邊買了一件牛仔外套,質(zhì)量好價又便宜,我就想著來看看。當時家里出了點事,急需用錢。如果光打工的話,可能沒有辦法掙到更多的錢。在發(fā)現(xiàn)江北路這邊人流量還挺大的之后,我就手工做了一些頭飾,拿到這邊來賣。” 她伸手從后面拿一對頭花還有一些發(fā)卡,白嫩的手心上放著這些,惹得攝影師鏡頭放大對準了這些精致漂亮的首飾。 “以前這種都是我手工做的,現(xiàn)在是廠里加工出來的,不過樣式都是我自己設計的,其他地方找不到一樣的產(chǎn)品。拿到這邊來賣之后,生意很不錯,就干脆一直擺攤擺下來了。”她展示完這些,心滿意的又放了回去。 “您在這擺了多久的攤呢?現(xiàn)在整改成這樣,對您最大的影響是什么?”羅兵沒有去追問出了什么事。 “其實我擺攤的時間不長,今年才來的嘛,也才四月份來的。整改成這樣,對我最大的影響,應該是我搶到了一個很好的鋪面,顧客不用走到最后面才能看到我的攤位。”她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種小得意的表情如果出現(xiàn)在中年人臉上,那可能就不好看了。但出現(xiàn)在鮮嫩漂亮的少女臉上,就顯得外的嬌俏。 羅兵承認,自己心跳加快了。他忍不住也笑,聲音都溫柔了不少,繼續(xù)問道:“那您現(xiàn)在的生意肯定很好吧?” 他探頭往前面看,攝像師很配合的掃了一圈店鋪內(nèi),確實很多人,店員也很熱情的在招呼。 “嗯,這個咱們就要噓一下啦。”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唇邊,眼睫輕顫,可愛得不行。 吳煙正經(jīng)了起來,對著羅兵認真的說道:“雖然不能自夸,但咱們可以夸海城ZF嘛,他們很為我們普通老百姓考慮,將整個江北路整改得很好,方便了我們商戶的同時,同時也方便了我們廣大顧客同志們。國家在鼓勵個體經(jīng)濟的發(fā)展,有這么好的政策在,咱們普通老百姓也應該放下過去的偏見,正視經(jīng)濟的發(fā)展。國富民強是需要大家共同奮斗,努力發(fā)展的。另外,我還要說一句,海城現(xiàn)在在創(chuàng)建文明城市,作為城市中的一員,希望海城發(fā)展得越來越好。” 她轉(zhuǎn)向鏡頭,眼睛笑得彎彎的,那一瞬間,漂亮得攝像師藏在鏡頭后面的臉都紅了,抓穩(wěn)了手中的攝像機,才沒手軟把它摔到地上。 羅兵被震撼到了,沒想到吳煙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能感受到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在感謝政策,感謝ZF。 這個時候,他決定了,到時候怎么著也得說服臺里的領導,給這個小姑娘多剪一些鏡頭下來。 等把人送走了,吳煙才松了口氣,她站在門邊上,仔細的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確實自己這馬屁拍得確實響亮之后,這顆心才算是真的放下來。 她抬起頭,正要進店的時候,就看到面前站了個男人。 一個大夏天穿著西裝三件套,脖頸的領帶還系得嚴嚴實實,吳煙都替他熱得慌的男人。 有毛病,吳煙對著他驚艷的雙眼翻了個白眼,擰身走了進去。 像她這種首飾店,男人來的很少的,所以吳煙也沒覺得這個有毛病的男人會進來。 結果沒想到的是,她剛進來,這男人還真跟著進來了。 吳煙沒在意,進來逛逛也無所謂,她從收銀臺拿了一個賬本,上面記了整個店進出的貨品,把本子打開后,她認真的對著數(shù)目。 她認真起來的時候心無旁騖,壓根注意不到身邊的動靜,一邊對著墻上的貨品,然后又低下頭在本子上寫上數(shù)字,她平行著往左邊挪。 直到撞進一個溫熱的懷里,她嚇得后退兩步從那個懷里退了出來。睜著大眼睛看過去,就看到那個有毛病不怕熱的男人,正敞開懷抱,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很令人討厭,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動物一般,吳煙生理性厭惡的皺眉。 “你叫吳煙?”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轉(zhuǎn)為溫和。 但他準確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這讓吳煙緊張的抱著自己的本子,并且警惕的看向他。 還好現(xiàn)在店里店員都在,還有顧客。 她這個樣子顯然逗樂了這個男人,他雙手環(huán)抱著,臉上的表情始終溫和,“你不用害怕,我就是來看看你的。” 但這樣的溫和反而讓吳煙覺得越發(fā)的危險,她眼神警惕,“你是誰?” “嗯,先不告訴你,以后你就會知道了。”他微微挑眉,說了這句話之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吳煙兩彎秀眉都扭得不成樣子了,她盯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暗嗤一聲:莫名其妙…… 把店鋪的貨品對好,吳煙就匆匆的趕到廠子那邊。 一邊趕路的她一邊想著,自己還是得買輛自行車,不然這來回跑實在是太累了。 等到了廠子門口,看到熟悉的轎車時,她心口一震。 站在門口的她伸手捋了捋頭發(fā),又低頭檢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下身是一條灰色的寬松長褲,腳上則穿著一雙涼鞋。一路走來,鞋上蹭了點灰,但不大要緊。她彎腰擦了擦鞋,才走進大門。 在做工的房間里沒看到艷姐,吳煙以為艷姐也在辦公室的。 結果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只有沈清越,這會他正坐在她的凳子上,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像是在睡覺的樣子。 吳煙下意識的放輕了手下的動作,把門給帶上。 房間里只有頭頂?shù)碾婏L扇發(fā)出來的吱呀轉(zhuǎn)悠聲,吳煙如同小貓一般,輕手輕腳的走到沈清越身旁。 注意到他鬢角那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吳煙伸手拿了把扇子,坐到旁邊的凳子上給他輕輕的扇著。 扇著扇著,她的注意力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沈清越頭是靠在椅背上的,這樣的話,整張臉就面朝天上,頭發(fā)也自然地往后倒。這樣的話,整張臉的五官就外的明顯。 她注意到,沈清越頭發(fā)是那種很粗的,跟她細軟的頭發(fā)完全不一樣。 她視線下移,就看到了他濃密的眉毛。沈清越五官精致,這一雙濃密的眉毛,其實給他增加了不少硬氣感。 他的眉型很漂亮,有一個很硬朗的眉峰,這種硬氣感就更重了幾分。而且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