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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聽得杜陵眼角直跳。說實話,他本以為那個狂霸酷炫拽到家的墨炆天才是最終BOSS啊?里不都那么編么,人生贏家不是主角肯定是大反派,結果你告訴我人家是正義小伙伴,而原本以為只是個笑話梗的野雞精才是真黑手……這TM就很尷尬了。杜陵感覺自己的臉皮被打得啪啪作響,但還是hold住了面部表情,故作深沉的挑眉輕哼:“說穿了就是說是你們妖管局內斗咯?那小爺我攙和進去,能有什么好處?”聽他這么說馬不知就知道有門兒,連忙保證:“您這樣的技術性人才正是我們最需要的力量啊,保證能夠得到祁大人的賞識,等您成了骨干,今后小弟就為您馬首是瞻了!”沒皮沒臉的騾子精眼珠子亂轉,把自己原本兩頭吃好處的小心思拋到一邊,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賣起安利來:“正好這兩天就有一次動員大會,不如您跟小的俺去玩一玩,感受一下俺們這個以振興妖族為理想的溫暖大家庭?”還溫暖大家庭呢,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了!杜陵被他越來越諂媚的用詞弄得只想翻白眼,也算看出來這貨所謂的笨口拙舌都是裝得,實際是最油滑不過的老混子滾刀rou一塊。不過原本他和蕭離的目的就是為打入組織內部,也不宜把這老騾子嚇唬太過,便矜持的點點頭伸手去揭對方身上那張符。當然另一只手不忘捏個法訣以防萬一,聰明人,就得這么謹慎。結果馬不知這邊一點事不敢生,這頭騾子成天想著捷徑心思駁雜,成精多少年沒修到家,所以如今翻個懶驢打滾站起來四蹄落地,憋了半天都再也變不出個人形來,只能一個勁唉聲嘆氣。生出事端的是另一邊。大概連蕭離都料不到孫小順抗打擊能力之強,居然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又醒了過來,還精神抖擻絲毫不犯暈的堅持把中招前的話給吼完:“你——你不是天帝閣下么?!怎么會和害人的妖精混在一起!!?”Σ(°△°|||)︴WTF?!這是要露陷??杜陵此時真是不用無需演技渾身都是戲,實力懵逼中,然而蕭離卻已經反應迅速的劍眉挑起眼神凌厲,手腕一轉腳下一蹬,翻臉無情般揮著那柄搶來的檢測器攻了過來——=====鳥爺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要再你男人面前夸別人啊(。45、第四十六章朋友吃藥不眼瞅著那兩只妖怪打不過便化成妖風倉皇離去,而占盡優勢的蕭離卻并未追上,反而將那檢測器隨手一丟,肅手而立一臉冷酷,急得抓耳撓腮的孫小順終于反應過來,這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頭。這位歷劫天帝明顯沒被妖精迷惑啊?那他怎么、難道說——“那個、上仙、我是不是耽誤了什么事兒……?”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在秉公執法的孫小順突然有點心虛,他暗自祈禱老天保佑,自己別真做了一次平常最鄙視的那種叫破臥底身份的棒槌。然而老天并沒有聽見他的祈禱,天庭的代表轉過臉來,一雙寒潭冷澈深不見底的眼睛靜靜看向他。一言不發,莫測高深。*******還不知道身后無人追捕,窮寇們在山里沒頭蒼蠅般暈頭轉向的飛了半天,終于趕在天光未亮之前摸到山脈另一頭的國道邊上。累得簡直想要趴在地上吐舌頭。至少馬不知就直接跪了,呼哧帶喘看著像個死狗,說好的騾子耐力強一點也看不出來,果然也是嬌生慣養的新時代廢柴。而明知道是演戲,但是為了不跟丟他還是不得不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的杜陵,也是渾身大汗往地上一坐,扶著頭只想翻白眼。腦子里還要滾屏一樣閃過各種擔心:金精劍還躺在自己空間里睡大覺、沒點修為蕭離會不會被孫小順那個愣頭青欺負?暗號都沒來得及對一個蕭離找不到自己怎么辦……噼里啪啦一大堆擔心,最終匯總為一句話:分別來的太快我措手不及。‘以后一定要找機會削一頓那只猴子派來的逗比!’惡狠狠喘著粗氣,杜陵終于徹底把上輩子留下的那點淡淡崇拜丟進抽水馬桶,呼啦啦沖走。“喂我說馬老兄,你能不能趕快變回來,一會兒天亮了我帶著匹騾子可攔不到車。”終于把氣喘勻了,他開始先發制人的嫌棄起馬不知的造型來。“嘿、哎,不成啦,”馬不知長長嘆了口氣,因為一起逃過難的革|命友情,也不再防備著杜陵的實話實說了:“別說化形了變形俺都還差著點道行呢,沒人幫著變出來的人形,那是誰見了誰要叫一聲妖怪,還不如扮只普通騾子。”他甩甩尾巴蹬了蹬蹄子,特別熟練的給自己變出一套馬具來,人變不好,這法術倒是使了上百年熟能生巧,此時涌出來細節詳實生動可靠。“反正到下一個縣城就能找到辦事處傳送了,侃小爺您辛苦點和俺一道走著,實在不成俺馱著你也行。”騎騾子精什么的就算了,杜陵想了一下默默的擺了擺手,他要現在還是只鸚鵡大概可以不介意,但是做人的時候還是得矜持點。而且現在他應該擺出個倍受打擊的狀態吧,時刻謹記臥底的自我修養,杜陵徑自看了眼距離矛縣還有25km的路牌,埋頭向前走去。馬不知當然也不是那么積極非要給人騎,見他婉拒就也踢踢踏踏的跟上,并如杜林所料般特沒眼色的開始追問:“哎哎侃小爺你等等老馬,真是沒想到啊,你那個挺俊俏的小面首還這么大來頭~”大概是覺得兩個人都丟了面子誰也別想在擺架子,他賤兮兮的搖晃著自己的騾子腦袋,“嘖嘖嘖嘖,也是看不出來,果然人修就是jian詐狡猾,這是吃了你還要坑你啊~~”杜陵覺得這個時候無需忍耐,于是直接給了這頭蠢騾屁股一腳,爆喝:“TMD閉嘴!!”看他惱羞成怒,馬不知反而更來勁了:“說起來也不怪你沒江湖經驗,當官的都那樣,吃完不擦嘴心黑手辣……哎呀俺說侃小兄弟,你和他到底誰采補誰啊?俺可記得之前宣傳片里說過那小天帝和凡人也差不太多了吧。”說著猥瑣的目光就往下三路瞄去,直到杜陵掏出一把符箓作勢要打,他才哎哎的退后兩步變得老實一點,但依然不依不饒的碎碎念著:“做都做了還不許人問啊……好歹說說怎么就和那天帝混到一起去,還滾到床|上去了的嘛,就算不認得臉,不還有……有電視里那只鸚鵡做標志呢么?哎?說起來鳥呢?你沒看見過?”馬不知又開始小聲碎碎念,那只倒霉信錯人修的鸚鵡是不是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