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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星洲一挑眉:“就這點出息?” 童顏嘿嘿笑兩聲,心里嘀咕,我倒是想求艸粉來著,但這不是太不矜持了么。 兩人坐車到了電臺,門口聚集了各家粉絲和媒體,一下車迎接的就是噼里啪啦的閃光燈,晏星洲早有準備,提前戴了墨鏡,童顏卻是第一次遇見這陣仗,差點被閃瞎了狗眼。 兩人在保安開路下,艱難地進了大門,跟著指引去了節(jié)目錄制大廳。 還沒正式開始,晏星洲被引去了化妝間,沒多久,睢晨也到了。 晏星洲眼皮都沒抬,顯然連招呼都不想打。 睢晨不遠不近地坐下,微微一笑:“真巧,又同臺了。” 晏星洲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嗤笑:“這次,外面的記者要多多了,怎么樣,你要不要再睡個富婆?” 睢晨臉色不變:“我倒是可以,就怕你承受不住。” 這話太過囂張,就這么承認了當(dāng)年的事,未免太過有恃無恐。 化妝間里沒別人,只有他們倆和各自的助理,也不怕傳出去。 童顏怒火中燒,忍不住罵道:“不要臉!” 睢晨轉(zhuǎn)過臉,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個黑粉博主?” 馮澤遠立馬湊過來,在他耳邊不知道小聲嘀咕了什么,睢晨忽然笑了起來。 “也對,這些年還真是感謝你了。”睢晨輕笑道,“要不是你不遺余力地黑,很多事,我做的也沒這么輕松。” 童顏一哽,隨即愈發(fā)憤怒:“那是我瞎了眼!” 睢晨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我只看結(jié)果,所以該感謝還是要感謝你的。” 童顏還想開口,被晏星洲攔了下來。 “你沒他無恥,是吵不過他的。”晏星洲起身,抬腕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晏星洲和睢晨一前一后離開,兩人去了后臺,在指定位置站好,等到耳機里傳來倒計時的提示音,便調(diào)整好表情,走向前臺。 外面觀眾席上早已坐滿了人,各家粉絲舉著應(yīng)援燈牌歡呼,聲勢震天,傳了過來。 因為是現(xiàn)場直播,童顏便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蹲在那里抱著手機看節(jié)目。 晚上正是電視臺最忙的時候,工作人員都在各自崗位忙個不停,最里面這個小休息室反倒無人打擾。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童顏抬起頭愣了愣,警惕地問:“你來做什么?” 馮澤遠順手按下門鎖,呵呵笑道:“這些天我給你發(fā)消息,你怎么都不回啊?” 童顏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馮澤遠到底是怎么想的,拉黑之后,居然又換各種小號來sao擾,甚至還經(jīng)常發(fā)一些特別惡心的圖片。 馮澤遠挨著她坐下,童顏連忙躲瘟疫似的換了個位置,將厭惡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 “你別給我發(fā)了,我是不可能加你好友的。” 馮澤遠問:“為什么?” 童顏簡直醉了:“這還有為什么?就沖咱倆各自老板的關(guān)系,我跟你也不可能做朋友的。” 馮澤遠嬉皮笑臉地道:“哎呀,公事是公事,私事私事嘛。再說,還有一句話,不打不相識?” 童顏不想理他,馮澤遠年記不輕了,發(fā)際線還有些退后,還學(xué)人小年輕吊兒郎當(dāng),怎么看怎么給人一種油膩膩的猥瑣感。 “你晚上吃東西了嗎,他們節(jié)目得兩小時呢,我請你去樓下吃飯?” 童顏一臉冷漠:“不吃,謝謝,能麻煩你留我一個人嗎?” 馮澤遠眼中流出不快:“你還真是……小姑娘,有脾氣可以,但這么不懂事,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童顏簡直莫名其妙:“我跟你就算不是仇人,也是陌生人吧,什么脾氣不脾氣的,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馮澤遠冷笑:“你要是聽話一點,以后在公司,或者在這個圈子里,有你出頭的時候。” 童顏無語了,半晌,才無奈地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43. 第43章 “我日你大爺!” 馮澤遠靠在椅背上,雙手合十置于席上,翹著腿,一臉的高高在上:“你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我可告訴你,欲擒故縱是情趣沒錯,我這人大方,你這種小手段,我向來都會包容。但,人要懂得見好就收,玩過了頭,就讓人惡心了。” 童顏默默反應(yīng)數(shù)秒,震驚地瞪大了眼:“你這些天該不是在撩我吧?” 馮澤遠:“……終于不裝了?” 裝你大爺啊! 童顏陡然生怒,憤怒的同時,還有著一絲惡心。 果然,長得帥品格好的撩,才叫撩,像馮澤遠這種猥瑣男,那根本就是sao擾! 馮澤遠這種直男癌,骨子里帶著男權(quán)至上的思想,根本不把女人當(dāng)一回事,自我感覺太好,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該跪舔自己。 童顏臉色漲紅,猛地起身:“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有……又不是眼瞎!” 童顏差點說出自己有男朋友,冷冷哼了聲,抬腳就要走。 沒想到剛轉(zhuǎn)身就被馮澤遠扯住了,童顏一個不穩(wěn),往后摔在了他身上。 馮澤遠笑得自得意滿,順勢摟在她的腰上,占足了便宜。 童顏只覺得那令人欲嘔的咸豬手如同毒蛇,哪怕隔著衣服,也讓人毛骨悚然。 “放開我!”童顏掙扎了要起來,卻被馮澤遠緊緊困在懷里。 “都投懷送抱了,還裝什么。”馮澤遠湊近了笑道,“你乖乖的,懂事點,你想不到的好處多著呢。” 童顏掙扎不開,越動,反倒越是將便宜送給馮澤遠,索性冷靜下來,眼中兇光一閃,狠狠一爪子撓在了他的手臂上。 馮澤遠嘶了聲,終于松手,童顏連忙跳起來,氣得簡直想殺人:“我日你大爺!” 馮澤遠嘴里不干不凈:“欠/干的臭□□,給臉不要臉,該不是被晏星洲cao過了吧,真以為人家當(dāng)你是根蔥呢?老子愿意上你,那是給你臉!” 馮澤遠的手臂被抓出了幾條深深的血痕,短短片刻就流了一手的血,可見童顏剛剛是下了死力。 火辣辣的疼讓馮澤遠愈發(fā)惱火,他在圈子里狗仗人勢,橫行霸道慣了,這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賤/人,你等著,老子非讓你乖乖張開了腿求我……” 一句話沒說完,迎面一黑,接著額頭鈍痛,整個人被大力從沙發(fā)上砸倒在地。 童顏喘著粗氣,丟下手里的椅子,憤恨地啐了口:“便宜你了!” 可惜這椅子是塑料的,空心金屬管,雖然這么用力砸下去也挺疼,但肯定比不上沉重的實木椅子。 馮澤遠被砸了一頭一臉的血,哼哼著蜷縮在地上,抱著頭半天都起不來。 童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話,泄恨般在他腰下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