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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感情這種事,還是干脆點的好。 察覺到女人要說什么, 阿克塞爾眼中微光一閃,緊接著他不輕不重的敲了敲大開的玻璃門,“咳咳。” “你男朋友到了,白。” 原本否認的話瞬間被打斷, 在聽到對方意味深長的提醒之后,白莧本能的抬頭,緊接著,她瞪大了眼睛,“既、既庭?” 天啊,這人不是應該在英國么? 再沒有什么淡定可言,白莧非常有異性沒人性的把擋在自己前面的男人推開,然后手忙腳亂的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你來多久了?” 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這個女人就算是槍口抵腦袋上都沒有這么緊張。現(xiàn)在為了一個男人而失態(tài)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看不過眼啊。 這一刻,阿克塞爾眼中的玩味盡數(shù)散去,層層疊疊的澀意翻涌而來。 踉蹌了兩步才堪堪站穩(wěn),羅納爾德頓了頓,然后面無表情的將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推。 瞥了兩人一眼,孟既庭抬腳進入這里,“沒多久。” 那就好……白莧緩緩的舒了一口氣,下一秒,她這口氣就又憋了回去。 “也就十幾二十分鐘。” “……”十幾二十分鐘,這不就意味著該聽的,不該聽的他都聽到了么?! 越到緊要關頭,白莧的頭腦就越是冷靜。幸好剛剛自己沒有瞎浪,也沒有跟以前一樣和羅納爾德撩sao。努力回想了三四次,她慢慢的放下了心,表情也不再心虛,“你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提前打招呼,還能看這些么? 孟既庭以為克羅德五個保鏢已經(jīng)算是極致了,沒想到他們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真正的重頭戲在意大利這里。 哦不對,可能剛剛的那個場景,也只是開胃菜,后面還會有更刺激的。 盡管心中情緒翻涌,幾乎彌漫滔天,但當著這兩個男人的面,孟既庭還是表現(xiàn)的滴水不漏,“我給你發(fā)了視頻,然后被人給掛了。我怕你出事,就讓沈興柏的助理訂了最快的機票。” 被人掛了? 白莧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我手機呢?” 這幾天她一直在忙,手機這個東西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 見女人重新走到辦公桌前,羅納爾德沉默著將東西拿了出來,“在這里。” “已經(jīng)沒電了。” 原來是這樣。白莧聳了聳肩,然后坦誠的開口,“之前我隨手把手機丟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然后一直沒有摸它。” 智能手機就算是不打開使用,待機狀態(tài)最多也就持續(xù)三五天,所以這只是個巧合。 “嗯。”孟既庭的情緒沒有半點外露,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眼下的青黑之后,不由自主的蹙眉,“設計稿的事情解決了么,你該好好休息了。” “解決了!”想也不想,白莧點頭,“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法國菜?我知道有一家特別正宗。” “好。”孟既庭點頭。 “喂——”見自己已經(jīng)完全被無視了,阿克塞爾額頭上的青筋猛的跳動了一下,“拜托,還有不到四個月就夏天了。” “來得及。”稍微估算了一下,白莧挑眉,“就算來不及了,差這一晚上也成不了事。” “你們趕緊出來,我要鎖辦公室的門了。” 為了設計稿不被人剽竊,整棟大樓里,能夠打開這層樓大門的,也就只有白莧一個人,哪怕是她的助手佐羅還有安娜都沒有這個權限。 這么輕易就妥協(xié)了,完全不是那個工作起來不要命的埃爾維拉。而這一切的改變,都只是因為那個華國男人。 阿克塞爾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他半似玩笑半似認真的說:“你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當年面對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有么?”白莧一臉驚訝,“我都不記得了。” 察覺到了阿克塞爾微妙的態(tài)度,孟既庭垂下眼眸,然后悄無聲息的將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呵。 一邊跟著他們往電梯走,阿克塞爾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當然,而且只差一點我們就……” “刺啦”,指甲不輕不重的刮擦了一下電梯上面的金屬按鈕,白莧笑瞇瞇的轉頭,“你是想說,我們當年差一點就在一起了么?” 心臟驟然收縮,孟既庭眼神微暗。察覺到男人的變化,白莧神情坦蕩,“差點跟我在一起的人多了,但那又能怎么樣?”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二字。 驀然勾起唇角,通過電梯的反射,孟既庭能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所以我是你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 “當然,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白莧肯定的點頭。 看著這兩人一問一答,顯得默契非常,阿克塞爾捻動了一下手指,然后若無其事的看向別的地方。 把兩個多余的人從電梯里轟出去,白莧帶著男朋友直奔地下停車場。 找到自己的寶馬以后,她坐在駕駛座上,而孟既庭則走到副駕駛的位置。 與汽車引擎的聲音同時響起來的,還有一道低沉的男音,“你真的,喜歡過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感覺到其中的平靜,白莧有些詫異,“你居然沒吃醋?” “……呵,你猜。”孟既庭微微一笑,“是什么給了你錯覺,讓你以為我是個圣人?” 盡管拼命告訴自己,過去的終究已經(jīng)過去了,人應該向前看,但那兩個男人的存在,還是讓他如鯁在喉。 “別岔開話題。”孟既庭敲了敲膝蓋,“回答我的問題。” “其實也不算是喜歡吧……”一邊把握著方向盤,白莧一邊組織語言,“你知道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由于荷爾蒙分泌,很容易對異性產(chǎn)生好感。” “你都在多少歲的時候,有過這種沖動?”看著前方的道路,孟既庭表情肅穆,“告訴我,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十八歲成年,老頭子不插手我早戀的事兒了,那時候有過一次。”白莧試探性的開口,“人嘛,總是對自己沒有嘗試過的東西抱有幻想。” 年輕的時候,她也和所有女孩子一樣向往愛情。 “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就是你當初幻想的對象?”孟既庭嘴角微動。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白莧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妙。 “真話。”孟既庭覺得自己可能有自虐傾向,“不許騙我。” 呃…… 男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對。”白莧猶猶豫豫的點頭。 “你甚至為他找回丟失的畫稿,還那么費盡心機的接近他!”想想這些,孟既庭心里就不舒服,“我怎么沒見你對我這么費心?” “……” 因為你比較好騙,壓根不用費勁兒就自己跑到坑里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