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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能巧妙的將自己跟他們分開,實在是太可惡了,明明好幾次,在他的說服下,哥哥都同意換位置了,但這位一開口,總能把事情圓了回去。向安泰隱隱覺得,自家哥哥似乎越來越遷就這家伙了,哼,果然是個狡猾的混蛋!向安泰氣鼓鼓的坐回去,再看手機(jī)的時候就有一些意興闌珊,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自家哥哥跟這個家伙越來越親近,有時候兩人之間的默契一個眼神就能達(dá)到,即使是他,也做不到那樣的地步。明明他們才是親兄弟,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站在哥哥最近地方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公子晉。公子晉可不管向安泰的嫉妒,這段時間他們也是玩的痛快,如果不是向安格忽然接到老朋友的電話,決定提前幾天回京,恐怕還會繼續(xù)玩幾天。為此,公子晉心中其實有些不痛快的,不過看到向安格因為朋友到來而露出的笑容,又把自己心中的酸意壓了下去。向安格這段時間也累了,一直睡了一路,等飛機(jī)開始降落的時候,公子晉出于安全考慮才把他叫了起來。向安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枕著旁邊人的肩頭,他的腦袋可不輕,估計這會兒公子晉的肩頭都已經(jīng)麻掉了。向安格有些心疼,一邊伸手跟他按摩疏散,一邊念叨道:“你就不知道把我挪開。”公子晉卻笑著說道:“舍不得。”這家伙自從捅破了窗戶紙,真是越來越不收斂了,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向安格翻了個眼白,手下一用力,公子晉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向安泰在前頭聽著呢,一回頭就瞧見公子晉臉色扭曲的樣子,頓時樂得笑了出來,大概也只有每次哥哥“教訓(xùn)”這家伙的時候,他才能高興一會兒,不過再看見他哥按摩時用心的模樣,向安泰又心碎了。等回到家中,向安格也不休息就開始收拾房間,他們家雖然也有客房在,但放著幾年也沒有人住過,早就成了半個雜物間,這要整理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公子晉見狀,忍不住皺了眉頭:“你還要讓他住到咱家里頭來?”向安格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新文跟我都這么多年朋友了,他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難道還要讓他住外頭賓館啊,再說了,住家里頭也更加方便。”公子晉冷哼一聲,其實他對許新文的印象并不多,畢竟這是向安格高中時期的朋友,后來雖然也有聯(lián)系,但也并不太多,見面的機(jī)會就更少了。不過在向安格的心中,他跟許新文那就是鐵桿子兄弟,比大學(xué)時期的室友還要更好一些,雖然后來因為天各一方稍微冷落了下來,但那些年的情誼也不是白擺著看的。向安格一直很感激,在他家境最為艱苦的時候,有這么一個朋友一直陪在身邊,許新文的父母對他也十分好。這次許新文跟新婚妻子來京都玩,他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看著向安格親手給客房里頭換了床單被套,甚至還放上了一些裝飾品,公子晉心里頭的酸氣再一次冒出來,忽然上前一把摟住向安格,開門說道:“我吃醋了,你這朋友就這么重要!”向安格被他摟了一個滿懷動彈不得,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夠了啊,新文是我的老朋友,跟你完全不一樣,你這是吃哪門子醋。”公子晉張口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耳朵,見他脖子都紅了一片,才說道:“還是覺得酸,我就看不得你對我之外的人好。”向安格嘆了口氣,忽然回過頭來,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才說道:“這樣成了嗎,快放開,我還沒收拾好呢。”公子晉得了甜頭還賣乖,哼哼著說道:“太應(yīng)付了事了,我要深入一點的。”向安格索性一肘子過去,直接把人甩開了,瞪了一眼自顧自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公子晉也不是真的吃醋,許新文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算沒結(jié)婚,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不過見向安格對旁的人好,有些不痛快罷了。大概人就是這樣永遠(yuǎn)都不會滿足,曾幾何時,這個人若是愿意對他露出一個笑臉,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就會樂瘋了,而現(xiàn)在呢,他占據(jù)了最重要的位置似乎都不夠了,還想要更多,最好安格的一切都屬于自己,從里到外,一顆心里頭除了他之外,最好連別人的影子都沒有。公子晉克制著自己的占有欲,因為他深刻地知道,他可以吃醋,可以耍小脾氣,向安格都會縱容他,但一旦踩到了這個人的底線,他們很可能會走到盡頭。這個男人的心中,不會只剩下自己,公子晉無比的清楚這一點,并且只能接受。即使十分不喜歡許新文,但公子晉卻從不會讓向安格為難,許新文帶著新婚妻子到京都的這一天,還是他載著向安格去機(jī)場接人,倒是向安格有些過意不去,說道:“你不是說公司有事兒嗎,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公子晉笑了笑,反倒是說道:“怎么,不想讓我見見你最好的朋友。”向安格見他似乎真的不在意了,倒是說道:“當(dāng)然想啊,不是怕你生氣嗎。”公子晉卻忽然探過腦袋來,說道:“親我一下,就不生氣了。”向安格無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才說道:“小心開車。”公子晉被安撫了,只是有幾分遺憾的說道:“本來還有幾天時間可以休息,等他走了,估計你馬上就得去醫(yī)院上班了。”向安格倒是不覺得累,事實上,自從有了福運珠,他的身體棒的很,幾乎沒有生過病。不過見公子晉一臉遺憾的模樣,還是說道:“新文要帶著老婆出國度蜜月,不會在京都停留很久的,留下幾天,咱們在家好好休息。”公子晉見好就收,不再跟這個事情較勁,倒是問道:“許新文婚禮的時候,你怎么沒去?”向安格無奈說道:“那時候邁克還在,每天都要針灸,我哪有時間過去,只好讓人幫我送了禮,說起來還真是對不起他。當(dāng)初我們還說好,要當(dāng)彼此的伴郎呢!”公子晉聽了這話不免挑了挑眉頭,向安格立刻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道:“其實我私底下跟新文提起過一點我們的關(guān)系,他估計心里頭有底。”公子晉一聽,果然高興了許多,這還是第一次,向安格主動對身邊的人說起他們的關(guān)系。等在機(jī)場見到許新文夫妻倆,公子晉深刻地覺得,自己之前吃的醋都是白吃了。當(dāng)年他還在福運珠里頭,其實是見過幾次許新文的,不過那時候的許新文還是個陽光大男孩,哪里跟現(xiàn)在似的,啤酒肚初顯,整個人都大了一圈,原本還能算是陽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