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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來了那影子,白耀眼中恐懼的指著影子,似乎認識一般,南拂曉瞧他又怕了起來,剛要抬手白耀立馬就護主自己的臉,再抬頭,那影子就不在了,又是個故弄玄虛的假影子! 與南拂曉相視一看,他似乎心里就不怎么害怕了。 一個時辰過后—— 此時空中又飄來黑漆漆的影子,南拂曉指著那影子說道:“這個影子你看起來像什么?” 白耀說:“狗!” 南拂曉驚訝的看著他“我覺得像狗屁股!” “你別說還有點像啊!”白耀贊同說道。 已經足足幾百個黑影來嚇他們了,現在看著黑影子心里都麻木了,哪還會害怕,這不都開起玩笑來了。 “臉還痛嗎?”南拂曉突然問道。 白耀摸了摸臉,火辣辣的,可那張俊臉已經不在了。 他:“還好。” “那就好。” 南拂曉試著運用神話秘籍,沒想到已經可以用了,這下她算放心了。 對白耀說道:“靈氣可以用了!” 白耀也試了一下,人都高興的放松了! “那……我們找找路?”南拂曉伸一個懶腰,打哈欠說。 “好” 此時霧霾漸漸變小,太陽出來了! 剛開始以為還會走回原路來,誰知一走出去,回頭一看那竹林已經不見了! 二人相視一笑,終于走出來了。 來到的地方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不知道還以為是一個旅游景點,還有遍地的靈草。 格外誘人,白耀想要去采摘,他回頭看著南拂曉,見她也看著自己,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站起身來,離那些靈草遠了些。 南拂曉挑眉問道:“怎么不摘了?”你倒是繼續啊,她又沒攔著他,真的是。 “額,還是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白耀對她說道,表情格外的認真,看來是誤會她的表情了。 南拂曉:…… 你知道什么? 撇了撇嘴,拿起石頭子對那些靈草試探幾下,那些石子就變成了灰燼。 南拂曉冷冷的看著這里:“這里也不簡單那……” 因為一大片的靈草鋪在地上完全過去不了,他們可以渡河,河邊還有一艘船,似乎是給人專門準備的。 二人走近,白耀準備渡船可是心有余悸,拿著劍試探一下,沒有事,船也很結實。 “我們可以渡船過去!”白耀對她說道,是真的準備過去了。 南拂曉淡淡的看著他,吐出一口濁氣,拎著他就運用輕功帶他飛過河面。 平安落地,白耀驚訝的問她:“沒有御劍你也能飛行?” 更何況他們的級別還不在能夠單獨飛行。 南拂曉點頭“學的。” “怎么學?”白耀一時興致勃勃的問道 “我爺教的”南拂曉隨意撒了一個謊,又怎么可能將真實身份告訴他。 白耀依舊追問:“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南拂曉對他一笑“人送外號小飛俠,江湖名稱玉面小飛俠!” 霍易君 白耀:“……” 為什么感覺有點假? 白耀有點想笑,自己憋著,什么破名字啊:“名字倒是格外特別” 南拂曉嗯了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放屁,當然特別,編的嘛,能不特別 …… 這塊地比另一邊的看起來要顯得雜亂一些,不過倒是多了幾分真實,另一邊過于生機勃勃,回憶一下看著格外的假。 依舊有靈草,此次南拂曉彎下腰來用石子依次試了下這些靈草,沒有事了! 一時高興了起來“安全的!” 白耀點頭采摘一株靈草,端倪一番“這是紅魂果!” 南拂曉點頭“青云派獎勵牌上有這信息,倒是這樣子不像啊。” 白耀回道“雖說長相像草,卻是一顆樹,這靈草長大結果,比那沒有根的紅魂果還要來的珍貴。” 南拂曉點頭,這倒是驚喜之外呀,也拔了幾株,連同一些土放入儲物袋, “這里有骨魂草嗎?”南拂曉突然問他。 白耀瞧她突然問自己,仔細看了看這些靈草,突然說道“有!” 白耀指著一株靈草說道,那靈草一身紫色,卻散發紅色的光芒,只有三片三角葉子。 南拂曉瞧過圖片,也知道這就是骨魂草,高興的準備采摘那靈草,突然此時一個爆破符咒向她扔了過來,南拂曉想要躲過,還是被余力燒掉了衣角。 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來,她像是一位女神,光芒四射,艷麗動人,不正是伊笑寧嘛! 她的身旁還有一個長相柔和英俊的陌生男人陪著她。 南拂曉一秒就反應過來了,想要離開,下一秒時那伊笑寧就站在她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南拂曉立馬擺出一副恐慌害怕的問她。 沒關系的,她的聲音變了,外貌變了,身材也變了,伊笑寧肯定認識不出來的,肯定認不出來的。 伊笑寧對她溫柔的說道:“對不起啊,剛剛我還在勸阻霍易君不要動手,他不聽呀,都怪我,我只是想要那一株骨魂草,有我在,你莫要害怕啊!” 南拂曉只想呵呵給她,你這個小賤人夠狠的啊! “伊笑寧?”身旁的白耀突然開口,直愣愣的盯著她,看來是認識伊笑寧呀。 老相識就好辦了! 伊笑寧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他,也不理白耀,昂頭挺胸,高傲的像只美麗開屏的孔雀,眼神帶著不屑,顯得格外的目中無人尖酸刻薄。 白耀有些錯愕的看著伊笑寧,平常在他面前就像一個人畜無害的白兔,此時的她為什么這般冷漠?難道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白耀卻不知他的現象就像一個豬頭,平時的英俊瀟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已經全然不在了。 所以伊笑寧能放下尊軀理他?no,way! “這骨魂草只有一株我就先拿走了喲”伊笑寧露出一個頑皮嬌艷的笑容,仿佛就像那千樹萬樹梨花開。 旁邊的那男子對伊笑寧溫柔一笑,滿是寵溺,他溫文爾雅,眼里只有伊笑寧的倒影。 仿佛已經融入不下第二個人了 旁邊受冷風吹的南拂曉:“……”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霍易君笑的瞇著眼對伊笑寧說道:“寧兒多慮了,這位姑娘又怎會奪人所愛,不過是目睹了寧兒的風采,一時難以接受罷了。”卻一個眼神都不給南拂曉。 果然是一對啊,都不正眼瞧人的! 伊笑寧有些看癡了,真好看啊,聽著甜言蜜語,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你,你又在打笑我,討厭!”伊笑寧嬌蠻的對他吐舌頭,用手拍他的胸脯,拿著小手絹低著頭像是害羞了。 霍易君寵溺的看著她,無奈的說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