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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車子的輪胎讓人給扎了。”至于扎輪胎的那個人是誰,還用說么。黎軻微怔之后,掃了一眼矮了一截的商務(wù)車,深邃的眼里掠過一抹笑意。他倒是沒想到,他找了一個小刺猬。平常時把自個裹在一起,不肯露出柔軟的一面,惹急了他,直接滿身帶刺的扎了過來。可真是個別扭的小刺猬啊!成馨語怎么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聽一場音樂會,出來車讓人給扎了。好好的心情全給破壞了,成馨語眉尖輕蹙,低聲道,“沒想到著名的歌劇院安保會這么差,要不咱們報警吧!”黎軻掃了成馨語一眼,然后蹙著眉頭別開了眼,幽深的眼眸里閃過不耐與淡淡的嫌惡。如果不是黎清,如果不是為了他那別扭的姚大仙兒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接受他,他不會跟這個女人有任何交集。這個女人一沒眼力,二沒頭腦,除了一張臉以外,沒有任何優(yōu)點。黎軻曾經(jīng)也是萬花叢中過的公子哥,見過多少女人。成馨語這個女人在他眼里,當(dāng)真一無是處。小趙心虛的偷偷瞅了成馨語一眼。這位小妞可真是敢說,真要報警,他老板就得第一個不同意。為了追個心上人,他老板容易么。萬一惹惱了那位姚大仙兒,恐怕頭一個倒霉的就是這位成馨語小姐了。最后,黎軻耐著性子請成馨語用了晚餐后,攔了一輛車送她回了自己的公司,讓成馨語開著自己的車回家。成馨語感覺到黎軻不太高興的情緒,什么話也沒多說,乖乖的開車回家了。黎軻這會兒心里十分想念姚彥,可現(xiàn)在還不行。想了想,黎軻一個電話,把趙裕生和駱銘約出來一起喝酒。‘魅色’是京都有名的酒吧。酒類品種齊全,環(huán)境清幽,京城的圈里人有不少是這里長期的消費者。黎軻曾經(jīng)在這里包下一個VIP包間,后來來的少,取消了。趙裕生是圈里有名的風(fēng)流公子哥,在魅色混跡已久,基本上這里的人沒人不認識他。晚上十點,酒吧里人影綽綽。進了魅色,趙裕生熟門熟路的領(lǐng)著黎軻和駱銘往自己的VIP包間走,黎軻攔下他,“今兒心情不好,就在外邊呆著。”趙裕生打量了他一眼,見他面色不佳,也就遂了他的意,在酒吧大堂找了個視線開闊的卡座坐了下來。侍應(yīng)生認識趙裕生,知道這位是個金主,連酒單也不拿,直接拿了幾瓶口感濃厚的威士忌扭著小腰過來給三人滿上。嘟著紅唇朝趙裕生丟了個媚眼,“趙哥,你都好久沒來了!”趙裕生抬手在侍應(yīng)生的挺翹的屁股上隨手一拍,‘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怎么?想你趙哥了?還是想你趙哥兜里的票子了?”說著,就從錢包里抽出一疊人民幣拉開侍應(yīng)生的褲腰塞進他褲襠里,接著兩只寬厚的手掌在那兩瓣翹.臀上狠狠揉.捏一番才收回了手。“哪能啊!肯定是想趙哥啦!”侍應(yīng)生甜甜一笑,又朝坐在趙裕生身邊的駱銘和黎軻丟了個媚眼后才扭著小腰轉(zhuǎn)身離開。駱銘皺著眉看著扭腰離開的侍應(yīng)生,朝趙裕生道,“怎么,你也換了性子,改上男人了?這么個小sao.貨,你也喜歡?”駱銘很不解,兩年不見,怎么他這兩位兄弟都變了性子,喜歡男人了?趙裕生斜睨著駱銘,從兜里拿出一盒煙給三人一人點上一根,“暫時還沒,女人的溫柔鄉(xiāng),男人的衣冠冢,我暫時還沒從衣冠冢里出來。我不是黎軻,他才喜歡男人。”說著,趙裕生聲音一頓,看著面色深沉的黎軻,眼里閃過趣味,“哎,黎軻,你那媳婦兒追到手了么,哪天帶出來讓駱銘欣賞欣賞。”