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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可觸碰的話題。現如今,它就這么毫無遮擋的扯下遮羞布,把某些不為人知的隱私暴露在人們面前。雖然這個人不過是藍鳥某個勢力的某個小人物,但大家都清楚,這事兒已經不僅僅是商業打壓那么簡單。知人隱私者不祥,何況知道的是政治秘密,要怎么個死法?在場所有人看到這段視頻的第一時間都是為自己的安慰擔憂。但是,這是現場直播。當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某個隱私的情況下,捂是捂不住的,當權者不可能宰掉所有知情人。想到這一點,所有人都又松了一口氣。20多年前,也就是共同體成立之前,那時候出了這樣的事,必定會有大規模的群眾□□。然后當事人和負責人輕則引咎辭職,嚴重一點的會判刑甚至喪命。但是現在……最有可能的情況是“藍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當它全沒發生過。同時出動大量網警,把網絡上關于這件事的消息證據全都刪除掉。(泰勒直播間……突然停止了直播)平湛開始播放下一段視頻。法官終于從預知自己職業生涯結束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現在要做的是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立刻站起來大叫:“休庭!休庭!馬上休庭!所有人都不要離開位置!”法警們蜂擁而入,包圍了法庭,其中一個沖上來用手捂住了平湛的終端,打斷了視頻的播放。然后粗魯的把平湛的終端擼下來,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另外幾個人沖上來圍住平湛,把他帶了出去。林巒眼睜睜看著局勢在一分鐘之內變成這個樣子,想沖過去救平湛,但身邊同樣圍了一圈兒法警,那些人粗魯的拽著林巒的胳膊,將他拽走,扔進了曾經逃跑時呆過的小隔間。林巒不知道局勢接下來將要如何發展。其實他早就該想到的,以平湛能做的,也就是這樣。他沒有別的本事,但在一個依賴網絡的世界里,他就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可惜,這畢竟是個真實的世界。在真實的世界里,林巒還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和平湛。平湛被關在同樣一間小房子里,片刻之后,喜氣洋洋的布列塔咧著嘴走了進來,那樣子簡直讓人覺得他剛結了婚怎么的。布列塔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直截了當的問:“你是怎么得到那些視頻的?”平湛早已做好準備,他早就清理了終端上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痕跡:“三天前不知道什么人傳給我的。”布列塔挑了挑眉:“誰?通過什么方式?”平湛平靜的直視他:“不知道,我打開終端它就在我的信箱里了。希望你們能幫我查到。”布列塔笑著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平湛的資料:“啊,您真是個智商和毅力都超高的人呢。”平湛不說話,等著他說下去。布列塔:“您竟然通過了傳說中的律師資格考試的特殊加考。”平湛有豐富的演戲經驗:“我只是準備了很久,正好需要,就去考試,僥幸成功了——請問為什么要把我留下來?那條法律這么規定的?”布列塔點點頭,站起身離開,把平湛留在屋子里,轉身去了林巒那里。林巒正擔憂的坐在角落,剛才進來一個法警,把他的終端也拿走了。他不知道昨晚平湛就已經幫他清理過終端了。布列塔很親切的和林巒握了手,這個行為讓林巒更緊張了。布列塔笑起來,那個是條泥鰍,這個就是條小奶狗,逗起來肯定很好玩。于是他沒有像以往那樣坐在當事人正對面,而是把凳子拉過來,挨著林巒,和他并肩坐在桌旁。好一會兒,直到林巒適應了身邊的人,才隨意問:“卷到這樣的事情里,很倒霉吧。”林巒不知道這個向來奇怪的警察想干什么,但是他靠的和自己太近了,只得往另一面坐了坐,這讓他半個屁股都在椅子外面。布列塔被他這個樣子逗樂,啊,當警察真是個好活兒。“你們真厲害,連這樣的料都能找到。”林巒連忙搖頭:“我不知道那些東西怎么來的,平湛沒有告訴過我。”又補充“我什么都不知道。”布列塔奇怪:“哦?你不是老板嗎?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林巒哭喪著臉:“我只是種菜而已,為什么會發生這么多事情?為什么?嗚嗚嗚嗚嗚……”管他,這時候還要什么臉,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布列塔被他的眼淚嚇到,這世界上有種男人,對眼淚花朵美麗的景色這種東西完全沒有興趣,剛升起來的那點兒興趣馬上就被林巒的眼淚澆滅了。第77章大結局五天以后,林巒和平湛回到他們愛的小屋。其他兩場官司沒有人再提起,連已經進行到一半的那場也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經歷過這件事的人,好像都遺忘了它。北方農場好像從來沒有經歷過什么波折一樣,像剛開業那時好端端繼續營業。林巒非常難以理解:“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所有人都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那些人不是在網上吵吵的厲害嗎?怎么這時候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了?”平湛笑道:“藍鳥有的是手段讓人不再提起這件事。”林巒:“難道所有人都可以忘記發生過的事嗎?”平湛:“人們沒有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本來這件事就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當時吵嚷的那么厲害,不過是好不容易有個發泄的地方。現在‘誰都不再提起’了,又有多少人記得?”林巒憤怒的:“我記得!你記得,我相信那些誣陷我們的人都記得!真正經歷過的人沒有人會忘記這件事!”平湛:“如果只是小范圍內的運作,我們不可能強大過國家機器。他完全可以把你的記憶局限在小圈子里。他們封閉了網絡,你沒有話語權,沒有人聽得到你的發聲,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他們接下來要做的,要么覺得你無足輕重,放任不理。要么在關注度過去之后把你干掉。”林巒:“你是說,我們已經不安全了?”平湛:“看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如果這場官司我們像他們希望的那樣輸掉了,我們還有跪著活下來的希望。但我們贏了,而且揭露了他們的陰私,這樣的話,我們的生命恐怕只是這幾個月的問題。”林巒:“……你說什么?”平湛:“親愛的,我也沒有料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現在我們的命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丁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