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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人敲了兩下,等到涂嵐和美玲雙雙安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可可已經回來了,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那眼神卻不怎么開心。 可可:“你們有聯(lián)系小愛嗎?現(xiàn)在論壇的帖子都被刪得差不多了,但是這件事總要弄清楚。” 涂嵐和美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了片刻,然后又一同搖了搖頭,不過此時涂嵐的手機卻接連發(fā)出的兩聲叮咚的響聲,劃開了手機的屏幕,看到來自不同人的兩條消息,踟躕著,涂嵐舉起了手:“也許……我聯(lián)系上了。” 小愛主動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但是消息的內容卻是:【嵐嵐,我現(xiàn)在在警局,能不能麻煩你過來接一下我。】 蘇謹俞發(fā)來的消息:【小偷懶,我現(xiàn)在在你們樓下,第二次翹班。】 作者有話要說: 涂嵐:翹班,怪我嘍? 蘇謹俞:怪我。 * 感謝貪吃鬼的冰箱灌溉~ ╭(╯ε╰)╮ ☆、第39章 “看地圖,應該就是這個警局了。” 一連跑了附近好幾個地方, 現(xiàn)在涂嵐正是滿頭的大汗, 而蘇謹俞則一直都是好脾氣地跟在身后,看了看一旁的蘇謹俞,涂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 我現(xiàn)在先進去, 你在外面等著。” 明明蘇謹俞是翹班過來找她的, 但是卻被她一路的拖著找人, 想來也是…… “別亂想,不然……” 涂嵐的下唇被蘇謹俞用一只手指按住,明明說話的時候帶著笑,但是涂嵐卻總能聽出威脅的味道,而且冒出一點小念頭都被看出,這感覺……有些不賴。 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話,是不是只需要一個眼神投過去就可以了,且容她嘚瑟一下。 蘇謹俞用放在上衣口袋的一個手帕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沒有一點嫌棄的表情, 還囑咐她一句:“檢查一下身份證帶了沒有,過來保釋需要提供身份證, 還有到里面不要亂說話,先看清情況。” “嗯,都帶著呢,管家公。”涂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后就蹦跳著跑進了警局, 其實如果不是考慮到小愛的事情不方便讓蘇謹俞插手,這次涂嵐還真想讓他全程幫著解決呢。 腳跨上最后一個臺階時,涂嵐才放慢了步伐,警局很安靜,甚至涂嵐都以為這次又找錯了地方,可是看到坐在警局門口放置的那張桌子前的小愛,一切的念頭都已經消失了。 雖然已經進行過簡單的收拾,但還是能看出之前發(fā)生的一場混亂,小愛的頭發(fā)有著明顯的毛躁,就連衣服上也帶了一點的污漬,白皙的皮膚上甚至還能看到青青點點的印記,一看到這副情景,涂嵐的心就咯噔了一下,不過這份緊張很快也隨著警局里響起的叫罵聲而消散,反而是一股怒氣襲來。 “你個死妮子,自己在城里頭大吃大喝,傍上大款每個月就寄那點錢,也不管家里都接不起來鍋,真是個白眼狼,老娘真是白養(yǎng)你了。” 罵人的是一名中年婦女,人長得倒是還算白凈,身上的贅rou也很多,根本就看不出家庭困難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小愛聽到這罵聲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名中年女子,反而將頭轉到了另一邊,中年女子的罵聲,因為警務員的提醒而消失,但是她那一臉惡狠狠的模樣,就像是要吃了小愛一樣。 涂嵐上前一步擋在了小愛跟那名中年女子的中間,其實她們兩人中間的距離還是很大的,應該是之前就發(fā)生了矛盾,不過,顯然小愛更處于弱勢,身上的那些青青點點,更像是被人掐出來,嚴重的地方甚至都脫了皮。 涂嵐將身份證掏了出來,然后遞給了負責記錄的民警,只說了句:“警察同志,我過來保釋。” 小愛的興致不高,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見到涂嵐過來也只是感激地笑了笑,記錄好信息,然后繳納了保釋需要的錢,涂嵐本來是不想理會那名中年女子的,可是中年女子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惹惱了她。 “快點弄好,老娘一天都沒有吃飯了,被這個死妮子給氣的。” 其實跟在中年女子身邊的還有一名年齡不大的男孩子,看樣子也只是十一二歲的樣子,但是顯然他比較寡言,從涂嵐進門就沒有說過話,老實說,涂嵐過來保釋,但卻不是為了將這名毆打了小愛的中年女子也保釋出來的,更何況這女人從涂嵐一進門就沒有說過什么好話。 涂嵐:“警察同志,我只保釋我朋友一個人,至于其他人嘛,還是自己找人來保釋吧。” 好在這個警局的民警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地好說話,很快就幫涂嵐辦好了一切事項,而且還主動提供了一些處理傷口的藥品,帶著小雀斑的年輕民警這么說道:“這個我們知道,而且那名女士還是這次斗毆事件的主要挑起人,跟受害者保釋所需的保證金是不一樣的。” 呃…… 突然間覺得這民警還是挺熱心的,至少很明白是非,現(xiàn)在涂嵐覺得他臉上的那幾顆小雀斑也變得可愛了很多。 中年女子聽到自己不能被保釋,當然是非常地惱火,說出口的話也徹底讓涂嵐了解到她跟小愛的特殊關系:“哪有媽打自己女兒還要被拘留的,就算我是后媽,也是養(yǎng)了她十幾年,警察同志,你們不能不講道理。” 涂嵐恍然:后媽啊!怪不得有點不一樣呢,長得就不太像。 這次小愛總算是開口了,不過現(xiàn)在眼圈卻有些發(fā)紅,應該是已經忍耐了很久:“劉翠芬,你拍著胸口發(fā)誓,你給過我一分錢嗎,從十二歲開始我都是自己養(yǎng)自己的,擔不得你口中的白眼狼,之前給你打錢是我瞎了眼,想著豪豪還小,但是……從今天起,你從我身上再也拿不到一分錢。” 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一句話,說完小愛的眼淚就冒了出來,涂嵐只能慌忙掏出身上的紙巾遞給她,然后摟著她的肩膀說了一句:“我們先走吧。” 之前負責記筆錄的年輕民警也站了起來,他一開始有一瞬的手腳慌亂,還看了看警務室內室的方向,好像里面有什么人一樣,然后他站在劉翠芬的面前開始了思想教育:“這位同志,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作為新時代的公民,應該時刻跟著黨的正確思想走,現(xiàn)在打罵自己的子女,情形嚴重者也是可以坐牢的,所以不要以為在大街上斗毆就不犯法……” 聽到這么一段長篇大論,涂嵐甚至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原來民警進行思想教育的方式竟會如此的特別,雖然在小愛面前底氣很足,但是劉翠芬在民警的面前,顯然還是能保持理智地,總算是沒有再破口大罵,而涂嵐也總算是領著小愛走出了警局的大門。 “那些錢我過兩天還給你,剛剛東西都被她給搶了。”小愛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