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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惱怒,當然是對準張桂芬的,如果不是她,事情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爸……”直到自己這次是躲不過去了,肖倩倩主動走到兩人面前。 本來她是想請求原諒的,但下一秒,顧韻的話讓她渾身都震顫了起來。 “倩倩,你也長大了。”深吸了一口氣,顧韻第一次下定了決心。 “既然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那就回你該回的地方吧。” 肖家對她,實在是仁至義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莧:到了我發揮的時候了,老板! 孟既庭:……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在抱不抱大腿之間徘徊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的全勤,我的小紅發! 沒了! 它沒了啊! 嗚嗚嗚嗚嗚…… ☆、斷絕 “媽!”不敢讓顧韻再繼續說下去, 肖倩倩近乎是驚叫著喊了一聲, “我做錯了什么?” “難道就是因為我剛剛說錯了幾句話么?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給莧莧道歉的……” 看著依舊試圖掙扎的女孩,顧韻不是不難過。 只過了一個月而已,肖家怎么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還有面前這個孩子……不知道為什么,顧韻只覺得陌生,她好像第一次真正的認識這個養在自己膝下二十六年的女兒。 巧言令色,以最無辜的姿態說出最狠毒的話。這就是自己同丈夫教育的成果, 說起來,還真是失敗啊…… 所以從源頭就犯下的錯誤,大概從一開始偏離了正確的航道。 這一刻, 顧韻本能的感覺到了一陣接著一陣的窒息,她的心也像是被一個大手攥住了一樣,生疼生疼的。 想到臨走的時候, 白莧那個寡淡如水、古井無波的眼神, 她看向自己的時候,里面半點感情也沒有了。 無論是逛街時候的嬉笑,還是到公司給自己送午餐時候的古靈精怪, 抑或是把自己從書放里拉出來,帶著自己痛痛快快的看電影放松, 這一切一切的場景,都在自己扶起肖倩倩的時候,隨風消散了。 微微閉上眼睛,顧韻強迫自己硬下心腸。 既然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那現在掰正還來得及吧?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張……我媽她說的是假話啊,我只是一時被莧莧的粗暴嚇到了,真的,媽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極度的慌亂之下,肖倩倩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了。 再看顧韻一臉冷靜,似乎完全不為所動。 知道她這邊是行不通了,肖倩倩趕忙轉頭看向肖問東,“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快幫我勸勸我媽,求求你了……” 剛開始肖倩倩的聲音還十分高昂,到了后面,她完完全全帶上了哭腔。 當年五六歲的小姑娘生病的時候,也是這么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一聲一聲的叫著,讓自己恨不得代替她痛。 可現在…… 知道自己妻子這么說一定是鐵了心的,肖問東狼狽的轉過頭,選擇不去看肖倩倩。 如果有細心的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他整個眼眶都是紅的。 可惜,這個時候肖倩倩已經完全顧不得這么多了,見兩人這么無情,她心中又恨又惱。 如此輕易就放棄了自己,說到底,這么多年的疼愛大概都是假的! 斂去那一絲絲怨恨,肖倩倩看最后一個自己能夠求助的人,她的弟弟,肖鳴。 “阿鳴,你是相信jiejie的,對不對?” 看著幾乎癱軟在地的女孩,肖鳴感覺到整個人被分成了兩半,理智和情感相互沖擊,讓他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半晌后,終究少年魯莽,沉不住氣,肖鳴語氣飄忽的問:“你剛剛是……” “是故意的,對不對?” “你嫉妒白莧,你嫉妒她。” “你不想讓她跟爸媽相處融洽對不對?” “你覺得她搶了你原本屬于你的東西,是不是?” …… 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少年的言語越發犀利,肖倩倩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再沒有比這更明顯的答案了,空氣中逐漸彌漫起來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終于,肖倩倩承受不住,精神幾近崩潰,“是,我是嫉妒她,怎么樣?!” 狠狠的用袖子擦掉眼淚,她顫抖著,歇斯底里的喊:“她憑什么一來就搶走了我的東西?!” “我的家庭,我的爸媽,我的所有!憑什么!”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但更可怕的,還是那顆不思回報的心。 垂下頭,雙手本能的收緊,接著肖鳴一語中的,“那原本……就應該是她的。” 如果不是肖倩倩的親媽張桂芬,這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是白莧的。 優渥的生活、幸福的家庭、平安順遂的童年……這些,都應該是屬于白莧的。 可現在呢? 現在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對對對,都是她的,我就是個小偷行了吧!”見事態已經徹底無法挽回,肖倩倩也不想再壓抑自己了,“難道就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錯么?” “你們因為區區幾句顛倒黑白的話就懷疑她,我看了真是覺得可笑!” “你們對白莧的感情,究竟又有幾分呢?” “你!你!還有你!”依次指過面前的三人,肖倩倩冷笑。 “你們,真是虛偽的讓人作嘔。” 從白莧到她,說放棄就放棄,他們誰又比誰好到哪里去呢? 沉默了一瞬,肖問東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生氣了,他再抬頭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失望,“滾。” “給我滾!” “滾就滾。”沒了肖家,她還有顧家可以去。 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肖倩倩終于感覺到了幾分熨帖,“希望你們不會后悔!” 撂下這句話之后,她就不管不顧的離開了休息室。 二十六年的父母感情,最終落得零散收場,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經過這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見自己的父母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肖鳴沒有吭聲,他只默默地挽住兩人的手臂,帶著他們離開了酒店。 四十分鐘后,一行三人回到星月灣。 推開別墅門,看著噤若寒蟬的傭人們,顧韻扯了扯嘴角,“莧莧她……已經走了么?” “走、走了。” “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肖問東語氣頹然。 顯然,到這個時候,他也感覺到了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失敗了。 話音落下,從樓上走下來的管家頓了頓,“有。” “莧莧小姐留下了這個。” 看到老者手中的盒子,肖鳴主動伸手接了過來,“這是什么?” “是……”看了一臉黯然的夫人,管家想了想,到底還是選擇據實以告,“是莧莧小姐之前給您準備的生日禮物。”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