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大,這件舊時又混雜在魔道典籍中通過星官之手,傳到了墨炆天這里。他對這個被竊走的“靈源”十分感興趣,最初他以為天庭之所以墮|落到陰謀擄奪下界生機,是因為失去了靈源只能尋找代替品,察覺這件寶物可能在杜陵身上之后,還曾暗搓搓懷疑天帝養(yǎng)著這只寵物鳥是別有用心。不過數(shù)次試探星官,發(fā)現(xiàn)對方完全不知道還有靈源這碼事之后,他就漸漸意識到器靈根本沒想過把那部分找回去,從而順藤摸瓜的還原了當初那場算計。一口氣把器靈的老底都給揭完之后,墨炆天猖狂的大笑數(shù)聲,揚著下巴得意非凡的倪視蕭離:“它一番苦心千萬年來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倒是留了個便宜給你那小情兒撿,怎么樣,是不是挺開心的?”他譏刺道。魔修可從一開始就是天庭造出來的,他倒要看看從此以后,這個總是一副不染塵埃神圣高貴臭德行的天帝,還怎么在他面前維持這副傲慢架子!然而道心堅定這四個字,并不是他這樣的家伙能夠理解的。在蕭離看來,天庭犯下罪孽固然應該受到懲罰,但它的行為并不能代表正道本身有錯,自己只要堅守自己信奉的道即可。至于杜陵身負神器碎片,那是屬于他的機緣,又不是主動奪取來的,又與那些沒資格持有靈泉的魔修何干?所以他十分坦然淡定,甚至眉眼間還透出一絲欣慰的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安心了。”既然器靈并不惦記那塊神器碎片,那杜陵的隨身空間就是24K純金的保命符,絕對是值得開心的好事。蕭離如此表態(tài)絕對是真誠不摻半點假的。然而遠觀吃瓜群眾如杜陵者,還是要給他加個裝逼如風標簽連點32個贊,沒看墨炆天簡直被他這反應堵的飆出一口老血嘛!“所以你說了這么多,便是希望我與你配合,算計每次輸送給天庭的靈氣量,讓循環(huán)重新達成平衡,令器靈無法再妄動?”對墨炆天的喜怒和挑撥毫不在意,蕭離只是平直的總結(jié)出重點。這乍一看好像挺有道理,既然天庭踢掉靈泉這根電源線才得到自主權(quán),那么他們再重新給續(xù)上穩(wěn)定電源,用時不時的供養(yǎng)糊弄住它,爭取到時間慢慢將世界平衡再調(diào)整回來,不就能逃脫被一口氣榨干的命運了嗎。而且要實現(xiàn)這個計劃,負責將生氣匯總收集起來的魔頭,以及將魔氣凈化成靈氣的天帝缺一不可,就像綿羊和牧羊人那樣相互依存,雖然被啃食的草場稍微凄慘一些,但誰都不用拼上性命。然而——“是啊,如何?”這一回,墨炆天終于沒再自作多情說一大堆有的沒的,他似乎對自己的計劃極有信心般,露出一個矜持的表情。“不如何。”回答他的,是蕭冷硬的回答,以及比聲音更加冷更加硬的劍鋒。溫水煮青蛙什么的,不過是一句空談。器靈早已不再是當初的器靈,如今天道已經(jīng)崩潰,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它得到足夠自身維持的靈氣后,就會再度失去對神器本體的控制。如果墨炆天暗中研究這么久,甚至將器靈數(shù)萬年前的黑歷史都挖出來后,卻只得出如此幼稚可笑的設計那可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與他陰險毒辣又縝密的行事風格,一點都不相符。所以他實際上在搞什么鬼?杜陵屏息觀看了一會兒蕭離看似殺氣騰騰的華麗劍招,發(fā)現(xiàn)果然自家道侶與自己心有靈犀,都不真認為墨炆天就僅僅此而已,那怒而拔劍的姿態(tài)多半是裝出來的。當然還有一小部分是要給太狂妄的魔頭一點教訓。杜陵數(shù)了數(shù)墨炆天身上片刻就多出的幾道傷口,嗤笑一聲,這牛皮吹的再響硬功夫還是不過關(guān)啊,怪不得老藏著掖著不肯把話真正說明白呢,分明是怕把底牌全掀起來后,天帝不陪他玩了。確定不用擔心蕭離吃虧后,杜陵開始專心提煉墨炆天那一大段廢話:從篇幅比例上看,和三言兩句帶過的“合作底限度供電策”相比,可肯定是揭露器靈黑歷史的部分更重要。說得那么詳細,難道其中暗藏了真正對付器靈的關(guān)鍵?現(xiàn)在趕走它或者封印它兩條路都不太通,器靈是必須弄死的,關(guān)鍵是如何在不觸動神器的條件下弄死它?杜陵突然想到自己的金手指,那塊隨便,不就是被魔修撬下來的么。莫非……90、第九十一章臉呢?!杜陵又把手頭所有線索理了一遍:墨炆天的優(yōu)勢就在于比他們先知先覺,劣勢則在于魔修天然比真仙矮一頭,屬性克制硬碰硬只能認慫。有了這個大前提,再加上對方肯定不是一朵圣母白蓮花的認識,就有了一個挺不講理但肯定準的定論:那就是決不能按照墨炆天的思路走,按照他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思考,那不說100%也是八成要掉溝里的。所以墨炆天再裝出一副被污蔑被迫害,被逼無奈才學壞其實也沒什么卵用。壞人都是有苦衷的這種論調(diào),杜陵早在和專門給SB織毛衣的圣母癌對罵的時候就聽膩了。壞人都有理那好人就活該給他糟蹋么,光道歉悔過就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和法律做什么。他不會因為墨炆天是被器靈坑上魔修之路而產(chǎn)生丁點同情。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做壞事的還不是他本人。就像看到平時逃課打游戲的學生考試掛零,沒人會內(nèi)心同情泛濫要求老師給他改分一樣。所以面對洗地這種智障行為,甭管是聲淚俱下信誓旦旦的夸張作態(tài),還是試圖勾起同情心愧疚感的隱晦暗示,杜陵的內(nèi)心都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吃瓜看戲。嗯,臺詞老套演技浮夸眼中沒戲。抱歉這個安利我不吃。這樣清醒的撇開感情牌煙|霧彈去思考的話,墨炆天的真實目的其實很容易想到,他把自己包裝得再漂亮也脫離不了兩個主旨:第一,活下去;第二,變強。看起來要求挺低的,但是杜陵并不敢低估一個為了實現(xiàn)野心隱忍多年,不擇手段的家伙。他敢用真身出現(xiàn)在蕭離面前,又把器靈的老底掀起,那肯定是有底牌在手,同時也需要爭取天帝的援手。所以到底為什么他要扯個那么不走心的借口,然后被打成狗呢?杜陵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總覺得真相好像就在他面前不到半米處蹦跶,但是就是收手撈不到邊角。而就在杜陵以一只鳥的形態(tài)艱難COS思想者的時候,戰(zhàn)斗的雙方也終于分出了勝負。原本就有屬性克制,還總是三心二意礙手礙腳的墨炆天直接被制住了。不過這個結(jié)果對墨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