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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喊道:“快起來,多大的人了,好胡鬧。”雖然挨罵了,公子晉的心情卻是大好,施施然的起床穿上衣服,即使是數(shù)九寒冬,他身上的衣裳依舊顯得十分淡薄。等公子晉走出去,兄弟兩個已經(jīng)吃上了,他挑了挑眉頭,也不在意的坐下來,自給自足的開始動手吃飯,向安格掃了他一眼,顯然還在記掛方才的事情,并沒有說話。倒是向安泰不知道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還在唧唧咋咋的說話:“哥,待會兒我們是不是要去給卞爺爺拜年。”向安格看了一眼公子晉,見他一副淡然的模樣,又覺得自己似乎小題大做了,早安吻什么的,似乎也還算正常。這般想著,向安格也暫時放下了方才的別扭,點頭說道:“嗯,吃完早飯就過去,今天可能還會見到二師兄。”今天的拜年,公子晉倒是不能一塊兒過去,昨天不去周家過年,周家外公已經(jīng)有些意見,要是他今天還不過去拜年,恐怕是交代不過去。故而,等卞云云抱著期待打開門的時候,門口只有兄弟倆個,左看右看也不見公子晉,她忍不住問道:“你那朋友呢,今天不過來嗎?”向安格無奈了,只能說道:“子晉去他外公家了,昨天你說的建議,我也問過子晉了,他說沒興趣。”雖然早有預料,但卞云云還是有些失望,無奈說道:“那行吧,哎,他真是吃這碗飯的料。”里頭的卞老爺子也聽見了幾分,扯著嗓子喊道:“云云,子晉那小子,不是你們?nèi)ψ幽芰粝碌娜耍俅蛩饕狻!?/br>卞云云自來知道,自家爺爺對時尚圈子并不喜歡,總覺得他們弄出來的東西都是奇裝異服,連忙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磕頭拜了年,自從向奶奶去世之后,向安格再一次受到了紅包,心中不免有些感觸,倒是向安泰沒有多余的心思,拿著紅包便喜氣洋洋的,說了一連串的吉祥話,倒是哄得卞老爺子樂不可支,還說道:“你這小子,比你哥哥會說話。”過了沒多久,向安格果然見到了自己的二師兄陸紅軍,他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兒上門拜年。陸紅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跟陸博是完全不同的人,臉上帶著幾分嚴肅,跟卞老先生沉下臉來的模樣有幾分相似,就是話多的卞云云,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倒是陸博的母親,看著是個很慈善的婦人,還給他們都準備了紅包,拉著向安泰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實在是難以想象,陸紅軍這般看起來嚴謹認真的男人,會生出陸博這般天馬行空的兒子。有自家老爹在,陸博也顯得老老實實,只是偶爾背著他爹的時候,還會跟向安格擠眉弄眼一番,弄得向安格哭笑不得。陸紅軍雖然看起來嚴肅,但并不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對于自家?guī)煾禃r隔多年才收下的弟子,也是關(guān)心的很,考校的一番,見他知識扎實,言談有物,心中便多了幾分滿意,還說道:“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也盡管可以來問我,雖然我比不得師傅,但總有幾分經(jīng)驗。”向安格對于這位二師兄的印象也不錯,連忙點頭,陸紅軍這才滿意,還要再說什么,那邊卞老爺子已經(jīng)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大年初一的,你還要幫我教徒弟了。”陸紅軍聽了這話,也有幾分不好意思,連忙說道:“師傅,我哪有這個意思,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到小師弟,心里頭喜歡嗎。”卞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這都大半年了,為啥才第一次見到,還不是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往外跑,哼,我仁和堂現(xiàn)在也留不住你們了。”比起卞建國滿世界的亂跑,其實陸紅軍好一些,不過他總被人請去做各種演講,在中醫(yī)理論著作上頗有幾分研究。聽了這話,陸紅軍也是無奈,旁邊的陸夫人連忙哄著老爺子說道:“師傅,紅軍都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今年肯定留在京都,不過您身邊現(xiàn)在有小師弟在了,到時候可別嫌棄他一個大老爺們。”卞老爺子倒是被她逗笑了,罵了一句說道:“算你識相。”旁邊的卞云云吐了吐舌頭,跟陸博對視一眼,卞云云便開口說道:“爺爺,你們談著,我們幾個出去看看雪景啊。”卞老爺子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你們?nèi)グ桑寻蔡希哺窳粼谶@兒。”于是,在卞云云愛莫能助和陸博幸災樂禍的眼神下,向安格只能留在大廳里頭,聽著陸二師兄說著這一年來的所見所謂,臨了還感嘆道:“中醫(yī)的發(fā)展,到底是不如西醫(yī),至今還有許多人覺得,中醫(yī)是偽科學,這次我回來,也是想好好編寫一本教材,至少讓更多的人了解中醫(yī),走進中醫(yī)。”卞老爺子對此十分支持,還對向安格說道:“有空的時候,你也跟你二師兄學學,他沒別的本事,書倒是裝了一肚子。”向安格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陸紅軍跟他相互間的印象都還不錯,雖然大部分是因為師兄弟的關(guān)系,但也有幾分各自的脾性對口。卞老爺子師徒兩個也是一年未見,很快便開始閑話家常,不過沒能說上幾句,陸陸續(xù)續(xù)拜年的人便上門了。第一個上門的,居然還是張國良,看他帶著張軍滿臉討好的樣子,又是大年初一的,老爺子到底是沒有再趕他出門。張國良看起來十分懼怕自己的二師兄,在陸紅軍面前,簡直比在卞老爺子面前還要老實,被他一個眼神過來,幾乎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年的時候,吃過這位二師兄的苦頭。漸漸的,上門來拜年的人越拉越多,有時候好幾路人都撞到了一塊兒,卞老爺子年紀大,輩分也高,這會兒走出去,大部分人都得稱呼一聲老爺子,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在京都暗地里的地位,可比一般的中醫(yī)高多了。平時的時候,卞老爺子是拒不見客的,不過這大年頭上,打著拜年的名頭來送禮的,他也不好一口回絕直接給人吃閉門羹,中州人的規(guī)矩,甭管平時怎么樣,這會兒過年,大家都得客客氣氣的。幸好,能知道卞老爺子這棟宅子的,也是極少部分的人,不然的話,這會兒門檻兒都得被人踏平了不可。卞老爺子對每個人都是客客氣氣的,但貴重的禮物一概不收,來的人顯然也都知道一些規(guī)矩,送過來的,大部分都是不太值錢的水果之類的東西。每個進門拜年的人,卞老爺子都會介紹一下身邊的年輕人,很快大家就都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的年輕人,就是之前傳言的,卞老爺子新收下的關(guān)門弟子,別管大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