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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的?!?/br>“這是什么東西?”耶律宗真翻看著手里的金牌,見上面花紋古樸,材質厚重,顯然有些年頭了。“這是甲兵令。”齊天皇后正色道:“你父皇生前在西郊皇陵秘密訓練了一支八百人的青衣甲士,這也是每一代帝王都會偷偷藏匿的,屬于自己的一支隊伍,這些人是從軍中選出來的我大遼最勇猛的男兒,一經(jīng)cao練,個個以一當十,你舅舅正是忌諱哀家手中的這支兵馬,才遲遲沒有向哀家發(fā)難?,F(xiàn)在的形勢其實是對你有利的,你舅舅手中有符無兵,你叔父手中有兵無符,兩派人馬誰都不能調(diào)動大軍,都是只靠著自己的親衛(wèi)打得死去活來,你帶著這隊青衣甲士,收回大權指日可待。”“這怎么可以?”耶律宗真急的大叫:“大娘,這是你保命之物,交給朕了,你怎么辦?”“早晚都是要交給你的,哀家一直在等你想明白,舍小家而顧大家。”齊天皇后傲然一笑:“況且你以為哀家的底牌只有這一樣嗎?哀家手中還有一支五百人的紅衣甲士,也是你父皇留給哀家的,之前一直忍讓,只是不想你太過為難,畢竟他們是你的親舅舅,欽哀太后又是你的親生母親。”“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币勺谡娲笙?,他將金牌收入懷中:“大娘你別急,等朕收回朝中大權,馬上就將你也封為太后,到時候與我母親平起平坐,朕是皇帝,朕說了算?!?/br>“好,哀家就等你凱旋回來。”齊天皇后笑瞇瞇地將耶律宗真攬入懷里,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頂,只是細看,那笑意卻始終未達眼底。第77章第77章蕭孝穆帶著人馬,忙活了一個晚上,連根太監(jiān)毛都沒找著。待天明時分回到府中,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屬下又來報說南院大王耶律隆吉強行帶走了隸兵司新入的花名冊。蕭孝穆一口濃茶“噗”地全噴在了地上,他急急忙忙上馬趕往隸兵司,這批新選入的軍士是他準備作為私兵豢養(yǎng)的,總數(shù)大約六百人,如今耶律隆吉已經(jīng)到了敢明目張膽跟他搶人的地步,那他也不用再顧及撕破臉皮了。而此時的京郊皇陵,一支八百人的隊伍正戎裝待發(fā),放眼望去,刀槍林立,所有人臉上都是面無表情。這支青衣甲士乃是大遼精銳之師,秘密訓練多年,今日終于派上了用場。耶律宗真騎在馬上,掃視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支軍隊,傲然迎風而立,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只覺得這些年來從未有過如此意氣風發(fā)。少年挺直了腰桿,這一刻他切切實實認識到了,自己是作為一名王者而存在的。“我是皇帝,這大遼的皇帝?!彼蝿Ω吆舻溃骸盃柕瓤稍笇ξ倚е??”八百甲士齊齊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城內(nèi)隸兵司,蕭孝穆帶來的人跟耶律隆吉的人斗在了一處,校場上,武堂內(nèi),躺了一地的尸體,更有傷病殘將在地上翻滾哀嚎。蕭孝穆帶的人多,一時間占了上風,耶律隆吉肩上被人砍了一刀,親兵們護著他邊打邊退,眼看著就要退到大門口。蕭孝穆冷笑數(shù)聲:“今天到了這個地步,本王也不怕跟你說了,你跟隆慶,本王一個也不會放過,戰(zhàn)死沙場已經(jīng)是你們最好的選擇?!?/br>耶律隆吉怒道:“匹夫休要囂張,這天下怎么說也是我耶律家的,皇上深明大義,不可能對宋國宣戰(zhàn),幾十萬大軍還在我們手里,將士們也聽我等號令,你光憑一塊虎符,只能調(diào)兵遣將,卻不能強迫將士們上陣殺敵?!?/br>蕭孝穆哈哈大笑:“你以為皇上不下戰(zhàn)書,本王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好好看看這是什么?”大笑聲中,蕭孝穆扔出幾張紙來,耶律隆吉的親信連忙撿起來交給他。“這……”耶律隆吉驀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紙上熟悉的筆跡與鮮紅的印璽,憤怒地咆哮道:“蕭孝穆,你敢偽造圣旨?”“哈哈哈哈?!笔捫⒛驴裢卮笮ζ饋恚骸氨就跚Ю锾鎏?,派人從宋國請來了天下第一圣書手,關在地牢里練了半年,如今這筆跡,便是連皇上自己也分不清虛實?!?/br>“大膽國賊,你就不怕我們揮軍南下滅了大宋,然后擁兵自立,打回大遼么?”耶律隆吉怒不可遏,大逆不道之話沖口而出,連身邊的親信也嚇得臉色發(fā)白。“你果然是有擁兵自立的念頭,誰是忠臣誰是叛逆現(xiàn)在大家該知道了吧!”蕭孝穆見耶律隆吉口出狂言,頓時興奮了起來:“況且本王要你們戰(zhàn)死沙場,就不怕爾等反水,只要不給糧草,你那幾十萬大軍吃什么?□□嗎?哈哈哈哈哈?!?/br>“你……”耶律隆吉正待反駁,突然間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冒出來的一截劍尖,慢慢,慢慢的張大了嘴巴,身體漸漸委頓。“你剛才說要滅了大宋?”榮洛華冷冷地望著劍上穿刺著的那名遼國大員,手上一個發(fā)力,內(nèi)勁透過劍身,霎時將耶律隆吉的五臟六腑震得粉碎。幾道血線汩汩地從耶律隆吉七竅流出,正在他對面耀武揚威的蕭孝穆猛地僵直了身體。他是想要隆吉,隆慶的命,可他們不能死在上京,更不能死在他的面前。軍中那群將領都是不服管教的,若是沒了主帥,鬧起兵變來誰都控制不住,只有把他們一齊送上戰(zhàn)場,想法子讓他們陣亡,來個一網(wǎng)打盡。蕭孝穆連退路都想好了,一旦目的達到,便把罪責都推在南北兩院大王身上,向大宋提出議和,若是能抓住那個太監(jiān),議和就更有底氣。可此番變故卻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抓住刺客,他殺了南院大王?!笔捫⒛麓蠼?,手下親兵呼啦啦一下子圍了上來,其中也包括了耶律隆吉的人,兩派人馬剛才還斗得你死我活,這下子一致都把矛頭對向了這突然出現(xiàn)的青年。榮洛華長劍一抖,將耶律隆吉尸身甩到一邊,狹長的眼尾淡淡掃過面前眾親兵,猶如在看一干死人。蕭孝穆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只看他的眼神便不由背心發(fā)寒,他緊緊扣住手中的木笛,這是他至今為止都不舍得拿出來用的王牌。“蕭孝穆——”榮洛華長劍抬起,劍尖直至對方,聲音透著一股陰冷:“我的隨從在哪里?”“本王不知道你的隨從是哪個?!笔捫⒛抡讨种械牡着?,氣勢不弱于人:“閣下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上京城內(nèi)刺殺我朝中大員,不先向本王解釋原因,反倒咄咄逼人,追問什么隨從?難道這就是你們漢人所謂的禮儀道德嗎?”見榮洛華冷著臉上前一步,連忙退后:“閣下的隨從姓甚名誰,為何會向本王討要?”說話間手中木笛扣得更緊。“閻七,此人臉上有一塊燒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