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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她跟大胃王沒有半點關(guān)系,盡管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白莧也不過只是吃了所有菜肴的三分之一而已。 惋惜的看了剩下的食物一眼,她決定眼不見為凈,轉(zhuǎn)身去庭院擺放的藤椅那里躺著曬太陽了。 “明天如果還是我一個人的話,兩道菜就夠了。”白莧一邊慢吞吞的揉著自己的胃部,一邊扭頭對修剪庭院薔薇的管家說。 “好的。”管家點頭。 “對了莧莧小姐,肖先生交代過,下午會有醫(yī)生來給您檢查身體,可能要抽點血。” “DNA鑒定?”白莧半瞇著眼睛,溫暖的太陽照射下來,讓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這也太直接了。 管家張了張嘴,一臉的尷尬。 或許是察覺到了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白莧擺手,渾不在意的說:“不用覺得難以啟齒,這是應該的。” 抱錯的女兒花了二十六年才找回來,再來一次誰也承受不了,也無怪乎肖問東和顧韻這次會這么謹慎。 “我先睡會兒,人到了叫醒我就行。”隨手拿起旁邊的報紙往自己臉上一遮,白莧真有點困了。 “……好。”管家是真的搞不懂面前女孩的想法了。 如果證明確實是肖家的血脈,她就有了肖氏的繼承權(quán),那可是意味著不知道多少億的財產(chǎn),任誰面對這種誘惑都得瘋狂,怎么她就半點也不動容呢? 完全不知道管家心理的白莧差不多五分鐘左右,接著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等周煜提著醫(yī)療包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原本遮擋太陽的報紙斜斜落在白莧胸口,而她本人已經(jīng)睡得不省人事的場景。 夏末初秋的風褪去燥熱,緩緩的吹拂著人臉,女生垂落耳際的頭發(fā)順著這個力道,在空中搖曳、打旋。 這一幕美好的像是一副畫卷。 這就是肖問東夫婦的親生女兒了吧?完全繼承了兩人優(yōu)點的女孩確實比肖倩倩漂亮多了。 想到這里,周煜先是皺眉,接著回過神來之后,他面上又重新掛上了溫和無害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管家:你將繼承很多億的財產(chǎn),難道不激動嗎? 白莧:對不起,我有。 孟既庭:有種即將被包養(yǎng)的感覺,瑟瑟發(fā)抖…… 嗚嗚嗚嗚嗚,我也想有那么多錢QAQ ☆、上班 完全沒有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白莧睡的越發(fā)香甜。 半個小時過去,周煜自覺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可能是家教比較好,他的微笑依舊溫和。 一個小時過去,周煜覺得自己的臉有些僵硬。 一個半小時過去,他不自在的換了個姿勢。 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到了下午五點,別說是周煜了,就連一旁的管家也有點撐不住了。 這女生,真的是挺能睡的。 腦海里不約而同的升起了這個念頭,在周煜的默認之下,管家上前,輕輕的拍了拍白莧的肩膀,“莧莧小姐,醫(yī)生到了。” “哦……”模模糊糊的應承了一聲,白莧十分自覺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抽吧。” 抽、抽吧? 滿腹的話因為這兩個字被堵了回去,周煜動作停滯了好久,接著才恢復如常。打開醫(yī)療包,找出無菌抽血管并撕開包裝紙,周煜溫和的說了一聲:“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下一秒,他垂頭動作。 金屬針頭探入血管的瞬間,白莧差點從躺椅上跳起來。 這不是有點痛,是非常痛! 整個人瞬間清醒,白莧瞇起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醫(yī)院體檢,抽血驗血這些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從來沒有這樣猛烈的痛覺。這人絕對是故意的,畢竟如果私人醫(yī)生要都是這個水平,有錢人能夠花錢請他們來才奇怪了。 不過他故意叫醒自己到底是為什么?針頭很快被拔出,看著不停冒血,哪怕是拿棉球也抑制不住的胳膊,白莧覺得她這經(jīng)歷的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白莧小姐可能有點暈針和低血糖,麻煩你倒一杯糖水過來。”一絲不茍的將裝著血液的管子放到醫(yī)療包里的架子,周煜轉(zhuǎn)頭對管家說道。 很快,整個庭院里就剩下白莧和周煜兩個人了。 他這個舉動,完全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白莧暗忖。 果不其然,周煜在管家走了之后,十分溫柔的撥開白莧的手,接著他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說:“你這樣不行,力氣太小止不住血的。” 一米八的身高,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還有可以跟明星媲美的臉,這些加在一起,很少有女孩子能夠抵擋的住這種誘惑,尤其對方還這么溫和,他看向誰的時候,誰就好像是他的珍寶一樣。 然而白莧心中半點波瀾也沒有,這人身高不夠,身材比例也一般,還有點羅圈腿,不知道是不是嬰幼兒時期家長錯誤觀念所造成的,還有啊…… 見對面的女孩不吭聲,只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走神,周煜莫名的笑了一下。 片刻后,他主動打開了話匣子,“聽說白莧小姐才是肖先生和肖太太的親生女兒。時隔二十六年才找回來,真是不容易。” “是呢。”這人到底想表達點什么?白莧不解,只能選擇一搭沒一搭的應承。 然而她這種態(tài)度落在周煜眼中,那就是對肖問東和顧韻不滿,心中郁結(jié)的意思。 也對,原本應該錦衣玉食長大的嬌小姐,卻過了二十多年的苦日子,放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眼中的暗芒一晃而過,周煜更加委婉:“不知道白莧小姐這二十六年是怎么過來的,我好根據(jù)實際情況對你現(xiàn)在的飲食進行調(diào)整。” “身體常年缺少某種營養(yǎng),猛然進補的話,容易傷害腸胃。” 看著面前盡職盡責的醫(yī)生,白莧慢條斯理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然后笑瞇瞇的說:“沒關(guān)系,我胃口比較好,吃鐵都能消化。” 猝不及防聽到這句話,周煜明顯一愣,就在他再想說什么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把糖水端出來了。 “謝謝。”接過杯子,白莧相當給面子的喝了一大口。 又在這里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見再找不到機會,周煜很快就離開了。 將杯子放到石桌上,忍住打嗝的欲/望,白莧望著男人的背影,半晌后,她轉(zhuǎn)頭認真道:“以后別讓他來給我檢查了。”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管家一臉不解:“為什么?” “我覺得他水平太差。” 聽到這么一句話,管家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海市最年輕的主任醫(yī)師,在她口中居然只落得這么一個評價,這要是被那些重金聘請也沒得手的富豪知道,大約會罵她不識好歹。 假裝沒有看出來管家正在犯嘀咕,見太陽已經(jīng)逐漸西斜,白莧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