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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年都沒有遇到,為什么在要打算離開的時候會遇見。難道這六年的堅持只是為了彼此的相遇。林清泉南北兼有的的特質往往就成了吸引人的地方,不光那些女人愛跟他說笑,就連那些同他相熟的客戶中的男性們都愛跟他動手動腳玩些小曖昧。不過他們還是很尊重他的,他言行間自有一股君子之風。就算那些因為某些原因不再有業務往來的客戶,見了面還跟朋友一樣。雖然說商場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可是林清泉不愿意把每個人都看成冷漠的金錢的奴隸。酒局還在進行中,林清泉卻是支持不住了。最后和大家干了一杯,就紅著一張關公臉告辭走了。有人不放心他,想要送他出去,他擺擺手獨自一人走出了酒樓。已經是四月了,老家已經有了初夏的氣息了,北方的春天才姍姍而來。瀝瀝淅淅的雨淋濕了整個城市,也淋濕了林清泉的心?;椟S的路燈,孤獨的身影,雨夜長街,一種繁華散盡滿地凄涼的味道縈繞在心頭。☆、六春夜雨,空階瀝淅亂心緒處于塞外的紅城,四月初春天的氣息才濃郁起來。經歷了一個嚴冬,那枝頭的綠葉,盛開的繁花,那一絲絲生命的氣息要經過多少努力才能夠在枝頭綻放。偏偏老天還不懂得憐香惜玉,春天里最常見的就是沙塵天氣。那些嬌嫩的綠葉鮮花,還要經受惡劣天氣的折磨。最近幾天忽然又下起了瀝瀝淅淅的春雨,剛剛回暖的天氣又沉浸在一片寒意之中。晚飯過后,胡一冰看女兒胡雪瑩關著門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間里干什么?胡一冰尋思著下雨天可能打車的人多,就開著出租車出來了。沒想到雨夜的街道一片冷清,胡一冰轉了一大圈也沒有拉到一個客人。不覺間就來到了多蘭蒙餐的門口,就看到了在雨中等車的林清泉。林清泉等了半天終于看見了一輛出租車,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艘救命的船。他使勁的揮動著手臂,生怕錯過了。胡一冰停下車,一身水汽的林清泉就拉開車門坐了進來。“去物流園區!”林清泉剪短的說了一句,冒出滿嘴的酒氣。胡一冰皺了皺眉頭,真晦氣,拉了一個醉鬼。可是聽到了那熟悉的一直縈繞在心頭的聲音,心里又莫名其妙的的激動起來。借著昏黃的街燈,胡一冰又看到了那張讓他念念不忘的臉。只是那張臉被酒氣模糊著,五官都痛苦的擠到了一起。胡一冰忽然就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就像自己身上挨了一刀??尚Φ氖悄莻€醉酒的男人,居然手里還攥著一個裝著吃剩的骨頭的塑料袋。胡一冰啟動了車子,在重重雨幕中小心的往物流園區開去。“到了,車費十五元,給你車票?!焙槐粗行┥裰静磺宓牧智迦?,心里有些擔心。“喔,謝謝?!绷智迦鲥X包說,“我喝多了,你自己拿錢吧?!?/br>“你就不怕我多拿?”胡一冰笑著問。“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要是個壞人你把我扔路上也沒有人能夠知道。你能夠把我送回來,說明你不是壞人。”“邏輯還很清晰,好像你還不是很醉啊。”胡一冰拿過錢,把打車的票放進錢包里還給了林清泉。林清泉打開車門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走到了自家的門前,掏出鑰匙卻怎么也打不開門。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搖晃。胡一冰并沒有馬上離開,看到林清泉半天沒有打開門,他熄了火,鎖好車,快步走了過去。“要我幫忙嗎?”“謝謝,你幫我把門扶住,這家伙老是晃動?!?/br>胡一冰撲哧笑了,明明是林清泉自己在晃動啊。胡一冰搶過林清泉手里的鑰匙,打開了門。林清泉摸索著打開了燈,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白色的小狗悶墩從一個紙盒子里跑了出來。“悶墩,來,過來?!绷智迦咽掷镆恢边拇哟蜷_,把一堆骨頭倒在悶墩的食盆里。悶墩搖頭擺尾的啃起骨頭來。林清泉只覺得心里一陣翻騰趕緊沖進洗手間,對著馬桶翻江倒海的嘔吐起來。胡一冰關好門,來到洗手間??吹蕉自谀抢飮I吐的林清泉,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一個人的日子也真是不好過啊。這樣的時候還得自己照顧自己。那個孤單的背影和他平日陽光溫暖的笑臉是多么大的反差。沒想到這男人的背后是這樣的一種生活狀態。胡一冰忽然就有了一種留下來照顧他的沖動。胡一冰輕輕的拍著林清泉的背,把打濕的毛巾遞到林清泉的手里。林清泉吐完了,用毛巾擦了一把臉,想要站起來卻覺得渾身沒力,試了幾次都是徒勞。胡一冰趕緊把他攙扶起來。林清泉就像一灘爛泥貼在胡一冰的身上。胡一冰比林清泉略高一點,林清泉的頭就貼在胡一冰的肩上,整個身子趴在胡一冰的懷里。胡一冰伸手環抱著林清泉的腰,倆個人就這樣緊緊的貼著。林清泉的氣息就不停的鉆到胡一冰的鼻孔里。微微的酒氣,還有林清泉特有的陽光一樣的干爽溫暖的體味,一瞬間胡一冰有些微微的恍惚。胡一冰忽然覺得有些臉紅,這樣的姿勢未免太過曖昧。但是他好像又很享受兩個人這樣親密的接觸。胡一冰把林清泉沉甸甸的身體抱到床上,替他脫掉了衣服和褲子鞋子,再把笨重的他擺正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胡一冰又到洗手間把毛巾重新洗了一遍。拿著濕毛巾仔細的擦著林清泉通紅發燙的臉。冰涼的毛巾讓林清泉感到很舒服,像個孩子一樣的沉沉睡著了。一陣忙和,胡一冰已經有些微微喘息,額頭冒汗了。拿起毛巾擦了一下臉,林清泉特有的體味就nongnong的包圍了胡一冰。胡一冰驚恐的發現自己有了一些不應該有的反應。他趕緊跑進洗手間,用冰涼的水把自己心頭剛剛燃起的火苗熄滅了。林清泉蜷縮著身子,側躺在單人床上,呼吸極不平穩。胡一冰不敢離開,看他這樣子醉得不輕,要是自己走了,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狀況。據說睡覺時蜷縮著身體的人是沒有安全感的體現。這個平時一臉陽光的中年男人究竟有著怎樣的內心世界。這異鄉漂泊的日子他是怎樣派遣那種深入骨髓的孤單寂寞的呢?胡一冰發現自己是那么迫切的想要了解他的一切。胡一冰坐在林清泉的床邊,屋子里一片靜謐。屋外綿綿的春雨敲打著園區的水泥地面,輕柔的沙沙聲,像誰在輕輕的哭泣,幽幽怨怨,凄凄慘慘,纏纏綿綿,讓人平添許多難言的愁緒。屋里的暖氣三月中旬就已經停了,濃重的寒意包裹著胡一冰。靜靜的聽著屋外的雨聲,胡一冰的心感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