黎軻瞥了趙裕生一眼,兄弟近三十年,他還能不明白趙裕生的那點心思,就等著看他的笑話。“過段時間。”“喲,還真有啊!”駱銘笑了笑,“不會是上回說的那個男的吧!”趙裕生點頭,“可不是么,多少年了,還是頭一回看見他這么寶貝一個人。”黎軻面無表情地淡淡瞥了他倆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后,轉(zhuǎn)移了話題,“駱銘,你這次回來,打算做什么?”駱銘喝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深深吸了一口煙,嘴里吞云吐霧。“我想自己開公司,但前期投資太大,我爸不同意。我姑這段時間公司效益不是差么,公司里的人集體提建議讓她撤了她外甥,我姑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這段時間盡攛掇我爸,讓我進她公司上班。”黎軻無聲揚起嘴角,果然。看來那個孫茂蹦跶不了多久了,他得在孫茂退位之前,給元盛下一劑猛藥。趙裕生深深吸了一口煙后,把煙灰撣在了煙灰缸里,瞇著眼看著駱銘,“那你是怎么想的?要我說給別人做事還不如自個單干,你要真沒錢,我借你,賺了之后分我點利息就夠。”駱銘笑道,“謝了,哥們兒,你還真以為我沒錢,主要還是因為我爸,他要是不同意,我沒辦法跟他對著干。哎,別說我,你家老頭子什么時候把你提上去啊!”“早著呢,他讓我先磨練兩年。”趙裕生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對于自家出了事就拿鞭子抽他的老頭子,他還真是心有余悸。駱銘看穿了他的表情,揚了揚嘴角,“瞧你那熊樣!”說著,眼睛不經(jīng)意掃了一圈卡座外的大堂,忽然眼睛一頓,落在了一個坐在吧臺的金發(fā)女人身上。駱銘在國外有過不少情人,一眼見到這個金發(fā)美女,看她肩寬腿長,即使坐著也可以看出來個子很高,至少在女人當(dāng)中絕對是佼佼者,駱銘還以為這是個外國女人。仔細一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東方美人,側(cè)臉看上去鼻梁英挺,下頜尖瘦,皮膚白皙,輪廓分明。僅僅是側(cè)面就讓人過目難忘,駱銘確信,這絕對是一個大美人。有著歐美女人的性感火辣,也有著東方女子的神韻秀美。看著看著,駱銘有些坐不住了,手中的煙蒂往煙灰缸一扔,見黎軻正一臉深沉,駱銘懶得理他,扯了扯趙裕生,指了指吧臺,“你快看,那有個大美人,長得真不錯。一回來就見到這么個大美女,可真是走桃花運啊!”趙裕生隨著駱銘所指的方向往過去,酒吧昏暗的視線下,一眼看到了那位穿著性感蕾絲裙的金發(fā)美女。趙裕生微微一怔,又仔細看了兩眼后,嘴角一鉤,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駱銘見趙裕生半天沒什么反應(yīng),懶得管他,徑自起身,正要跨過趙裕生離開卡座,卻被趙裕生伸手攔住了。駱銘臉色一沉,“干嘛?你不泡妞還不讓我泡?”“你要是敢泡她,有人頭一個削死你。”說完,趙裕生不理駱銘詫異的眼神,用腳踢了踢黎軻,“哎,黎軻,你那媳婦兒還沒追上手,還是人家自個耐不住寂寞跑出來了?”黎軻皺眉盯著他,“你什么意思?”趙裕生抬手指了指吧臺方向,“瞧瞧!”黎軻側(cè)過臉看向吧臺,看到坐在吧臺前不時偷偷望過來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黎軻心神一震,片刻后,深邃的眼底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