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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里的人大多還沒起來,算命攤前還沒什么人,黎母突然有些心血來潮,想找這位先生給黎軻算算。黎軻過完年就是三十一歲,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談,每每向黎軻問到這件事,都被他擋了回來,以至于后來心里著急,她卻不怎么敢問了。走到算命先生面前,黎母蹲下.身,說,“先生,我想給我兒子算一卦,算姻緣,先生現在可以算嗎?”算命先生看了黎母一眼,從身后拿出一張小木墩放在身邊,讓黎母坐下。算命先生帶著一副墨鏡遮去了半張臉,頭上戴了一頂黑檐帽,黎母看不清他的臉,不過看他的手勢也懂了他的意思,坐在了那張小木墩上。算命先生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顯得不太自然。“算不準不要錢,算得準您看著給。夫人想給令郎算姻緣,不知八字是什么?”黎母想了一會兒,說,“丙寅年八月初八,凌晨三點。”“丙寅年八月初八,寅時。”算命先生掐指一算,“丙寅屬虎,虎極勢盛,八月初八,五行俱全,日柱戌午,命主紫薇星,是帝星之相。紫府生寅,丙年生人,化祿在官祿,表與生俱來。此子尊居萬乘,大富貴之相,看來府上府邸甚高,非常人能及啊。”算命先生說著,朝黎母看了一眼,鏡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黎母心里一驚,沒想到這位算命先生僅憑一個生辰八字就能推算出這許多,而且基本上被他說中了,心驚的同時,對這位算命先生也多了一份尊崇的敬意,當下不再有任何懷疑。“先生,那您說說,我這孩子的姻緣怎么樣?他年紀也不小了,到現在連個朋友都沒談,我這心里實在是著急,您給算算,他這姻緣什么時候能到啊?”“姻緣是急不來啊,此子命中極貴,主帝王之星,如今這社會自然不能成為帝王,但也是大富貴的命。官場上可緩步登天,商界則呼風喚雨,但紫微星命理極硬,陽氣頗重,非陰氣能調和。命極易衰,需以陽補陽,化解剛硬之氣,并且,需要一與紫微帝星相反的星宮調和,方能化解紫微帝星的剛極之氣。”黎母聽得云里霧里,“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算命先生頓了頓,“簡單來說,令郎的姻緣線上與女人無緣,只能找一個男人,并且是一個有著天煞孤星命格的男人,兩人的命格相互調和,相輔相成,才能一路順風順水,大富大貴。”黎母聽完,半天沒有動靜。算命先生直截了當的說,“就是說,您這兒子,只能找一個男媳婦兒,還得是個天煞孤星。”黎母,“……”黎母愣了一會兒,慢慢反應過來,從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塞給算命先生,說了句,“謝謝這位先生了。”說完,黎母就起身離開了。算命先生看著黎母原先挺直的背影現在有些萎靡,心里很有些過意不去,暗想,對不起了伯母,為了你兒子的幸福,也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只能這樣騙你了。見黎母走遠,算命先生拿起算命攤前的所有東西,離開了小區門口,回到車上,把眼鏡脫下,換下衣服,穿上自己的外套,又把頭發理了理,對著后視鏡照了照,一個英俊帥氣又朝氣蓬勃的小伙子出現了。姚彥滿意的笑了笑,就著這幅裝扮,下車直奔附近的菜市場。他記得,剛才黎母可沒回家,雖然心情不好,可還是直奔菜市場買菜去了。在菜市場門口等了會兒,沒多久,姚彥就看到了黎母的身影。黎母手上大袋小袋提了不少,但整個人精神顯得不太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姚彥就這么滿心愧疚的看著黎母,悄悄跟上她。不一會兒,黎母提著的一個袋子掉了,這會兒兩只手都有東西,不好撿,姚彥趁機上前,撿起地上的袋子,說,“阿姨,買這么多東西啊,您站著,我幫您撿。”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帥小伙,黎母眼前一亮,這個小伙兒長得可真俊。不得不說,不管是哪個年齡段,對于顏值高的人都無法免疫。“謝謝你啊,小伙子。”黎母多看了他幾眼,覺得有些眼生,“小伙子你是這塊兒的人嗎?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啊。”姚彥笑笑,聲音親和爽朗,“有個朋友住這兒,我來看看他。”姚彥把撿起來的袋子準備交給黎母,見她手上拿的多,就說,“阿姨,這么多東西不好提吧,您給我一些,我幫您提。反正順路。”黎母一聽,也不推脫,把右手不重的東西交給姚彥,哪知姚彥不接,反而去接黎母左手提的重量較沉的袋子。“這個重些,我來拿吧。”黎母笑了笑,“好好,謝謝你了啊,小伙子。”第97章第九十七章于是,黎母和姚彥就這么提著東西,一路慢慢往小區前走。黎母越看姚彥越覺得滿意,喜歡,路上,就忍不住拉著他東扯西問。問到他的親人時,姚彥臉色黯淡了下來,說,“不瞞您說,阿姨,我命不好,天生就克親人,我很小的時候爸媽就離開了,后來長大了爺爺奶奶也走了,村里的人說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是個掃把星。于是我就從那里出來了。我知道我命不好,這輩子也不打算成家了,我這種命格,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了。”黎母看著姚彥掩飾不住的傷心,心里有些心疼,正要說些什么時,腦海一閃,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算命先生說過的話。怎么會這么準!真是神人啊!黎母這會兒真的是佩服那位算命先生,看了看姚彥,心里是越發滿意了。既然黎軻不能找女人,那眼前這個長得好,心善,家事可憐的俊小伙,不是剛好可以和黎軻相配。這個想法生出來后,黎母望著姚彥,臉色越來越好,越來越高興。等到家的時候,黎母甚至有些舍不得這個俊小伙離開了。拉著他在家里做了好一會兒,聊了半天,最后強留下聯系方式,才讓姚彥離開。晚上,黎軻的父親,也是現任市秘書長的黎宏下班回家,發現家里有些不對勁。以前每天下班黎母都會做好飯菜等著他,結果今天餐廳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黎宏心里奇怪,上了二樓,發現黎母正在書房里用電腦查著些什么,臉色有些奇怪,時而蹙眉,時而似笑非笑,時而想笑又不敢笑。黎宏放輕腳步,悄悄走到黎母身后,探頭看著電腦。看清電腦屏幕上出現的內容后,黎宏微微一驚,而后臉色沉了下來。誰能告訴他,‘gay’‘同性戀’‘強攻弱受’這些詞是什么意思?他的夫人又怎么會突然想到看這些亮瞎他眼睛的東西?“你在看些什么?”突然響在耳邊的熟悉的聲音讓黎母嚇了一跳,她轉過頭來,看見眼前的黎宏后,立馬眼急手快的關上了電腦。“沒,沒看什么。”“晚了,我都看見了。”黎宏眼神一掃,平波微瀾。“你說你在家是不是閑著沒事,看這么些不健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