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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的時間他不可能整天都圍著愛麗絲轉(zhuǎn),路易斯在確定愛麗絲有好轉(zhuǎn)之后,倒是恢復(fù)到了那個精明的路易斯族長,甚至不用向安格提出,就幫他聯(lián)系了國際上幾個有名的腫瘤專家,在他空閑的時候,可以跟這些人討論自己的研究。這對于向安格而言絕對是意外之喜,原本他還以為至少得等到愛麗絲醒過來呢。這般一來,不免對路易斯的感官好了幾分。公子晉見他這般,倒是笑著說道:“路易斯是個深謀遠(yuǎn)慮之人,他這般做不但得到了你的好感和感激,也會讓你對愛麗絲更加的用心,如果不是清楚你的性格,我想他采取的就不是這樣溫和的做法。”向安格倒是不在乎他這種做法背后的用意,反倒是說道:“他請我醫(yī)治病人,并沒有答應(yīng)這些附加條件,所以治療愛麗絲是我的本分,他愿意幫忙牽橋搭線,也是他的善意,至少對我而言,這種善意的意義是巨大的。”公子晉一聽,倒是笑了起來,帶著幾分疑惑問道:“我還以為你對路易斯的印象不太好,面對他的時候你總顯得很生疏,并不像面對羅斯切爾德的時候那么自在。”其實光看外表,路易斯和羅斯切爾德站在一起,第一眼看見他們的人都會覺得,路易斯才是更好相處的那個,羅斯切爾德為人冷酷。向安格與人不同,大概是福運珠的存在讓他對人的善惡十分敏銳,在見到羅斯切爾德的時候,他覺得那是個冷酷卻有原則的人,而見到路易斯的時候,他卻覺得虛假,不過這樣的虛假在見到愛麗絲的時候漸漸消失了,在病房里頭,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關(guān)心meimei的兄長,所以向安格對他的戒備心才緩和了一些。“路易斯確實不是能深交的人。”向安格說了一句,又說道,“不過這不妨礙我對他表示感激。”公子晉挑了挑眉頭,說道:“幸好只是感激不是喜歡,不然我可是要嫉妒了。”向安格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說過來美國有生意要處理嗎,怎么這段時間也不出門,不用擔(dān)心我,在這邊我安全的很。”可不是嗎,為了保護(hù)自己的meimei,路易斯差點沒把這家醫(yī)院建成軍火庫了。公子晉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的說道:“明天開始就要忙了。”原本只是一個借口,結(jié)果余一華那邊倒是好,想著反正他在美國,索性將一個項目提前啟動了,他要是不幫忙的話,還真的會亂成一團(tuán)。公子晉默默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對這個秘書太好了,以至于他居然敢打亂自己的蜜月計劃。向安格一聽倒是哈哈笑起來,還說道:“乖,我還等著你賺錢養(yǎng)我呢。”要知道余一華平時可沒少跟他抱怨公子晉摸魚的行為,看著公子晉故意露出幽怨的眼神,他還是說了一句:“有事業(yè)的男人才真帥,加油吧!”于是想要真帥的男人只得辛苦賣命了,這次晉安在外國的項目確實不輕松,即使是公子晉,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不是恰好有羅斯切爾德和路易斯家族的人脈在,恐怕也得先碰的一個焦頭爛額,說起來他還得感謝自家戀人,想到這里,公子晉心中倒是笑了起來。公子晉忙得腳不沾地,向安格也相差無幾,除了關(guān)注愛麗絲的身體,他大部分的時間都磨在各種腫瘤研究項目里頭。即使礙于羅斯切爾德和路易斯家族的勢力,這些名醫(yī)接受了他的會面,但一個個天之驕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向安格自己要是沒點真材實料,恐怕見面了一次,就沒有下一次了。即使向安格沒有絲毫竊取別人研究成果的意思,最新研究的成果可不可能對他開放,不過僅僅是可以知道的那些,已經(jīng)讓向安格受益匪淺。中醫(yī)西醫(yī)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從現(xiàn)在看來,還是西醫(yī)對腫瘤的治療更有效更直接,國外比國內(nèi)更加先進(jìn)。在國內(nèi)的時候,向安格也曾經(jīng)與腫瘤科的一些名醫(yī)交流過,但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是完全不同,這邊的醫(yī)生富有研究精神,這一點是國內(nèi)十分缺少的,或許是環(huán)境不同,或許是整個行業(yè)的氛圍不同。向安格的口語只算一般,幸好已經(jīng)在醫(yī)院待了一個多月,每天跟一群醫(yī)生交流愛麗絲的病情,倒是比剛出國的時候好了許多,至少交流不成問題。幾次交流下來,那幾個迫于無奈接待他的醫(yī)生顯然也十分意外,在他們眼中,這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卻是也有幾分本事。要讓人尊重,首先自己得具有能力,比起在國內(nèi)氖焙潁虬哺窨篩叩饜磯啵庋陌旆ㄈ肥凳僑盟蕓娜諶氳攪蘇飧鋈ψ又小一番交流下來,向安格最為感興趣的是馬德里特醫(yī)生的基因?qū)W功課腫瘤研究,這位醫(yī)生是這項研究之中的佼佼者。馬德里特四十多歲,是個看起來十分平凡的白人男人,因為長時間坐研究室的緣故,他的身體微微發(fā)福,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帥氣,不過在跟他會面之后,向安格就被他那廣闊的知識面征服了,他甚至對中醫(yī)也略有研究,不像其他的醫(yī)生覺得那還是一種巫術(shù)。向安格與這位馬德里特醫(yī)生簡直是相恨見晚,如果不是還有愛麗絲這個病人在,他真的恨不得答應(yīng)了馬德里特的邀請,加入他的研究室看看基因?qū)W的奧秘。不過偶爾的,馬德里特與向安格也有分歧,就如現(xiàn)在,馬德里特幾乎是拍著桌子叫道:“基因一定是人類功課癌癥的唯一途徑,看著吧,我會成功的。”向安格對此表示不贊同,基因或許是人類攻克癌癥的途徑之一,但絕對不是唯一的,他的脾氣比馬德里特好許多,只是聲音也帶著幾分堅定:“將來某一天,我一定會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向你證明,那只是途徑之一,并不是唯一。”馬德里特原本是憤怒他的質(zhì)疑,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大笑起來,半晌拍著向安格的肩頭說道:“好吧小伙子,年輕人堅持自己的路并沒有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為你高興,說起來我對中醫(yī)十分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請讓我來分析那些中藥的成分。”向安格也是一笑,點頭說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環(huán)境破壞的厲害,要是能分析出中藥的有效成分進(jìn)行合成的話,對于中醫(yī)來說也是一種解救。”原本爭論的臉紅耳赤的兩人有歡歡喜喜起來,看得旁邊的助手目瞪口呆,覺得醫(yī)生們的世界他大概是沒法理解了。向安格跟馬德里特成了忘年交,第一個受不了的卻是公子晉,誰讓他每天忙完了回家,跟向安格說話呢,這家伙三句話里頭兩句半都是連著這位醫(yī)生的,剩下的那半句話還是基因?qū)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