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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留下的勢力,準備派那些將士去攻宋,他們幾次三番逼朕撕毀盟約,向你們下戰(zhàn)書,朕不敢拒絕,只能一拖再拖。”“為什么不能拒絕?”程如衣奇道:“你是皇帝,就算沒有實權(quán),若是堅持不下戰(zhàn)書不發(fā)檄文,他們還能弄死你不成?”“因為先皇后還在宮里,朕的生母出身低微,沒有資格撫養(yǎng)朕,是先皇后辛辛苦苦把朕拉扯大的,她雖然不是朕的生母,卻待朕如己出,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沒有虧待過朕,可是父皇駕崩后,朕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太后的位子讓出來,讓給了朕的生母,朕對不起她,無論你是真不值錢還是假不值錢,總要等秦叔帶回消息才知道,興許你們皇帝肯為了你出手也未可知,現(xiàn)在宮里宮外都是太后和舅舅的人,朕的身邊只有一個秦叔,什么都干不了,朕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借一千羽林衛(wèi),幫朕把先皇后救出便可,反正你現(xiàn)在想走也走不了,朕的舅舅們正在滿城搜捕你呢!”“怕什么?我兄弟……”程如衣驕傲地拍了拍閻七的胸膛:“武林高手!”閻七尷尬一笑,正待推諉,床上那少年天子一聲冷笑,掀開被子三兩步走過來,只一招就將閻七放倒在地。程如衣”啊“地張大了嘴巴:“你……你……”閻七羞得滿臉通紅:“如衣,我武功其實很差的,你那兩個隨從才是武林高手。”第72章第72章程如衣這下消停了,他乖乖地跟耶律宗真,閻七三人躲在青樓里等消息,轉(zhuǎn)眼便過去十多天。三個人里頭只有閻七是自由的,他白天出去尋找自家莊主,晚上回來跟那兩人嘀嘀咕咕。程如衣愛啃豬蹄,每天都抱著一大盤在那里啃,常常滿手油膩四處亂抹,耶律宗真看的惡心,動不動就對他冷嘲熱諷。“你們宋朝皇帝是不是都不讓你吃飽的,天天這么吃,活像餓死鬼投胎。”程如衣哈哈一笑,吐出一塊骨頭:“那是你出身金貴,小時候沒挨過餓,等你嘗過挨餓的滋味就會知道,這世上啊,什么山珍海味都不如豬蹄實在。”“粗鄙!”耶律宗真罵道,罵完還不過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下流,無恥,你們宋朝皇帝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人的。”“咱們皇上山珍海味吃膩了,就好我這口豬蹄。”程如衣嬉皮笑臉地把手里東西遞到耶律宗真面前晃了晃,后者一臉嫌惡地躲開。閻七沮喪地推門而入,依舊一無所獲,他這些天來把上京城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連戲園子跟澡堂都沒放過。程如衣見他回來,豬蹄也不啃了,放下盤子擦了擦手:“還沒找到你那個俊俏莊主?你不是說他比你先入城嗎?”閻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能住人的地方我都找過了,他能去哪兒呢?難不成睡大街?”程如衣思忖片刻:“有沒有去城門口打探過,若是正經(jīng)進城的,在門口都有登記。”閻七郁悶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知道我家莊主的名字,我才跟了他一個多月,平日里都直接喚他莊主。”“這下可麻煩了。”程如衣抓抓頭皮,心里頭靈光一閃:“要不你別找了,反正你也才跟了他一個月不是?我在宮外置辦了很多產(chǎn)業(yè),正愁沒人幫我看管呢!你跟我回京城,我養(yǎng)你。”說罷翹起大拇指指了指耶律宗真:“只要這個小蠻子肯放我走,兄弟我包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你才是蠻子。”耶律宗真大怒:“想跑?沒門,你出去鐵定會被抓。”“他們要抓的是你吧?你作為皇帝私自出宮,跟我有什么關系?”程如衣奇道:“上回在河對岸,你跟你舅舅打了個照面,嚇得拉著我就跑,他連我的臉都沒見著,我現(xiàn)在就算大搖大擺走出去都不一定有人認識。”“他認識的,他手下有探子專門畫了你的畫像。”“他畫我畫像干什么?”“他們想要攻宋,知道你是皇帝跟前的重臣,這次你出京,他們早就盤算著抓你做人質(zhì)了。”“你聽誰說的?”“探子說的。”“你們遼國的探子都好去死了。”程如衣氣哼哼地道:“花錢養(yǎng)這么群廢物,從古到今,你聽說過有拿太監(jiān)做人質(zhì)的嗎?”“別的太監(jiān)可能不行,你肯定行,你們皇上喜歡你。”“你聽誰說的?”程如衣蹙眉:“又是探子?我回去了叫皇上在宮里查一查,查出來直接幫你杖斃了算了,省得你再浪費銀子養(yǎng)他們。”“銀子?”閻七突然想到什么似得騰地跳了起來,把那正在拌嘴的兩人嚇了一跳:“對,銀子。”他轉(zhuǎn)頭望向程如衣:“你說會不會莊主在來的路上把盤纏給弄丟了,所以沒銀子住客棧,甚至連入城的銀子都沒有?”程如衣與耶律宗真面面相覷。“對,肯定是這樣,要不怎么這么多天了都在城里找不到莊主呢?”閻七一把抓起桌上的包袱就要往外跑,卻被程如衣伸手攔下。“今天你也出不去了,城門都關了,明天吧!”閻七想想也對,只得悻悻地放下包袱,倒頭便睡,心里唯盼著明天馬上來臨。榮洛華的確是在城外耽擱了,他借宿在城外一所農(nóng)戶家,卻不是閻七所想的丟了盤纏。彼時遼宋兩國互相通商已有二十多年,每年朝廷都會給非本國的行商頒發(fā)一些通行令,憑令入城,按次數(shù)繳納稅金,時間一長,管理便松懈了下來,到了后來,只要手里有通行令,不管上頭是誰的名字,交錢便可入城。近年來因為行商數(shù)目龐大,朝廷已不再頒發(fā)通行令,于是原有的一些行商便借此做起了出租生意,想要入城先付押金五兩,按天數(shù)收錢,每天十文,交還通行令時再退押金,閻七便是租了別人的通行令進城的。榮洛華抬頭看了看那高約五丈的城墻,不由得劍眉微蹙,這種高度已經(jīng)不是憑輕功可以躍上的了。身邊一個老漢看出了他的焦慮,搓著手上前道:“公子你不湊巧,來的前一天才將最后一張通行令租出去,這個季節(jié)來上京收毛皮的商人很多,反正你也等了不少天了,不妨再等幾天吧!”一邊同樣是個耽擱在外頭的行商,聽了老漢了話抱怨道:“再等幾天?你十天前就是這么說的,到現(xiàn)在一張通行令都沒出來,好皮子都給人家收走了,我們還去收什么?”轉(zhuǎn)頭看見榮洛華衣衫華貴,面容俊秀,忍不住上前攀話:“這位小兄弟,看你這樣子不像是來上京做生意的吧?”榮洛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理都不理,轉(zhuǎn)身離去。“呿,神氣什么?不就有幾個錢么?”那行商忿忿地道,連帶邊上的一群商人也覺得這人有些不可理喻。“去跟董老伯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