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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彈性也很好。關鍵時刻就要到來,平湛深吸一口氣。抱起昏迷中的少年,托著少年屁股讓他整個兒伏在自己懷里,頭正好搭在肩窩。掂了掂,少年毛茸茸的頭發隨之蹭蹭,很可愛。兩具光X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皮膚擁有同樣的溫度,一瞬間平湛有個錯覺,仿若自己是個母親,正抱著自己初生的嬰兒。鑒于自己將要進行的運動,這個聯想實在太邪惡,平湛“嘿嘿”jian笑兩聲,抱著少年前往浴室。浴室里有剛才網購的一系列特殊場合專用清潔用具,全自動,傻瓜型,只要把人放在需要位置,一切都能在幾分鐘內統統搞定,特別適合新手。新手平湛站在一邊,從臉紅心跳到心驚膽戰,看機器把少年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清理的干干凈凈。下意識捧住心口:媽呀,人類在這個領域實在太有想象力了!直到提示音“滴”的響起,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盯著其中某個剛才清潔了少年內部的工具,無意識低下頭,看自己兩腿之間,進行了一番完全沒有必要的比較。同時打了個哆嗦。平湛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辦。只好給自己也洗了個澡。又站了一會兒,再次抱起少年,深一腳淺一腳神游到沙發床前,把少年輕輕放在上面。那么,這就可以開始了?平湛笨拙的爬上床,像大型貓科動物那樣貼著少年爬了一圈兒。停下來,又爬了一圈兒。然后把自己撐起來,小心翼翼撐在少年正上方,持續保持這個蚊帳造型。垂直下方的少年依舊緊緊閉著眼,身體在黑暗中似乎微微發著光。平湛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下嘴。于是又小心翼翼的爬下去,打開光屏,找出看了好幾遍的學習資料,快速復習一遍。“可以了”,他對自己說,“已經完全掌握了。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點頭“嗯,肯定都舒服。”再點頭“嗯,肯定的“再次撐在少年上方的時候,果然鎮定了很多。平湛不合時宜的想,果然知識就是力量。那么,力量,我現在需要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嚴格遵循教程進行。開始時并不順利,兩個人被用到的地方都紅彤彤的,平湛呲牙咧嘴,不是說只有下邊兒那個會疼嗎?爬下去又分析了遍教程。排除各種可能因素,發現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潤滑液使用量較少。再開始就順利很多,平湛搗鼓半天,終于入巷。一瞬間,那種好像從母親身體出來后再也沒有體會過的溫暖包裹了他,平湛忍不住閉上眼發出“嘶——”一聲長長嘆息,一向感性貧瘠的平湛在這個剎那迸發出無數絢爛的比喻:就像一艘航行了一生的船沉沒之前終于駛進了港灣淚水,不知道生理還是心理淚水,毫無逾期的落下,滴在少年光潔的胸膛。平湛看著那兩滴小水滴,隨著顫動漸漸滑動,滑到肋骨,濕潤了一路。就要停下來的時候,新的淚水落下,補充了它,于是他繼續向下滑,滑過少年的小腹,繞過圓圓的肚臍,滑向更深更深的所在。林巒在持續的頭部鈍疼中醒來,腦子和眼睛都不太清楚,身體一晃一晃,眼前不知有什么東西在規律移動,太近了,所以看不清。很快,下身的異樣感覺讓他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處境。腦袋突然從鈍疼變成錐疼,還伴有輕微耳鳴聲。這疼痛很尖銳,林巒伸手抓住頭發,痛苦出聲,再顧不上其他。平湛發現少年醒了,還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時間僵在那里,根本不知如何是好。頭疼耳鳴似乎是應激反應,在一切暫停后慢慢緩解。林巒睜開眼,就看見正上方一張布滿淚水的,驚恐的臉。“他哭了啊。”林巒心里一震,伸手撫上平湛的眼睛,輕輕問:“怎么哭了?”平湛哭的更兇,淚水一串串落下,滴了林巒滿身。林巒終于從最初的迷糊中清醒過來,抬了抬屁股,微笑調侃:“要哭也是我哭啊。你哭什么。”平湛哽咽出聲,想著這個人說喜歡一個姑娘,憤恨異常,頓時怒火萬丈,用哭得劈劈拉拉的破嗓子吼:“cao、死、你!”拼勁全力毫無章法瘋狂動作。林巒不得不閉上眼,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單音節,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只顛簸在風暴里的小帆船。太兇猛爆烈的都不會持續太久,不一會兒,平湛嘶吼一聲,跌在林巒身上,抱緊,“嗚嗚嗚”放聲大哭。林巒腦中一層一層蕩漾過許多,終于在平湛的大哭中平靜下來,又被箍得死緊,簡直不能呼吸。掙扎了兩下,換來更緊的擁抱。只好輕輕撫弄著卷毛兒的頭發,像安撫一只貓咪。輕輕說:“別生氣了,都是誤會。我只喜歡你,從來只喜歡你。”平湛“嗚嗚嗚”里帶出兩個字:“騙子”。林巒只好絮絮叨叨的,在平湛的嗚咽聲中一點點解釋。解釋的也很合理,作為一名古代穿越著,身體對某種物質有著強烈的,類似生理的渴望。“哪,我找到了它。我誤會自己的感覺了,還好什么都沒有發生。真的。”平湛愣了半分鐘,隨后哭的更慘,揪著林巒胸口,恨恨道:“我的,不準離開!”“好”,林巒撫摸著毛茸茸的頭,“永遠不離開。”心里想,他怎么這么愛哭啊,平時一點兒都看不出來。這場哭泣在升高等級后很快就結束了,平湛平靜下來,覺得剛才特已的丟人,只好把身體背過去,不敢看林巒。好半晌,身后的人也沒什么動靜,忍不住翻回去,發現少年正平躺著,對著天花板發呆。等了半天,也不見反應,平湛有些羞惱,人家第一次,你好歹說兩句不是?又等了半天,還是那樣。平湛耐心告罄,清了清嗓子,隨口問:“想什么呢?那個,感覺怎么樣?”林巒慢慢扭過頭,帶著探究的口氣,和同床的人探討:“當年,咳,”平湛敏銳發現,少年的臉終于紅了,頓時有種“還是我比較行我是主導”的自豪感升騰起來。“當年我看,嗯,閑書。嗯。里頭寫,那個,最后的時候,不都是‘guntang的’。這個為什么,是,嗯,好像,有點兒,涼……”平湛咧開大嘴,終于找回平日常駐的自負,先“哧”了一聲表示鄙視,才傳授道:“蛋蛋留在外面就是為了保持低溫啊少年,里面的東西本來就比體溫涼,怎么可能‘guntang’?你說你都看了啥?”林巒一副好奇寶寶表情,張大眼:“真的嗎?”平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