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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想他吃過的東西都給兒子吃,天下做父母的估計都是他這個心。雞蛋熟的比較快,郝大福巴拉出來兩個,燙的夠嗆沒敢用手拿,找了個勺子過來,直接就地開始敲雞蛋,把蛋殼都敲碎了之后,這蛋就不那么燙了,這才拿起來用手扒,這香味,他最喜歡了。添了兩塊木頭,郝大福拿著扒了一半的兩雞蛋進屋了,“郝運,嘗嘗這個!”郝大福把其中一個給了郝運,郝運呆了那么一下,然后快速的接過雞蛋,這郝大福總是做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謝謝!”郝運說到,然后咬了一小口雞蛋。郝小福也聞見了香香的味道,淌著口水就往郝大福這邊爬,伸著小手做著撓撓的樣子。好香,小福也想吃!爸比,給點吧!撓撓~郝大福看兒子那小可憐樣,抱了一下郝小福拽過被子一堆,讓郝小福倚著被子坐著,他發現兒子現在是可以坐的,可是這孩子比較喜歡動,沒事都在爬。也不知道像了誰?“乖兒子,你是吃不了這個的!你還太小!”郝大福親了親兒子的小臉,伸著小手在那抓抓的要,可你也吃不了哦!“郝叔叔,你知不知道小福到底有多大?”郝運看小福那可憐樣問了一句。“我看著能有一歲多了吧,我是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小福確切多大我也不知道!”郝大福搖搖頭,能知道這是自己兒子就不錯了。“按照我在網上查的,小福現在能坐著還能爬,最少有八個月,那個叫三翻六坐,七滾八爬。小福這個時候是可以吃雞蛋的,但是一天只能吃一個,而且有機會你也可以給小福添加一些其他吃的,省著小福缺什么!”郝運這話也不是白說的,他可是觀察了小福很久,又查了不少的嬰兒知識,甚至都在網上咨詢了一些兒科專家。他這個當哥哥的絕對比郝大福那個當爸的靠譜,他就覺得郝大福一直對小福具體多大吃什么這些都很模糊,就知道給小福喝奶。“嗯,這樣嗎?我一直覺得嬰兒吃奶就可以了,原來還有這么多說法,那行,以后我會給小福弄點吃的!我們小福原來不是一歲多,才8個多月,爸爸想多了嘍!”郝大福有點抱歉的把兒子抱到懷里,其實這些他不是沒想過,自己既然記不清楚兒子有多大,大可以抱到醫院查查就可以了,可是他一直沒去……因為他怕查出來一些他不能接受的東西,如果小福不是他的兒子怎么辦?怎么辦?郝大福根本就不敢想,好在小福身體一直很健康,這醫院能不去就不去。至于郝運說的他是相信的,郝運的性格絕對不是個信口胡說的人,他應該是用了自己的方法確定了小福的年紀。郝小福聽不懂粑粑在說什么,他眼里都是粑粑手里那個香香的東西,使勁的用手抓啊抓,可是壞粑粑,怎么就不給他抓到呢?郝運看了一眼郝大福沒吱聲。“來,來!兒子,這是雞蛋,別著急!爸爸,喂給你吃哈!”郝大福掐了一點雞蛋黃,吹的涼涼的才放到郝小福嘴邊,吃到雞蛋之后郝小福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拍著手哈哈笑著~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這一章了~寫的有點溫情,下一章正式進入劇情,走起~求收藏~日更七天整,求獎勵~么么噠~☆、第49章憑什么一百零一?6郝小福高高興興的吃著雞蛋,這么美味的東西可是比奶奶好多了!以前爸比怎么不給他??郝小福一邊吃著烤雞蛋,時不時的還很幽怨的看著郝大福,郝大福一看兒子的眼神頓時樂了,掐了一下郝小福的鼻子,“小子,你這是在怨以前你老爸我沒給你吃唄!?”郝小福回應他爹的是,口水口水,吃的郝大福手指上都是口水,還摻雜著蛋黃的顏色……郝大福覺得自己真是兒子的親爹,他忍了!郝運吃完了自己那份雞蛋,拿過紙抽抽了一張擦擦自己的手,又抽了一張給郝小福擦了擦嘴和手,那雞蛋吃的是有點惡心了……“那半個就別吃了,等晚飯的時候在喂小福吃半個!”郝運說著就把郝小福抱了過來,第一次吃最好不要吃太多。“也行,晚飯吃雞蛋糕!沒良心的熊孩子,在這還怨你爹!”郝大福掐了掐兒子的小臉,看他那笑的樣子又親了一口,這才收拾了一下,把蛋殼和渣渣都帶到廚房直接扔灶坑里了。灶坑里的木頭也燒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一些紅紅的火了,兩個叫花雞上的黃泥也已經開裂了,不時散發出香味,這是好了。可是這傻狐貍怎么還沒回來?郝大福一看時間這都快七點了,這傻狐貍走哪去了?難道是走著回來的?郝大福也只能蹲著想想越發覺得給傻狐貍買一個手機很重要,如果彩票中了就買,總要有個理由再給他買,這叫獎勵辦法,要不以后這傻狐貍不積極的做事。趁著這功夫,郝大福拿了一個大碗,四個雞蛋打里面,放一點豆油,少一點點的鹽。他剛才在網上查了一下8個多月的小寶寶吃的要清淡一些,放四小勺溫開水,這才用筷子向著一個方向使勁的攪著,這是他兒子要吃的,郝大福做的也格外用心。大馬勺里放上半水瓢的水,往電磁爐上一放,一按開關,一雙筷子做的簡單鍋叉往大馬勺里一放,然后再把雞蛋糕放上,蓋子一蓋,十到十五分鐘,雞蛋糕就好了。郝大福沒用大鍋,一來就一個蒸雞蛋糕用大鍋有點浪費,再一個大鍋連著炕,這大夏天的炕熱就不好睡了。十多分鐘一過,郝大福這邊也做好了雞蛋糕,關了電,到大門口那前前后后的看了好幾眼,也沒見有傻狐貍的影子,這都幾點了?在想著張小哥說的那番話,傻狐貍是不是遇上啥事了?郝大福想著給張小哥打了個電話,張小哥那邊一接聲音就不大好,“有事快說!”“胡離,什么時候從你那走的?”郝大福聽著張小哥那邊乒乒乓乓的似乎在打架,也沒廢話。“天沒黑就走了,怎么,沒到家嗎?”張小哥說著手上的指甲全部脫離飛了出去,就像飛劍一樣,瞬間就把對方扎成了塞子。“沒有,現在我也聯系不上他!”郝大福直接說了,對傻狐貍多少有點擔心。張小哥悶哼一聲,又說道“我知道了!你等著吧!”,掛了電話之后,摸了一把自個的手背,出血了,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