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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成是從藍鳥來的。沒想到,呵呵。”林巒這才想起看看自己什么樣子。燒的很焦。飛升時師父特意讓他穿上一套最好的西裝,還打了領帶,說是“不能讓上邊那些人覺得咱們不當回事兒。”林巒對衣著一向模糊,總覺得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師父怎么說就怎么穿。如今全身衣服都燒焦不大認得出原來樣式,只剩下領口位置還保留著西裝的形狀,搞笑的是脖子上還拴著燒的只剩了繩圈兒的領帶,居然還保留了很好的結,這讓他看上去像條帶著項圈兒的狗。形象很差,這讓把rou身當做屋子的林巒窘了那么一小下。關鍵問題是,現在的自己,被這具rou身禁錮,什么都不能做,而且還要靠它來漸漸恢復。卷毛兒看了他一會兒,轉身走出去,回來就帶了杯水,舉到林巒跟前命令道:“吃了它。”林巒看著舉到自己眼前的手掌,里頭有一粒小指蓋大小的藥丸,紅色,一杯透明液體已經在嘴邊。卷毛兒不耐煩:“不想餓死就吃掉。”林巒當然不相信,但目前還是配合一點最好,于是乖乖張開嘴。但是卷毛兒沒有把那顆東西喂到他的嘴里去,林巒等了一會兒,疑惑的抬起頭。卷毛兒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滿臉都是“臥槽,難道還要喂?”的表情。林巒無奈,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起卷毛兒手心里那顆小藥丸,又把頭湊到水杯那里,脖子伸了老長,才喝到一點水。卷毛兒皺眉看了看自己手心被林巒舔過的那塊,蜷起手指搓了幾搓,看起來不太開心。轉身撫摸了下墻上某個地方,白玉一般的墻壁打開了一扇小門。林巒的角度看不見門里是什么,只看見卷毛兒走進去,不一會兒就出起來,手上拎著一件衣服。然后再一次蹲在林巒面前,扯了扯他脖子上那根類似狗項圈兒的領帶殘余物,把林巒扯的不得不向他倒去。卷毛兒眉頭皺出一個“川”字,抬手把項圈兒往上扯,及時制止了林巒的投懷送抱。于是林巒就停滯在一個身體要向前倒去而脖子上的項圈兒要把他向上拉起而不得不抬頭看著前方的微窒息難受狀態。眼前只有卷毛兒放大的臉,這張臉微微笑著,很欠扁的說:“小東西,你太難聞了,要清理一下。”說著還用另一只手在鼻子前扇風,露出很嫌棄的表情。“暫時給你解開,不許逃跑,否則……”說著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閃著冷光的牙齒。林巒連忙點頭,被脖子上的項圈兒勒得有點兒疼。說不定就找到機會逃跑呢。卷毛兒帶著快要散架的林巒走到墻的另一面,當初林巒在那個位置的地上看見了一顆頭顱。隨手一揮,白玉般的墻上出現一個手掌大小的熒光控制面板。林巒覺得很新奇,按照這種科技水平,這整個墻壁都可以隨時變成顯示器。卷毛兒按了某個鍵,墻上又出現一道小門,揚了揚下巴,示意林巒進去。林巒心里翻騰著希望,臉上卻很平靜。本身就很虛弱,手腳被綁了許久也麻木了,再帶點兒夸張,抖抖索索進了小門。一進去,身后的小門就關上了。林巒打量了一下周邊,忍不住罵了句娘。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好嗎。這并不能說是個房間,而是又一個膠囊狀的密封容器。里頭亮晶晶的大部分都是金屬,這些金屬神奇的自己發著光,把整個空間照如白晝。于是林巒很清楚的看見左手邊一人高大鏡子里頭的自己,看起來才十幾歲的自己:一切都很年輕,臉頰上還有一點嬰兒肥,細皮嫩rou,而且,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七。林巒看著鏡子,整個人都僵住,黑洞什么的,果然是科學未能探明的領域。宇宙這么神奇,修仙什么的,真的可以用科學完全解釋嗎?突然光線暗淡下來,鏡子瞬間消失,那塊地方變成和周圍一樣的金屬材質,然后光滑的金屬墻壁開始以極快的頻率輕微震動。在這種震動中,林巒發現自己變成了全果造型!是的!全果!原本身上燒焦的衣服,包括沒有燒焦的衣領,在這種震動中,統統消失掉了,消失掉了!而且林巒根本就沒注意它們是怎么沒有的,就沒有了!林巒震撼了一下,試圖科學的解釋這種現象:沒有什么可驚訝的,科學遲早會進行到分解原子這一步,只是我原來生活的世界科技水平達不到,現在達到了而已。唐朝人看無線電技術也是仙法,而仙法本身就是另一種對精微世界的cao控。就這樣。沒錯!這時,震動的頻率改變了。林巒感覺到身體被某種波輕輕掃過,從頭到腳,同時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所有的污跡、血痕、塵土……總之各種不屬于自己身體的微小顆粒和已經從身體脫離或者半脫離的細小皮屑統統消失。只用了幾秒鐘時間,林巒就從一只剛從火場逃出來的流浪狗變成了一根兒剛鉆出地表破殼而出的嫩筍尖兒!這個時候,進來后變成金屬的那塊兒壁面緩緩裂了個縫兒,而且這個縫兒越來越大,顯然就要開門了。林巒再顧不上感慨科技進步,連忙抓起進來前卷毛兒給他的衣服往腦袋上套。卷毛兒看見新出殼的林巒,眼睛睜大,挑了挑眉,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一遍,笑道:“你們那里環境不錯。”林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尤其在里頭空心外頭只有一件套頭棉睡衣的時候。卷毛兒坐在膠囊床沿兒,拿指頭指點自己面前的墻。林巒很聽話的站過去,貼墻站好。這時候他又發現一個悲催的事實,自己確實變的矮小。卷毛兒坐在床沿上兒,并不比站立的自己低多少。此時卷毛兒正把頭放在掌心,胳膊肘撐在蜷曲起來的雙腿,歪著頭看向林巒。從林巒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一頭毛茸茸的卷毛兒高聳的鼻梁和他蒼白的下巴,給人無害而脆弱的感覺。但很明顯這是個假象。卷毛兒用那種溫柔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帶點含含糊糊的嗓音很隨意的說:“好了,小朋友,談談你自己,讓我評估下要怎么對待你。”林巒告訴自己要冷靜,此刻身體疲弱、神識受損,唯一的生機就是自己冷靜的頭腦。于是他用一種微顫的嗓音,咽了口口水,輕輕問:“那個,能給我一杯水嗎?我很渴。”這是一種示弱,而且是一種表示相當程度信任的示弱。一個小小的請求,一種將要進入身體的液體。潛臺詞是,我相信你,我有求于你,而且我相信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