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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這首飾哪來的?” 南拂曉憨厚的對大少爺笑了笑,很是單純可愛,比這府中的算計臉干凈多少。 “大少爺,這是二喜的嫁妝啊,為什么還問我從哪來的?” 胡子問用力的放下茶杯,微怒的看著南拂曉“這是聞柳貼身丫鬟水靈的首飾,為何會出現在你的手里?” 南拂曉身體明顯愣了愣“這確實是我的嫁妝,也是水靈給我的……”她的聲音越說越小,眼睛有些濕潤的看著胡子問與吳媽,有些委屈有些不明,那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單薄的身板微微的顫抖,有些哽咽的抽泣。 “少爺,這……”吳媽看了看胡子問,這丫頭是自己帶大的,說沒有感情都是假話,更何況這些年南拂曉有事無事的粘著她討好她,她還真的將她看作是自己的兒女,今天又突然被大少爺無緣無故的責罰,跪了這么久不心疼是假的。 “大少爺究竟,究竟在說什么,二喜不懂,二喜不懂啊,什么首飾是水靈的,嗚嗚嗚,大少爺無緣無故的罰我跪著,嗚嗚嗚……”南拂曉的淚水又大顆又亮堂,看著人直委屈,胡子問驚到立馬扶起自己從小視為meimei的‘二喜’,嘴里也說著他很抱歉。 但是誰也沒看見南拂曉嘴角的那一抹笑容。 “對不起,二喜,是我做的錯。”胡子問難過的說道。 南拂曉胡亂搖頭“少爺沒有錯,您沒有錯,二喜只是委屈,我真的,膝蓋痛啊,嗚嗚嗚……” 胡子問與吳媽相視而笑,噗哈哈,這二喜果然有趣啊,從小重點都不在一塊,倒是長不大。 “好了,二喜,告訴吳媽,為什么黃小姐的丫鬟水靈的首飾在你的手上?”吳媽破為溫柔的說道。 南拂曉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吳媽與胡子問“就因為這件事啊?” “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啊?”胡子問破位無奈的敲了敲她那可木魚腦袋,南拂曉捂著腦。 恐懼 “這是水靈給我的首飾” 胡子點點頭,問她還記得是哪日嗎,南拂曉作勢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忘了,不過也該還不到一周吧,那日太陽正大,是晌午,她來尋我,問我大少爺平常都愛吃什么不喜吃什么,我就以為她是給黃小姐問的嘞,就說了你喜歡吃魚香rou絲……” 胡子問扶額,立馬叫她打住“說重點,二喜!” 南拂曉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接著又說道:“她就給我首飾啊,我還以為是舊的還不要,她就說買了還不到半月叫我收著當嫁妝,以后還會來找我。” “就這些?” 南拂曉搖頭,目視胡子問期待的眼光: “沒有啊還有呢,您不是不讓我說的嘛。” 胡子問撇頭“哪些不重要” 南拂曉哦了一聲就不再開口了。 胡子問立馬去尋了黃聞柳,二人一解釋清楚,也了解了水靈的動機,雖然水靈背叛了黃聞柳,不過黃聞柳心善還是愿意給水靈安葬的。 水靈也有父母,不過互相的關系十分,就宛如陌生人,水靈家有六個子女,女子在這個年代既不討好也是吃力,她排行第二,因為兄長沒錢娶妻就早早將她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轉機又賣給了黃府。 黃聞柳待水靈很好,宛如姐妹,可水靈不知好歹,嫉妒黃聞柳的身世,嫉妒黃聞柳的才華,還想無情的挖人墻腳,可憐人有可恨之處,有這下場也是活該啊…… 說道水靈的葬禮除了黃聞柳與胡子問愿意為她燒燒紙,也就沒有人愿意送她最后一程了。 胡子問溫柔的扶起黃聞柳,說道:“阿柳,我去找木匠來釘這棺材,去去就回。” 黃聞柳輕輕的拉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我一人也害怕,我與你一同去吧。” 胡子問點點頭,二人也就去找了木匠。 此時天空突然電閃雷鳴,空中逐漸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籠罩了整個北安城,漩渦五顏六色的,但卻顯得異常的詭異,仿佛看一眼就要將人陷入了進去,并且永世不能翻身。 太過嚴厲。 突然!棺材里的女人睜開了眼! 南拂曉也瞧見了空中的異常,不像平時的天空啊。 “桃子吧?桃子吧?” 看來桃子吧也不能回應她了,果然,這個測試是不能與系統有聯系的。 此時天空筆直一道紅光照射而下,南拂曉見那束光眼睛都看直了,微微發愣。 轉頭問了問旁邊的人,果然,那光只有自己看的見,那血紅色的光照在了這個鎮上,南拂曉將自己手中的活交給了其他人就跑走了。 事實證明這件事有些不簡單,南拂曉跟著那束光,竟然來到了黃府,守門的小廝瞧是南拂曉也是認識,也就隨意的放行了。 南拂曉跟著紅光來到了偏廳,只瞧見水靈的葬禮,這里沒一個人為她送行,凄涼薄情,寧靜空無,到頭來,還是讓背叛了的主子來送一程,南拂曉凝視那副棺材。 不管她與水靈之間存在任何的齟齬,也望她下輩子能做一個好人。 即使她放過她,水靈的命數也不長,終究會死,還不如先下手,以免她霍霍人。 “窸窸窣窣——”一陣奇異的聲音發了出來,似乎是怨婦的呻.吟,似乎是一個不清不楚的聾啞人,那聲音刺撓著耳膜,從背后來的陣陣冰涼,周圍一下子溫度降下了,那空氣一剎那都凝固了,十分冷清。 南拂曉看了看周圍,沒有什么改變,只是那副棺材給人一種直入內心的恐懼感,散發著黑色的惡臭,仿佛是地獄入口,里面有無數的惡鬼瘋狂的拉扯人下地獄,南拂曉不自覺的擰了擰眉頭,感覺這任務有些奇怪。 南拂曉鼓起勇氣,走在棺材前伸手摸了摸,涼涼的實質感。 什么都沒有改變…… 南拂曉眼中有些不明所以,“二喜”一個婦人的聲音,聲音還帶著微微的痛苦,似乎在害怕著什么,南拂曉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沒有著急回頭,她不知道怎么了,人動不了了。 怎么了??。 “二喜啊”那聲音就像是音箱,無限的耳邊放大循環,南拂曉嘴巴嘟嚷的動了動,發不了聲了,她的心臟伴著恐懼瘋狂的跳動。 有些痛了。 “滴答——”汗水順著額頭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還能十分清楚的聽見。 證明,證明時間不是靜止的。 “二……二喜啊……”那聲音突然在南拂曉耳邊輕輕的響起,宛如奪命的惡鬼,“啊……”南拂曉嘴皮到了動,想要拼命用力的喊出來,可是聲帶就連一個字都發不出。 逃,逃啊,逃離這里。 那凄涼恐怖的氣息突然就在南拂曉背上,微微的蠕動著,南拂曉想要尖叫可是就是喊不出啊。 為什么喊不出—— 暖暖的眼淚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