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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確定她就是之前跟著許侍郎的人!” “她是楊樂夭的人?” “是!”黑衣人十分肯定的回應道,“她雖只在京城逗留片刻,未曾靠近定遠侯府,但最后回去的地方卻是定遠侯名下的莊子!” “屬下私下找人問過,那人叫毛四,正是侯府的侍衛,聽說是犯了事,被發配到莊子上的!” 龍蔓明顯不信,冷哼一聲,道,“竟在本殿眼皮子底下扮豬吃老虎,楊樂夭,本殿真是小瞧你了!” 良久,看黑衣人還跪在原地,龍蔓不覺怒火中燒,吼道,“還跪著干嘛,快去處理干凈了,本殿倒想看看,她楊樂夭如何接受本殿送的這份禮!” “是,是!”黑衣人連滾帶爬,快速消失在盛怒的主子跟前。 龍蔓看著她消失的方向,鳳眼中射出陰毒光芒。 楊樂夭,本殿差點就信了,如今新仇舊怨,我們就好好算算吧。 “明日,人可帶來了?” 聽到她的召喚,另一名黑衣人立馬出現在龍蔓跟前,此人正是四皇女貼身護衛明日。 “屬下親自去的,未驚動任何人!”明日抱拳回道。 龍蔓滿意一笑,“你辦事,本殿放心,將他帶過來吧!” “是!”明日立馬出去將昏迷了的辛玉郎抱了進來。 龍蔓見此,不由皺緊眉頭,嘴角撇了撇,話到嘴頭轉了個彎,“將他弄醒!” 明日聽令將解藥湊在辛玉郎鼻下,不一會兒,辛玉郎悠悠轉醒。 只見他睫毛微顫,眼眸半啟,櫻嘴中一聲“嚶嚀”,直讓人軟了半個身子。 只這瀲滟妖媚之相片刻間就被打破,那杏眼中暗光冷厲,直射向四皇女。 龍蔓瞬間清醒,突然就明白過來那些被他迷倒之人的心思,暗自捏了把汗,好在自己心有所屬,不然若是染上了他,只怕今生與那至尊之位無緣了。 “殿下這是何意?”剛清醒,辛玉郎的聲線還有些嘶啞。 “明日說你要見本殿!”不喜歡他質問的口氣,龍蔓臉色有些難看。 “玉郎是說過要見殿下,卻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辛玉郎冷眼瞧她,眼中不見往日惶恐。 被他眼神激怒,龍蔓冷笑道,“好啊,這是有人撐腰了,膽子也大了!” 龍蔓開口諷刺道,“可惜你這撐腰之人,怕是在知曉你的目的后,再不愿見你了!” 辛玉郎心口一痛,猶自裝作鎮定道,“這是玉郎的事,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被他一噎,龍蔓臉皮子上難免有些過意不去,但想想他的作用,還是忍了忍,“你要見本殿何事?” “明護衛難道沒告訴殿下嗎?”辛玉郎看了一旁默不作聲的明月一眼,冷哼一聲,“既然今日見到了殿下,玉郎就再復述一遍,這是玉郎最后一次替殿下辦事,從此以后玉樓與殿下再無關系!” 龍蔓聽此,不怒反笑,“呵,好大的口氣,本殿倒不知自己養出了一頭白眼狼!” 辛玉郎一時怔住,緩了一下,再出聲語氣已不似剛剛那么凌厲,“玉郎替殿下辦事,自認是竭盡全力以報殿下當年救命之恩......” “那西山之事呢?”未等他話說完,龍蔓聲音尖銳,“本殿派出十四名精銳,無一生還,你還敢跟本殿說竭盡全力?” 辛玉郎心中不安,臉上卻不顯露,道,“即使玉郎內心百般抗拒,也全按密令所說,將她引入林中,至于結果如何,斷不是玉郎能控制的!” “不過,玉郎不愿再體會親手將愛人推進險境的恐懼,殿下又何必強人所難!” 見龍蔓陰測測的看向他,辛玉郎委曲求全道,“玉郎欲傾盡所有,換楊侯安危!” “所有?”不可否認,這條件充滿誘惑。 而且據內線匯報,他也確實沒耍花樣,可,若是在今日之前,她怕是能松口答應。 但如今得知賑災、花滿樓皆不是偶然,那楊樂夭早對自己有了防范,暗地里將自己的勢力一一瓦解,她與她如何還能共存。 “若是沒了你,本殿自會接手玉樓!”龍蔓眼中突顯殺意。 辛玉郎冷笑道,“若是殿下能收的了玉樓,玉郎今日就不會還站在這兒了!” 突然被將了一軍,龍蔓十分惱火,玉樓生意復雜,牽扯面廣,若無家主令,誰也得不了其中一分好處。 當年若不是家主令被他藏起,她又何談保他一命。 辛玉郎趁熱打鐵,“殿下若答應玉郎,家主令玉郎雙手奉上!” “呵呵,好好好!”龍蔓一連三聲好,神色似滿意極了,“本殿應你便是!” “三日后,本殿自會派人接手,還請你信守承諾!” “也請殿下信守承諾!”辛玉郎一揖到底。 “明月,將他送回去吧!”龍蔓表情沉重,似充滿無可奈何,然辛玉郎一離開,那眼中殺意濃烈,令望著膽戰心驚。 她打了個響指,一影衛出現跪地,“主子有何吩咐!” “去跟阿霖說,三日內定要找到家主令!” “是!” ······ 兩日后,楊樂夭剛下朝回府,楊青便跌跌撞撞撲了過來。 如此莽撞的行為讓一向面癱的楊英也變了臉色,忙的上前扶住她。 “小姐,小姐......”楊青直哆嗦,話都說不全。 “去書房吧!”此時身處侯府大門口,人來人往,最是眼雜。 “怎么回事?”泰山崩于前都面色不改的楊青竟如此慌張,楊樂夭實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讓她如此。 “毛四,毛四死了!”楊青盡量控制顫抖的聲音,將話說完整。 楊樂夭對她口中的毛四全無印象,皺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是誰。 見她眼中迷茫,楊青開口解釋道,“當初小姐讓調查許姐兒,派去的便是毛四!” 楊樂夭頓時了然,“你如此慌張,毛四的死必有蹊蹺,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青見她如此穩重,反觀自己倒像是個笑話,遂深吸了一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清。 “毛四的尸體是昨日夜里被人扔在莊子外的,值夜的老婆子連夜讓人過來知會與老奴,慶娘已過去驗了尸,說是一劍斃命!” “一劍斃命?”楊英也不免訝異,朝楊樂夭道,“毛四的身手我清楚,想要一劍斃命,對方的實力不在我之下!” 楊樂夭看向她,又轉向楊青,始終覺得哪里不對,“毛四可與人結怨?”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