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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少年就能接客了,要不怎么說錦繡也曾經是樓里的頭牌呢,到底是有些手段的,雖說好幾個月了也不曾有客人上門。一念及此,云姨又顯得有些忿恨,惡狠狠的瞪了床上正在糾纏的兩人一眼,期間錦繡一直在用眼神瞟視著云姨,看見她臉上瞬間陰云密布,不由嚇得把臉埋入榮喜雙腿之間,吞吐得更為賣力。云姨這段時日一抓著他的錯便是非打即罵,此時卻也難以挑出什么過失,鼻腔里重重發出一聲冷哼,轉身狠狠關上了房門。第4章第4章聽見房門闔上的聲音,錦繡長吁了一口氣,知道她今天是不會再來檢視了,于是便用顫抖著的手緩緩拔出深埋在榮喜體內的玉勢。榮喜被他吸得早已忍不住釋放過兩次,xue口處疼得麻木,幾乎失去知覺,錦繡不敢開門,只好用涼透了的水小心翼翼為他清理下身,再為他抹上樓里專用的傷藥。榮喜先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地任由錦繡擺弄,等到抹完了藥,才終于忍不住吸吸呼呼地抽泣了起來,豆大的淚珠撲簌撲簌地掉在床單上,潔白整齊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錦繡被他哭了個措手不及,只好放下手中的毛巾膏藥,上來慢慢撫摸著他光裸的脊背,安慰似地輕拍著。“錦繡,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是榮家的少爺,你救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要多少錢都可以啊。”榮喜一邊哭一邊不死心地說,只差沒給他下跪了。錦繡緩緩垂下了眼瞼,他在月憐樓呆了整整十年,見多了為脫身胡編亂造的少年,哭喊著說自己是宰相公子,要叫官府來抓他們坐牢的都有,就榮喜的穿著打扮來看,不可能是什么大富大貴人家的公子。經過了整整一夜的折騰,兩人都有些體力不支,只是這早膳卻不能不吃,錦繡出去了一會,不多久端回來兩碗爛糊面。這種怪味沖天的東西平素里莫說是吃,連靠近榮喜十丈內都是不被允許的,而此刻錦繡就這么直直地端到了他的面前,挑起一筷子便要送入他的口中。榮喜聞著那股怪味連連作嘔,用隔夜客人剩下的飯菜大鍋亂煮的面條怎么可能入得了他榮少爺的口,雖然腹中饑餓,但這種東西打死他也是決計不會動一口的。“你要是早來幾個月我還能給你弄到好飯好菜,可現在就只能弄到這個了。”錦繡有些報赦地望著榮喜:“你將就著填填肚子也好。”榮喜賭氣把頭扭過去不理睬他。錦繡也沒多說,端起自己那碗便吃了起來,心想等他餓得受不了了也許就不會嫌棄了,沒想到榮喜的倔強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什么也不吃一直餓到中午時分,期間得云姨恩準不再吊著,放下來后便昏昏沉沉睡了兩個多時辰。錦繡沒資格睡覺,他得幫著小廝把客人過夜的房間收拾干凈,盡量用多干活來體現自己存在的必要。他知道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唯一會的就是張開大腿給男人cao,若是被趕出樓去只有死路一條。等把能干的活計都干完,錦繡看見下人們三五成群地去廚房吃午飯,他這才想起榮喜從昨天到現在還是滴水未進,說起來也算是自己帶的第一個徒弟了,錦繡一想到那張哭得稀里嘩啦的小臉,心里不由自主便騰起一股子憐愛。忍不住去找了王廚娘,軟磨硬泡了近半個時辰,好在錦繡平素為人和善,即便是當紅牌的時候也沒有跟下人擺過什么架子,最后磨得王廚娘從架子上摸出兩只碎了殼的雞蛋,用糖水給他煮了一大碗。錦繡很過意不去,知道那碎殼雞蛋是王廚娘藏給自己家孩子吃的,他捧著碗連連鞠躬說好話,然后一路小跑著把這碗彌足珍貴的糖水煮蛋端到了榮喜面前。榮喜早就餓得兩眼發黑,聞到糖水香甜的味道,一把奪過碗,也不怕燙,兩只雞蛋瞬間就囫圇下了肚。錦繡背著榮喜偷偷咽了口唾沫,他已經好幾日不見葷腥了,中午只吃一碗開水泡飯,那米飯還不甚新鮮,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點東西吃下肚去委實連個底都墊不了。榮喜捧著空碗呆呆望著錦繡的后背,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他當然聽見錦繡肚子咕嚕嚕叫喚的聲音了,兩只雞蛋被自己一口吞下,連滋味都沒品出來,卻很有可能是錦繡從嘴里省下來給他的。第5章第5章錦繡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回到房間關上門,走到床邊坐下,榮喜剛想說些什么,便被他一把抱住了腰身推倒在了床褥上。榮喜有些驚惶失措,剛想掙扎,錦繡卻在他耳垂上輕輕舔了一口,然后一把抓住了口口口口口口口榮喜知道這是又要開始受訓了,忍不住全身僵硬索索發抖,脖項上突然一熱,原來是錦繡低下頭小啄了一口。錦繡柔聲告訴他不用害怕,現在他那里已經可以輕松容納三支手指了,并且傷口還未愈合,所以下午不會再給他用玉勢。榮喜就怕這個,聽到那恐怖的大家伙不會再用在自己身上,身體頓時放松了許多,一旦沒了負擔,他便開始專心享受起錦繡唇舌手指給他帶來的愉悅,錦繡高明的手段他是領教過的,這快感絕不是以往自瀆可比,只是若能不要一邊撫摸一邊講解那就更好了。靈巧的唇舌雙手不停撫弄著榮喜身上的敏感帶,耳窩乳首鎖骨脊背,一邊摸一邊告訴他要用幾分力,要從什么方向順才能讓人興奮,榮喜聽得刺耳,恨不得讓他閉嘴,有心想要推開他,卻又舍不得這讓人渾身戰栗的觸感。錦繡是真心把他當做自己的徒弟來傳授經驗了,只想著現在能多學一分,將來也能少受一分痛苦,連摸帶講的,手指漸漸滑入了榮喜的口口口口榮喜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推開錦繡,便猛地被他死死壓在了床上,與適才的溫柔撫摸不同,這回錦繡一反常態,用盡了全身的重量把他壓了個背朝天,臉孔深埋在被褥中甚至不能呼吸,兩只手好像溺水之人一般到處亂抓,同時口中發出沉悶的嗚嗚聲。錦繡是過來人,知道什么時候該溫柔什么時候下猛藥,他將兩支手指抵在了榮喜的入口處,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長驅直入,口口口口口口口榮喜整個人都僵滯了起來,他不知道錦繡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這樣粗暴起來,體內怪異的觸感只讓他覺得頭皮陣陣發麻,直到錦繡的指尖觸摸到那突起的一點,榮喜身體一陣抽搐,難以啟齒的酥麻感從尾椎一直竄到腳心,滅頂的快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趴他身上的錦繡知道這是找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