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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但短短兩年的時間,他似乎已經(jīng)依賴的有些離不開了。這一日,公家派了車來接人,大概是前一次的不歡而散,這一次公家都沒有出現(xiàn)。公子晉的行李簡單的可憐,這一次出院之后,他可能不太會回到這家醫(yī)院了,為此,向安格一路上都在囑咐他好好照顧自己,又一次又一次的強調(diào):“你可要打電話給我啊。”明明是有些嘮叨,但公子晉顯然十分享受,看著向安格走來走去的收拾,眼中帶著的舍不得,心里頭也暖烘烘的,若是換成以前,自己要離開,這家伙別說舍不得,別歡天喜地就不錯了。果然,失去那些記憶也是有不錯的地方嗎。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康復,公子晉已經(jīng)能自己走路,只是還有幾分后遺癥,以他的本事,恐怕用不了多久也會消失的一干二凈,不過在向安格面前,他還是比身體顯得嬌弱許多,任由向安格把他放到輪椅上推出去。門口的司機畢恭畢敬的站著,看見他們出來,連忙接過東西放到后頭的行李箱,向安格扶著公子晉坐到后座,再一次忍不住說道:“要是,我是說萬一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公子晉笑了笑,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心,難得好心情的說道:“放心,我很快回來。”向安格聽了,這才放心了一些,只是站在原地眼看著汽車慢慢開遠,直到再也看不見了,這才慢慢的回到醫(yī)院。公子晉微微側(cè)著身體看著后頭,只可惜轉(zhuǎn)彎之后很快就看不到向安格的身影了,他抿了抿嘴角,身上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分。前頭開車的司機下意識的看了看后視鏡,暗道方才這位大少爺看起來還有個人樣,這會兒跟冰山似的,一看就難以接近。這位司機顯然是新來的,壓根不知道公家的那些事兒,一路到了機場,司機下車正要幫他把輪椅拿出來,卻見公子晉已經(jīng)打開車門走下來,兩條大長腿強勁有力,怎么看都不像是殘廢的樣子。公子晉掃了一眼呆愣愣的司機,冷冷說道:“走吧。”司機猛地回過神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替他拿著行李往登機口走,剛走到那邊,便聽見一個嬌俏的聲音:“哥哥,你怎么才來啊,我們都等了好久了。”公子晉往那邊看去,卻見公子欣撅著嘴巴,一副撒嬌的模樣,只可惜她注定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公子晉施施然的往椅子上一坐,顯然不打算有任何回答。公子欣的臉色瞬間很難看,下意識的朝著父親看過去,誰知道一向挺疼愛她的公家只當沒有看見,反倒是問道:“你的身體沒事了?要是累的話別勉強,還是坐著輪椅去吧。”公子晉淡淡說道:“謝謝,不用。”公家微微皺眉,到底沒有再說什么,旁邊的趙凱麗指甲深深的捏進皮rou里頭,但她也知道,他們這次去周家是有求于人,公子晉是唯一一個與周家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這個當頭,別說女兒只是受了一點冷遇,就是被打被罵,公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公子晉鬧起來。為此,趙凱麗只好給了女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公子欣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心,在她看來,自家舅舅趙家也是一等一的人家,憑什么每年他們還得去京城,給那個老不死的伏小做低,好不容易公子晉出了事,他們有幾年不用去了,如今又得重來。公家這邊的官司向安格可不知道,不過公家的情況,他也了解一二,心中也擔心公子晉跟他們相處不來,到時候吃了虧。再有一個,周家那邊的老爺子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照顧公子晉兩年,似乎也沒有看他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疼愛這個外孫。為此,一向不太八卦的向安格還專門找到了護士長,旁敲側(cè)擊的問起來,護士長倒是也不隱瞞,嘆了口氣說道:“告訴你也沒事兒,這其實也不是秘密,子晉的mama周斌是周老爺子唯一的女兒,當年是當著男孩子養(yǎng)大的,只可惜后來……”“子晉mama過世之后,老爺子和老太太的身體就不太好,沒幾年的功夫,老太太就一病去了,老爺子身體也一直不好,后來子晉出事,老爺子聽了之后就倒下了,之后身體更是不行,好醫(yī)好藥養(yǎng)著,也是不好跟以前比了。”護士長知道向安格與公子晉的關(guān)系不錯,繼續(xù)說道:“不過你放心,老爺子最疼子晉,以前那孩子不聽話,老爺子也沒有怪過他,如果不是他自己身體不好,恐怕早就把子晉接過去了。”聽了這些,向安格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一些,至少聽起來,京都周老爺子那邊是挺喜歡這個外孫的,比起公家那一家三口,肯定會對他好一些。即使如此,在公子晉離開之后,向安格也忍不住一分鐘看手機三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買了手機正新鮮呢。雖然明知道算時間,這會兒公子晉才剛到機場,怎么樣也得過個幾個小時才能飛到京都,但向安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半晌索性將手機往兜里一塞,直接出去工作了,免得閑著一直忍不住想太多。過年這段時間,醫(yī)院其實比平時空閑一些,畢竟這時候大部分的老百姓還是有些迷信,覺得正月里頭上醫(yī)院有些不好,只要是能忍住的,都會先忍著一段時間。當然,也有一些實在是忍不住的,不得不看醫(yī)生,醫(yī)生也需要假期,這般一來,倒是顯得隊伍比以前還略長一些。向安格一出來,就被抓了壯丁直接去中醫(yī)科看門診,比起其他的科室,其實這邊人不算多,當然,造成他被抓壯丁的,是原本值班的實習醫(yī)生吃壞了肚子,如今還在廁所里頭蹲著呢。向安格坐在門診室里頭,他要做的其實是幫醫(yī)生寫病歷,做常規(guī)的檢查,要是有小手術(shù)之類的活兒也得做,前后看了好幾個,都是春節(jié)的時候吃壞了肚子,他忍不住感慨暴飲暴食的危害巨大,要知道看急診的,這幾天許多也是同樣的問題。向安格的手書十分整潔,看起來不像是一般醫(yī)生的那種潦草草書,不過書寫的速度也非常快,這都是實習的時候慢慢練出來的,倒是有醫(yī)生調(diào)侃過他,說這么工整的字兒,實在不想是醫(yī)生寫出來的。送走前一位病人,后頭又有一位走進來,那病人進來之后,就驚訝的叫了起來:“啊,是你。”向安格疑惑的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哪里見過,似乎是有一些面熟:“你是?”女人露出大大的笑容,開口說道:“小醫(yī)生,你忘記啦,一年多前,在市民廣場那兒,就是你檢查出來我懷孕了,要不是你,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