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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經(jīng)歷過野外訓(xùn)練,這家伙上山的速度比他們還熟練,連王林都忍不住夸到:“有老板在這兒,我們都顯得多余了,看來得白拿工資了?!?/br>公子晉勾了勾嘴角,給了向安格一個你看的眼神,向安格也覺得好笑,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往上走,因為山上的搜尋工作已經(jīng)開始了幾天,他們走的位置也越來越靠上,只是一天的搜查下來幾乎毫無收獲,連前些時間發(fā)現(xiàn)的那種綠藤都很少見。上山下山花時間,中午的時候他們就是用干糧在山上解決的,看著拿著礦泉水就餅干的向安格,公子晉免不得又有一些心疼,一邊給他撕開一包牛rou干,一邊忍不住說道:“就說你自討苦吃,搜尋的工作誰來不行,難道你看到的和別人看到的不一樣嗎?”向安格一直知道他對自己出遠門有怨念,笑了笑解釋道:“每個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自然不一樣,再說了,我又不是溫室的花朵,這點苦頭怎么可能吃不下。小時候我爸媽還活著那會兒,我還跟著他們上山折過春筍呢,山上山下的跑也沒見出事?!?/br>公子晉也知道勸不回他的心思,看了看有些灰白的樹葉說道:“都快要入冬了,再過段時間估計就不適合搜尋工作。”向安格也說道:“是啊,這邊找完我們就得回去,整個冬天估計就得在實驗室待著?!?/br>公子晉嘆了口氣,這邊的粉塵污染也嚴重的很,以至于他現(xiàn)在覺得還不如去深山老林的好,那里至少空氣清新啊,有人跟著也危險不到哪里去,哪像是這種污染嚴重的地方,傷害簡直是無處不在。向安格一瞧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笑著說道:“你別瞎cao心,就是村里頭常駐的人,也沒見個個都生病,我們只是暫住一段時間,吃的喝的都是自帶的,能有什么問題?!?/br>但公子晉還是耿耿于懷的說道:“呼吸的空氣總不是自帶的吧,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我看你們還是加快速度,盡快離開這里?!?/br>向安格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要是污染對他們一行人的身體造成傷害,那他心里頭也得愧疚,不過搜尋不是說快就能快的,要是為了一個迅速而錯過了一些東西,他還不得后悔死。接連幾日向安格似乎都不太幸運,一直都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公子晉在旁邊看著都替他們感到焦躁。其實這樣的情況向安格都習(xí)慣了,搜尋工作要是好做的話,他還用得著親自過來。這一日又是大太陽的天氣,雖然溫度不算高,但穿著隔離服也是很悶熱,公子晉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休息一會兒吧,也不差這點時間。”向安格抹了一把汗,他其實并不算累,但想著公子晉可能會累了,便開口吩咐大家都歇一會兒。話音落下,大家都樹蔭的地方坐下來,向安格也靠著公子晉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才問道:“怎么樣,累不累?”公子晉一聽倒是樂呵起來,笑道:“我怎么會累,是看你汗都濕透了?!?/br>向安格笑了笑,說道:“其實你不用跟著我們上來,在山下等著就是?!肮訒x卻不聽這話,故意湊過去聞了聞,笑著說道:“好像還有點發(fā)酸了,你自己沒聞到嗎?”向安格翻了個白眼表示了無視,就算是發(fā)酸了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半路回去洗澡吧。不過等再開始搜尋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聞一聞自己的身上到底有沒有味道。看得公子晉十分樂呵,笑著說道:“就算是發(fā)酸發(fā)臭我也喜歡?!?/br>這一天的太陽實在是太烈了,以至于下山的時候每個人都得洗澡,不然的話誰也睡不下去,這地方也沒有個正經(jīng)的浴室,只用塑料布隔了一塊地方出來,向安格進去洗澡的時候公子晉就在外頭坐著,一副給他看門的架勢。衛(wèi)百順看得有趣,忍不住對自家大老板說道:“我說公總,我們又不會偷看向教授,不至于這么防著我們吧?!?/br>公子晉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也要洗澡,在排隊呢?!?/br>等向安格出來的時候,見公子晉在門口也笑了,順手將毛巾扔過去:“你不是排隊嗎,快進去吧,趁著這會兒還不太冷?!?/br>公子晉施施然的往里頭走,似乎這里不是塑料布隔起來的浴室,而是豪華大澡堂似的,看得衛(wèi)百順忍不住嘀咕道,人跟人簡直不能比。洗完澡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向安格也搬了個凳子坐在不遠的地方,伸手用廢水將自己的隔離服刷了一遍,等刷到后背位置的時候倒是微微一怔,原來屁股的地方粘著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向安格捻起一塊看了看,聞了聞,覺得看著像是泥巴,但聞著卻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衛(wèi)百順這時候也走過來,看了一眼便問道:“什么東西?”向安格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蹭到的,隨口回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樹下休息的那會兒沾到的,去拿鑷子和容器來,我用顯微鏡觀察觀察。”衛(wèi)百順看了看那黑乎乎的東西,不免勸道:“估計就是淤泥,忙了一天了,你也不歇一會兒?!?/br>向安格卻覺得不像,他心中總有一種預(yù)感,這并不是簡單的泥巴,甚至根本不是泥巴。向安格堅持,衛(wèi)百順只好陪著他走了進去,等公子晉出來的時候在院子里頭就沒找到人,抓了個人問才知道又鉆進房間去做研究了。等他走近房間,才看見公子晉跟衛(wèi)百順圍著一臺顯微鏡,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一些嚴肅:“怎么了,有新發(fā)現(xiàn)嗎?”衛(wèi)百順帶著幾分激動,臉上的興奮怎么都掩飾不?。骸拔覀儼l(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很可能有研究的價值,哎,還是向教授細心,這您要是沒堅持的話,咱們就錯過這神奇的泥巴了,不對,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泥巴?!?/br>向安格嘴角也帶著一絲笑容,他又觀察了一番,說道:“初步可以確定是一種動物的排泄物,不過具體是哪種動物還不確定,粘在我衣服上的泥巴被雨水融合過,看不出原來的形狀?!?/br>投入了實驗中的向安格是全神貫注的,像是戴上了一股奇異的精神力,他飛快的開始化驗,動作快的連衛(wèi)百順都幫不上忙。很快不少試劑發(fā)出相應(yīng)的反應(yīng),向安格臉上的光芒越來越強烈,看得旁邊的公子晉卻皺起了眉頭。全身心投入到實驗之中,連身邊的人都熟視無睹,將自己拋到腦后的向安格讓公子晉心中有些不痛快,但他卻知道,這時候自己是不能夠打擾的,如果他強硬的插入自然也是可以,但向安格肯定會因此不高興,他不會生自己的氣,卻會跟自己慪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