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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喘氣都不敢大喘,就怕引發(fā)又一輪咳嗽,感覺整條氣管都他媽要咳飛出來了,特別難受。“你在哪里?”于念問。羅峰把手機(jī)舉到眼前看了看,看見于念這兩個字,直覺想罵人,卻實在說不出話來,當(dāng)然,他也不想跟于念說話。然后他就掛了。于念:“……”羅峰側(cè)著身子平復(fù),差點成為被口水嗆死第一人,身心俱疲,感覺要美美睡上一覺才能恢復(fù)元氣,于是他又關(guān)機(jī),拉過被子一蓋,睡覺。打不通電話的于念:“……”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收藏…歡迎收藏…拜托收藏…~(^з^)~第25章第二十五章譚笑洗完澡出來,羅峰已經(jīng)睡著了,他關(guān)了羅峰臥室的燈,體貼地留下一盞小臺燈,關(guān)好門。“喵。”懶懶從樓下上來,跟在譚笑腿后,小奶貓幾乎一天一個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具成年貓的雛形了,耳朵不再軟撲撲的,一雙金色的眼睛又大又亮,在黑暗里看見頗為嚇人。“別貼我太近,小心踩著你。”譚笑擦著頭發(fā)往房間走,曲腿坐在床上吹頭,懶懶跳上床,靠著他的大腿,特別粘人。“喵嗚~”譚笑騰出只手揉揉它的腦袋,它乖巧的蹭了蹭,似乎意識到自己打擾了主人,又坐起來,舔爪子洗臉。“你倒是乖。”譚笑笑瞇瞇,接著吹頭發(fā)。懶懶聽懂了似的,昂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舔爪子洗臉。譚笑吹完頭發(fā),站起來拔掉電吹風(fēng)的插頭,懶懶貓爪子往前一探,靈活地跳下床,譚笑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譚笑一停下來,它就用爪子拍他的腿,或者拿頭頂他的腿。“你這小家伙。”譚笑很無奈,把電吹風(fēng)放進(jìn)浴室抽屜里之后把它抱了起來,小家伙軟綿綿地掛在譚笑肩膀上。關(guān)了樓下和樓上走廊的燈,譚笑先去書房拿了本書,輕手輕腳回到房間里,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發(fā)上看書,懶懶四只爪子都卷起來放在肚皮底下,瞇著眼睛。翻了幾頁,譚笑感覺有些困了,看了眼時間,快十一點了。關(guān)上書揉了揉太陽xue,再睜開眼睛,入眼是一片黑。今夜沒有星月,天空寥靜深遠(yuǎn),沉寂的黑色一望無邊。懶懶在腿上動了一動,溫?zé)崛彳浀挠|感讓譚笑內(nèi)心一片安謐。他緩緩撫摸著懶懶,指間充盈著細(xì)膩的茸毛,心境平和,有一絲淡淡的甜蜜縈繞心頭。他今天還淋了雨。是因為合同。那一點點細(xì)微至極的譚紀(jì)平同樣在乎他的蛛絲馬跡使他難以抑制地心情愉悅。盡管那是過去式的。譚笑輕輕彈了彈懶懶的耳朵,“開心吧,懶懶?”懶懶眼睛都沒睜開,動動耳朵。譚笑覺得好笑,嘴角的笑意昂揚起來,精致的眉眼也洋溢起不同平日的風(fēng)采,整個人都鮮活了過來。他看了一會兒不怎么樣的夜景,抱著懶懶起身,拉上窗簾,和懶懶一起倒在床上,關(guān)燈,睜著眼睛,困,但是睡不著。有一丟丟苦澀的興奮在作祟。他蓋上被子,懶懶從里頭鉆出來,自己尋摸到另一只枕頭上趴好,腦袋和譚笑挨著。譚笑突然有點想念譚紀(jì)平,放著一段錄音,他聽著譚紀(jì)平的聲音,看著屏幕上譚紀(jì)平這三個字,說不上什么滋味。有一點酸澀,一點卑微的委屈。上面的日期清清楚楚的提醒這他,他們是過去式了。兩個人離得越近,這樣的感覺就越清晰。他不是沒有試圖說服過自己放棄譚紀(jì)平,尤其是在知道譚紀(jì)平有新男朋友之后,可哪有那么容易?要是可以,他早在四年前就忘了,何苦受這份相思罪。在感情上,誰先丟棄,誰才不卑微。而他譚笑,顯然卑微到了極點。錄音忽然一陣嘈雜,貌似還有人在鼓掌,然后安靜下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唱著歌,是王力宏的。這是……是某一次他們?nèi)TV時羅峰錄下的他和譚紀(jì)平的合唱,因為譚紀(jì)平鮮少開口唱歌,這首歌便被他視如珍寶一起存在了云盤里,他一般只聽電話錄音,這一段倒是許久不曾聽到了。一閃一閃亮晶晶,留下歲月的痕跡,我的世界的中心,依然還是你。一年一年又一年,飛逝僅在一轉(zhuǎn)眼。唯一永遠(yuǎn)不改變,是不停地改變。我不像從前的自己,你也有點不像你。但在我眼中你的笑,依然的美麗。日子只能往前走,一個方向順時鐘。不知道愛有多久,所以要讓你懂。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我依然珍惜,時時刻刻的幸福。你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表情,到最后,一定會依然愛你。……“我的世界的中心,依然還是你……我不像從前的自己,你也有點不像你……”“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譚笑閉上眼睛,和著節(jié)奏輕聲哼唱,兩道男音交錯輕和,入耳是暖暖的愛意,溫暖著譚笑今夜的夢。楊柳路盡頭,值班的小李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保安室的玻璃窗忽然被敲了敲,他猛地一回頭,瞧見一張熟悉的俊顏。小李立即瞌睡全無,站起來弓著腰,“譚總好!這么晚了您這是?”這片別墅區(qū),譚紀(jì)平可是大股東,在人手底下做事,哪有不認(rèn)識老板的道理。譚紀(jì)平望著不遠(yuǎn)處關(guān)了燈的二層小樓,將一個白色塑料袋放在保安室的桌子上。小李看了看,譚紀(jì)平?jīng)]開口,他不敢翻,一堆藥名,肯定不是夜宵。“譚總,這是?”譚紀(jì)平看著那棟樓良久,說道:“這是藥,明天給譚笑,不要提我。”“哎好嘞。”小李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應(yīng)下了。送個藥還偷偷摸摸的,有錢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小李搖搖頭,寫了個紙條貼玻璃上,怕自己明天給忘了。譚紀(jì)平回車上點了只煙,沒有抽,長臂伸出窗外,手指間猩紅的火光在夜空下忽明忽滅。過了十分鐘,汽車才發(fā)動離去,車廂里放著那曲他耳熟能詳?shù)摹?/br>王力宏一遍遍深情地唱道: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譚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早晨他醒來,錄音已經(jīng)停了,因為沒人關(guān)它,它播放到?jīng)]電了就自動關(guān)機(jī)。懶懶瞪著大眼睛看他,譚笑親親它頭頂,它一爪子踩在譚笑臉上將他推開,“喵~~”譚笑抱它起來揉,光滑的皮毛摸起來實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把臉埋進(jìn)懶懶肚皮里蹭,懶懶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