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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 這第三天的時候,吳煙又做了幾條鏈子,拿著往辦公室走。 艷姐依然在對著她的各種單子,眼睛都要看花了。 看到吳煙手里的項鏈,哪怕是這幾天看得多了,這會還是覺得驚艷。 “又出了新款式?”她合上本子,笑著問道。 吳煙遞了一條給她,下面的墜子是風琴的樣子,上面用玻璃鉆石,一個個鑲上去,又小巧又精致,晶瑩剔透的,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 艷姐拿到手里的時候,就斷定,這又是一款會賣到爆的產品。不過前兩天她看的每一種款式,給她的感覺都是這樣的。 吳煙手里還拿著幾條,她從抽屜里拿出盒子來,把這些一個個放好。 然后挑了一條吊墜是小蝴蝶的項鏈,這個她很喜歡,這小蝴蝶其實是用來做發卡的,但吳煙在它的翅膀上粘上玻璃鉆石,然后用鏈子固定著小蝴蝶的肚子,就成了項鏈。 翅膀是活動的,碰一下好像展翅欲飛一般,非常的靈動。 更別提在燈光下還有太陽底下,翅膀如流光溢彩,漂亮得不行了。 因為喜歡這種搭配,吳煙還用這種小蝴蝶做了兩個耳釘,戴在耳朵上也非常的漂亮。 她把項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銀色的細鏈子順著她修長白嫩的脖頸,那只小蝴蝶就落在她鎖骨下面一點,跟耳朵上的兩只小蝴蝶外的搭配。 她脖子上的小蝴蝶中間的身子是染成了紅色的,兩側晶瑩的翅膀攏著那一點紅,再配上她今天穿的一條收腰的紅色裙子。 襯得人粉面桃腮、腰肢纖細如弱柳,舉手抬足之間風姿盡展。既嬌俏又靈動,更別提那眉目自帶的風流嫵媚。 愣是把艷姐都給看呆了去。 她又仔細的打量了吳煙一番,這會才驚覺,最開始見小丫頭的時候,她才瘦不拉幾小猴似的,好看是看,這女人味卻是不足的,只能說是個漂亮的小丫頭。 但現在再看,小丫頭卻是不小了,臉圓潤了,皮膚還是那么的好,粉膩酥潤的樣子。以前穿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有些衣服因為太瘦了,也不大撐得起來。 可今天這身裙子,卻是穿得好得不能再好了,胸前也長出了rou,將胸口那塊都給撐了起來。艷姐捏著下巴琢磨了下,這還不小呢,看這架勢沒準還能漲。 她身上長了rou,偏偏這腰還是細細的,走動的時候就像那風中的柳條一般,款款婀娜。 關鍵是那臀,悄無聲息的就長起來了,翹得將裙子后面都給頂起來了。 艷姐抽了一口氣,這哪里來的小妖精? 吳煙注意到艷姐眼神不對,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問題,忙低頭看了一眼,也沒發現哪里不對。 “艷姐,你怎么了?”她關心的問道,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 艷姐心說自己得虧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看到這么個妖精,誰還走得動路啊? 不過,以前她怎么沒發現這小丫頭有做妖精的潛質呢? 她眼神越發的怪異,吳煙看得莫名其妙。正要再問的時候,艷姐笑著說道:“沒什么,就是看你好看。對了,你是不是長胖了些?” 一聽長胖了,吳煙美滋滋的捏了捏胳膊上的rou,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長胖了我可開心了呢。” 這還多虧了她媽張秀蓮,來這里之后,天天換著花樣給吳煙做吃的,一看吳煙忙得瘦了,就心疼得不行。吳煙每天晚上還得回去再吃一頓,一天就是四頓了,吃著吃著,瘦下去的rou回來了,還多長了一些。她皮膚又容易白回來,悶著幾天不曬太陽,就能馬上白回來。 尤其是上個月她黑了瘦了,跟現在一對比,就胖得有些明顯了,但她自己覺得她胖了還好看些。 艷姐無言了,像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大多數都不想自己長胖的,長胖了整個人厚重不說,還顯得癡肥。 可這丫頭一聽自己長胖了就開心得不得了,不過想想,要是自己長胖是胖成小煙這個樣子,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那自己也愿意啊。 而且,要說她胖,也不胖啊,而是骨rou豐潤的那種,再長點rou都是好看的。 “我去看看他們出了多少貨?!逼G姐覺得自己不能再呆在這了,再呆著的話她就要開始嫉妒自己的老板了。 吳煙大眼睛微閃,猜不透艷姐在想什么,只好低下頭繼續整理那些新出的款式。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狗叫聲,過了會聽到艷姐的聲音,吳煙也沒出去,拿起一個自己挺喜歡的手鏈往手上戴。 以前她哪有這么多可戴的東西,那像現在,整個庫房的首飾都是她的,睡在首飾上面都行。 吳煙眉開眼笑,自我欣賞首飾的時候,也沒注意門開了又關。 等見到旁邊出現一雙穿著普通涼鞋,結實的小腿上還有粗長腿毛的時候,才驚覺這不是艷姐,大驚失色的抬起頭來。 沈清越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吳煙對著面前的幾個小盒子挑來選去,最后選了一條細細的手鏈,戴上去之后可開心了,紅潤的小嘴笑得都露出了小小的牙齒。 笑得宛如春日開得極其爛漫的一簇鮮花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湊到跟前去看。 他眼眸微怔,隨即染上深深的笑意。 小丫頭抬著手臂欣賞自己手腕上戴著的鏈子,窗外的陽光一點也不吝嗇的為房間提供亮度。 他的視線又挪到了吳煙白嫩豐潤的手臂上,該怎么形容呢,沈清越覺得這手臂就像嫩生生生的蓮藕一般,咬一口肯定甜滋滋的。 他喉頭上下浮動了下,有些干澀。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后,走到吳煙身邊。 他沒有出聲,想知道這小丫頭什么時候能發現自己。 這段時間,他最想念的,就是她了。好幾次夢里,都會出現那天的場景。 她小小的手拉著自己的衣擺,媚兒眼眼尾帶著俏紅,低頭垂眸的樣子,可憐又可愛,還有那聲小小的,幾乎要淹沒在風中的‘給我點時間,可以嗎?’她尾音上翹著,因為緊張,還抖了好幾下。 抖進了他心里,也酥了他全身。 夢里的他轉身將人摟緊懷里,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人兒就像水一般,軟軟的攀附著他。 在夢里的他答應了無數遍可以。 可現在看到人了,沈清越突然覺得,他不應該說可以的。他要說不可以,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擄回家,關進他的房間里。 這會小人兒大驚失色的抬起頭,大眼睛里藏著驚恐,身子還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