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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知道商人從不輕易涉足自己不熟悉的領域,所以肖問東保守的選擇了他們。 深吸了一口氣,肖問東拿起手機撥通了……白莧的電話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 白莧:你選的這三家,都很有問題,真的。 肖問東:臉疼,真特么疼! 孟既庭:答應?不答應? 明天……日六? ☆、得罪 另一邊。 不知道為什么, 白莧最近這幾天總覺得整個頂樓的氣氛都怪怪的。而這古怪的源頭, 當然就是沈興柏還有孟既庭兩個人。 好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然而無論白莧怎么旁敲側擊,這兩個男人都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連一個能讓人捕捉信息的字都不往外吐露。 整整三天時間,上來送文件或者是談工作的高層們,每次都提著一口氣,生怕觸了BOSS的霉頭。實在是不堪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他們不約而同的找到了同樓層工作的第三個人, BOSS的生活助理——白莧。 就這樣,在眾人的鼓勵與期待的眼神中,白莧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老板中午好。” 已經中午了么? 往腕表上掃了一眼,接著孟既庭就錯開了女孩的目光,“……嗯。” 之前他就有囑咐過,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 就不讓她進來了。明知道是自自欺欺人,但孟既庭還是這么做了。 其實想要解決現在的窘境很簡單,只要把面前的女孩給解雇就行了, 這樣所有的事情就都會回到起點,自己也不會因為覺得突破了道德底線而感到惴惴不安, 更不會因為能日日見到白莧,而心生期待。 但……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心中已經隱隱有了決斷,但等孟既庭把手放到能夠連接人事部的電話上的時候, 他這個念頭霎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還是第一次,他的感情與理智持平。 孟既庭清楚的知道,如果真的解雇了白莧的話,從此天高海闊,未來兩人能不能再見面都成了只能靠猜測和臆想的事情。所以,他才會猶豫和動搖。 接著一直拖拉到現在。 某一天,某一個時刻,某一秒鐘,在心底深處猛然間就開始期盼女孩和沈興柏分手的時候,孟既庭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卑劣。同時他也明白,感情這個東西一旦開始發酵,人就很難忍住不去犯賤。 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把生意場上的事情同私人感情區分開來,最后孟既庭發現,他實在是太高估自己了。以前自己運籌帷幄的那一套,壓根不適用這里。 患得患失、心心念念,這種感覺既酸澀又新奇,直讓人放不了手。 “你來做什么,有事么?”越想忘記什么就越忘不了什么,盡管兩三天都沒休息好的孟既庭看起來還算是精神,但他眼下的青黑卻已經遮掩不住了。 絲毫不怯,白莧徑直走到他面前。右手輕輕撐在桌子上,她微微附身,盯著男人的臉看,“是發生了什么事么,老板?” 因為這人連跟她對視都不敢,直覺這種情形跟自己有關,白莧半點遮掩都沒有。 目不斜視的看著女孩在半空中順滑垂落的頭發,孟既庭頭都不抬,“沒什么。”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亂cao心。” 氣氛再這么下去,她也覺得憋悶。想了想,白莧認真道:“我的本職工作就是照顧好你,所以……” 所以能不能告訴她點什么? 盡管知道面前的女孩說的是實情,這確實是一個生活助理所應該做的事情,但這話聽到孟既庭的耳朵里,他根本忍不住,心臟又是一陣狂跳。 水潤上挑的桃花眼,其中脈脈含情,孟既庭總是忍不住在想,她是不是對自己也有意思。然而在等看到她注視著誰都是這個樣子的時候,孟既庭的失落勁兒就別提了。 她這完全就是下意識說出來的漂亮話,也只有自己當真了。 心情陡然變得奇差,孟既庭神色淡淡:“真沒事。” 可能是為了掩飾,他準備站起來給自己接杯熱水喝。剛好,什么都沒有探究出來的白莧本來打算起身,就這樣,兩人的額頭這么撞在了一起。 等沈興柏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 “你沒事吧?”白莧本能的摸向自己的額頭,沒想到孟既庭也同樣動作。下一秒,兩人的手相碰。健康的麥色覆蓋著一抹如玉的瑩白,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驚悚。 看這情形,自己的meimei別是已經得手了。沒有控制住,沈興柏的表情瞬間開裂。 知道自己剛剛失態了,孟既庭趕緊把自己的手從那摸溫軟里挪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不只是對白莧說的,更是對自己的特助說的。 氣氛再次變得古怪。 又來了。 這大概是自己這幾天來,遇到的第八次冷場。就在白莧默默無語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就響了。 感覺到僵局被打破,怕跟孟既庭說話以后再次生變,顧不得這是他的辦公室,白莧忙不迭的劃開了接聽鍵,“你好,哪位?” 推銷東西的人來的真及時。想到剛剛屏幕上空白的來電顯示,她下意識的這么以為。 本來肖問東就已經很不自在了,隱約猜到對面的女孩似乎已經將他們的聯系方式都給刪除之后,他心中除了尷尬以外,還有一點點苦澀與惱怒。 肖問東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會很冷漠,但他沒想到她會這么的冷漠。出了肖家大門之后,所有的東西就都被摒棄,包括那份父母感情。 “是我。” 一直到男聲落下半分鐘后,白莧才遲疑著開口,“肖先生?” 客套、疏離,半點溫度不帶的語氣,讓肖問東面皮下意識的繃緊。世事還真是風水輪流轉,之前自己還反對她去到孟氏工作,怕她鬧出什么丑聞給肖家丟臉,現在卻要靠她牽牽線搭橋,不得不說這種情況真的是諷刺。 “能不能讓你們孟總接一下電話?”現在不是糾結稱呼的時候,想到自己妻子交代的話,肖問東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著有底氣一些。 “我有工作要找他談。” 工作? 沉吟片刻,白莧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男人,“老板,肖總說他有事找你。” 因為開的是免提,所以肖鳴和肖問東都聽到了這句話。 她竟然完全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想到白莧之前在家的時候,自己的表現,肖鳴垂眸,然后無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自從當日宴會一別,他每天都處于愧疚之中,覺得白莧在的時候,其實自己應該對她好一些的。 姐弟緣薄,現在想要彌補,估計也沒有機會了。 通過這兩個月的了解,大概摸準了白莧的脾氣,所以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