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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心情鬧這事兒。向安格冷笑一聲,伸手就狠狠按了一下,換了一聲痛呼,才帶著幾分爽快說道:“好好說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挨了一下的公子晉還是笑吟吟的,正因為向安格的敏感別扭,他才越發確認這個人對自己的愛意。如果不是怕向安格當了真,他還真想延遲說出真相的時候,慢慢享受這種被人吃醋的感覺。不過考慮到自己長遠的福利,公子晉還是認真的解釋起來:“我透過你看的人,就是你自己。”向安格表示莫名其妙,驀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皺眉問道:“你是說,我的前世。”公子晉笑著親了親他的眼睛,繼續說道:“確實是你的前世,那時候的我十惡不赦,遭到天譴,如果不是你耗費了一生功德,將我藏進了福運珠之中,或許就要被天雷劈的魂飛魄散。如果不是在福運珠中千百年的日子,將那些業障紛紛散去,我也無法重新來到這個世界。”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向安格就隱隱的覺得,福運珠或許跟自己有十分密切的關系,這種感覺是與生俱來的,存在于腦海深處的。如今公子晉一說,他算是明白了,感情福運珠是自己上輩子一生的精華。看著眼前活生生的人,向安格不免慶幸和感激上輩子的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或許就沒有再見到這個人的機會。公子晉卻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繼續說道:“福運是一個人根基所在,即使是那時候的你,為了凝結一顆福運珠也耗盡了所有心血,其實我并不值得你這樣做。”即使被關進福運珠后,他并不能觀察外面的世界,但也猜得到失去所有的福運,那個人會落到什么樣的下場,那時候,他也僅僅是五十不到罷了。向安格原本還有些復雜的心思,一聽這話卻蹦起來說道:“值不值得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說值得就值得。”說完這話,向安格又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即使是前世今生,我們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你就是精神出軌!”公子晉一噎,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向安格倒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繼續叫道:“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上輩子的我跟現在完全一模一樣,你喜歡的壓根就是上輩子那個人吧,把我當成了他的替身。”說著說著,向安格又覺得委屈起來,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兒,公子晉卻苦著臉,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你誤會了,上輩子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超友誼關系。”向安格酒精上頭,吃起自己的醋來也十分理所當然:“不可能,要是一般的朋友,我能舍得用自己的命來救你?”公子晉微微一頓,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也陰沉下來,半晌卻嘆了口氣,伸手將他拉到懷中,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擔心啊。”“因為上輩子的你,是得道的高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救我,不是因為愛我,只是因為我也是蕓蕓眾生其中一個。”向安格完全沒抓住重點,驚訝的說了一句:“我上輩子還是個和尚?”公子晉差點沒氣笑了,沒好氣的揉亂了他的發型:“不錯,那時候你不但是個和尚,還是個比我大了一輪的和尚,一個滿口仁義道德,以天下為己任的和尚。”向安格聽了卻呵呵笑起來,一時間覺得自己也挺高尚的,一時間又說道:“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比前輩子差遠了,這輩子的我沒有那么高尚的理想,就算是當醫生,一開始也是因為醫生職業好,能賺錢,每天都是小市民心理,這樣的我是不是特自私,特土鱉,你是不是更喜歡他?”公子晉見他跟自己較了真,心中覺得有些好笑,聽見這話又開始心疼,一口一口啄著自己最愛的眼睛:“我更喜歡現在的你,最好你再自私一點,除了自己誰也不顧,我才能放心。”向安格一聽,卻揪著一個字眼說道:“更,果然你還是喜歡過上輩子那個和尚是不是?”向安格一邊喊著一邊揪著他的耳朵,一邊揪還一邊咬,說是懲罰,其實跟調情差不多,弄得公子晉熱血沸騰,瞧著他憤怒的小模樣只覺得心頭都熱了,索性一把將人抱了起來,直接跨進了房間,果然有些事情不應該跟醉鬼認真,有些話不該說的那么清楚,有些愛得靠做了才行。一夜糾纏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中午向安格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只覺得渾身腰酸背痛腿抽筋,幾乎連床都下不了。他們兩個的房事一向不少,但疲憊到這樣的狀態還真是第一次,即使是第一次那時候,公子晉都是溫柔體貼的,但誰讓向安格昨天作死,自己把一頭餓狼放了出來呢。“醒了,先喝點水。”穿上衣服的公子晉依舊是那副溫柔的模樣,還親手將他扶起來喂水,一點兒也看不出昨天在床上那使勁折騰的勁頭。向安格的眼角還紅彤彤的,喝了好幾口水才覺得自己的喉嚨好了一些,昨晚上的記憶一點點復蘇,羞得他滿臉通紅,果然不能喝酒,喝醉之后那種沒有羞恥度的事情自己居然也做了。公子晉哪里能不知道他這是害臊了,雖然很想調笑一番,但也怕弄得他惱羞成怒,只好轉開話題:“先喝點粥填填肚子。”向安格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才猛地跳起來:“今天我還得上班啊!”公子晉直接把人壓回到床上,方才的大動作抻到了腰,向安格痛的忍不住叫出聲,公子晉一邊給他按摩,一邊沒好氣的說道:“活該,醫院那邊我幫你請假了,等周一再過去。”休息三天之后,估計他就能活蹦亂跳了。向安格一聽請過假了才松了口氣,再想到昨天酒吧里頭鬧騰的那一場,又覺得頭痛欲裂,正巧這時候公子晉手下一用力,向安格又是痛呼一聲,轉過頭吼道:“你小心點,我腰都斷了。”公子晉冷哼一聲,手底下的動作溫柔不少,嘴上卻還是問道:“怎么,想起來了,昨天敢跑出去喝酒,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教訓你還得了。以后再敢做這樣子的事情,就干的你下不了床。”向安格有些心虛,畢竟喝酒鬧出事兒來的確實是他,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昨天是誰的錯,不是你我會出去喝酒嗎,再說誰勾勾搭搭了,你可別冤枉好人!唔,再上面點,對,就是那邊再按按。”向安格指揮的理直氣壯,公子晉也按摩的心甘情愿,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算總賬的:“心里不痛快想喝酒可以,但喝酒還敢去gay吧就是你的錯。”向安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