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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永年(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纖長的脖子垂下來,在水中飄飄蕩蕩。

沈永年看的燒心,洗弄間不由得上下其手,揉揉屁股捏捏大腿,又把兩個奶頭掐的鮮紅。

陸大掌柜好似沒了魂兒,任他玩弄。

洗的水都涼了,沈永年才玩過了癮,把陸大掌柜撈出來擦干凈。

陸大掌柜赤條條站在地上,呆呆地被沈永年那兩雙手隔著擦身布來回揉搓,不時被揉的晃來晃去。

沈永年突然扔了那半濕的布,死死抱住陸大掌柜赤裸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幾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親夠了,在陸大掌柜耳邊喘著粗氣。

卻聽陸大掌柜突然小聲哭出來,抱住他的肩膀,期期艾艾道,你可別講出去。

沈永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柔聲道,只有咱倆知道。

陸大掌柜又哭道,那你家下人呢?

沈永年立刻說,我封了這間房。

陸大掌柜終于安了心,趴在沈永年肩膀上迷糊起來,手也垂了下去。



后來的事情陸大掌柜又模糊了,隱約間記得是沈永年給他裹了被子,抱著去了另外的廂房,安置在床上。

沈永年看著床上的人,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陪他睡。想了一會子,還是小聲說,睡吧。

轉身出去了。

門嗑嗒一聲合上,陸青原終于累的昏睡過去。

天已是要亮了,山中霧氣深重,滲著冰冷。

沈永年站在門外,他第一次覺得二十多年來,一個人睡覺有點冷。

他殺了太多人,防備心太高,無論廝混于煙花柳巷,還是自家宅院,最后都是一個人睡。

沈永年又站了一會子,轉身離開。

經過那間即將被封上的臥房,他終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臉得意地走了。



轎子下了山,晃晃悠悠地到了家,陸大掌柜用絹子捂著臉沖進家,女兒撲上來也不理。

一頭鉆進自己房間把門栓放了,跳到床上趴著一動不動。

滿臉的牙印子。

他氣的手腳并用在被子上好一頓亂打,又趴著不動了。



小容子好三日沒見到自己師傅了,去師傅家里找了兩次,都被攔了下來。

這日師傅總算露面了,眾人好奇地圍著,師傅只說是大病一場,現下已是無礙。

轉眼間師傅又不見了,小容子想找師傅說說話,找了一圈,在后院里看見沈大醫師正在拍配藥房的門。

小容子湊上去,問師傅可是在里面。

沈大醫師點頭稱是,說自己來給大掌柜搗藥。

小容子忙說這種粗活平日里都是學徒來做的,自己等在門外候著就好。

突然門里傳來師傅的聲音,道小容子去柜上待著,不許回來。

沈大醫師一雙桃花眼笑盈盈的,對小容子攤了攤手,無奈道,瞧,你師傅就喜歡我給他搗藥呢。

小容子只好轉身走了,又聽見身后砸門的聲音,回頭看看沈大醫師,覺得好生奇怪。

可他天性有些呆而善忘,回到柜上就不去想了。

第27章

沈永年倚在門上,對里面那人小聲道,你再不開門我就喊了。

陸大掌柜貼在門里面,顫聲道,你喊什么?突然又補道,你答應我不說出去的!

沈永年玩著自己的一撮頭發,笑道,我喊我被大掌柜始亂終棄啊。

陸大掌柜在里面聽的臉都黑了,叫道,你要臉么?

沈永年立即說,不要。

陸大掌柜狠下心,小聲道,有本事你喊。

沈永年把頭發一甩,剛喊了兩個字,就聽里面傳來求饒的聲音。

沈永年伸了個懶腰,轉了轉脖子,揉了揉手指,問,你到底開不開?

陸大掌柜趴在門里面絮絮叨叨,求著換個地方,去他家也行。

沈永年摳著門,笑道,那你倒是出來啊。

陸大掌柜挨著門蹲了下去,縮成一團,小聲哀求道,晚上再去可好?

沈永年一腳踹在門上,嘭的一聲巨響,引得幾個雜役好奇地探頭看,被沈大醫師一瞪,都溜走了。

陸大掌柜被震的撲倒在地上,就聽門外傳來惡狠狠的聲音。

你等著,老子把門踹爛了就進去cao你。



幾個時辰后沈大醫師從配藥房笑盈盈地出來了,伸了伸懶腰,哼著小曲兒走了。

小容子見了,湊上去敲了敲配藥房的門,問師傅可還要幫忙。

過了好一陣子,師傅才從里面出來,好似很累一般,把門鎖了,讓他早些去休息,說罷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小容子追上去,說師傅我扶你吧。

陸大掌柜連忙直起腰,擺手道我好的很。繼而飛快地走了。

又過了幾日,柜上有些醫師問大掌柜可是在制什么新藥,老是與沈大醫師躲在配藥房里不出來。

陸大掌柜憋紅了一張臉,沈大醫師笑嘻嘻地說是在照著秘方制一些三子丹。

幾個老醫師聽了眼睛放光,直說快快做好,他們先拿去試試藥。

那以后陸大掌柜再也不去配藥房了。

沈永年經常在家里等的一股子邪火,只覺這人每日來的越來越晚。

這天,日已西沉,這人也沒來,沈永年下山去堵人。

發現那人正蹲在林子邊玩狗尾巴草,氣的沈大醫師照著那屁股踹了一腳,扒了褲子打了好幾巴掌,扶著鳥就往里捅。

疼的陸大掌柜嗷嗷叫喚,沈永年把褲子團一團,塞進那人嘴里,壓住身子猛干起來。

秋天的芒草又黃又高,涼風拂過,絨穗子都晃動起來,高低起伏間,一雙男人的小腿時隱時現,向上伸著,兩只白白的腳不住地晃動。

仔細聽去,蕭瑟的風中夾雜著男人粗喘的聲音,嗚嗚的哭聲。

突然間那雙小腿上的肌rou繃緊了,腳趾不住地蜷著,抖了幾下,繼而瞬間掉落,消失在芒草地里。

天都黑了,陸大掌柜才從芒草地里低著頭走出來,沈大醫師跟在后面,笑瞇瞇地給他揀著頭發上的枯草。

次日陸大掌柜沒去柜上,打發小廝來說是受了風寒。



其實晌午陸大掌柜風寒就好了,中午用了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拿著根狗尾巴草,逗著自家的大白貓。

能躲那人一日便是一日。

看那兩個粉粉白白的rou爪子一抖一抖地撲著草絨頭兒,陸大掌柜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