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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晚上的還死賴在這兒不走,原來是余微這個不要臉的。 “她這么晚還來這兒干嘛,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屬下不知!”明月心中嘀咕,您不是也這么晚過來。 “不知,不知,啥都不知,我派你來有何用?” 楊樂夭加快腳步,心中自我安慰,她是信玉兒的,她只怕余微那個禽獸會動手動腳,欺負了玉兒。 “主子...” “閉嘴!” 明月小聲嘀咕,“主子,您走錯路了!” 楊樂夭忽的停住腳步,轉身惡狠狠的看著明月,“怎么不早點說,還不快帶路?!?/br> “哦!”明月喜滋滋的走到前面,嬉皮笑臉的邊走邊回頭,“主子,您別擔心,那姓余的要是敢動辛公子一根手指頭,我廢了她!” “德行!”楊樂夭被她討好賣乖的樣子逗笑,“那你待會兒偷偷找個地兒廢了她!” “主子,您真的打算...”明月細細觀察楊樂夭的神情,找不到一絲玩笑的痕跡。 主子外出了一趟,似乎變了不少,明月心中正忐忑,突然聽到撲哧一聲,楊樂夭偽裝惡毒破了功。 “假的!” 她畢竟不是原生的女尊人,草芥人命的事兒她還真干不出。 只是這余微著實討厭,她在時就沒少sao擾辛玉郎,她一不在,這都想夜不歸宿了。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玉樓可有什么不一樣!” 知她想問的是啥,明月撿了些重點的說。 “和主子在的時候差不多,辛公子每日譜曲作畫,上個月末組織了一次詩會,來的都是以往的那些才子姐兒,不過,許家姐兒帶弟弟出席了...” “許昌平?” “對!” “繼續!” “辛公子倒像是與許家公子極為投緣,拉著說了許久的話,我離得遠,沒聽到!” “還有別的事情嗎?” 許昌平除了曾經占著她未婚夫的身份,與她并無其他牽扯,玉兒為人沉穩,話題必不會牽扯到她,這點她十分放心。 “倒是有一事,這段時間辛公子總共外出了兩次,一次是去翡翠坊,一次是去了食為鮮,兩次我都沒能跟進去,不過食為鮮那次,我卻在門口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 “別賣關子了,快說!” 看明月那擠眉弄眼的樣子,楊樂夭就有一股想揍她的沖動。 “明日,我族姐!”明月湊近楊樂夭,嬉笑說道,“關鍵她主子是誰您一定猜不到!” “四皇女?” “切,主子,您真沒意思!”明月立馬蔫兒了,她這主子一點都沒幽默細胞。 “她很厲害?” “比我只厲害一點點,真的一點點哦!”明月強調道。 楊樂夭算是明白了,只怕明月的這位族姐不是一般的強,要讓明月這么驕傲的孔雀低頭,實力著實不一般。 “她可發現你了!” “沒有!”看楊樂夭一副不信的眼神,明月指天發誓,“真的沒有,她當時正護著四皇女,我又離得遠,更何況,我是影衛哎,藏身匿跡還是比她厲害那么一丟丟的!” “你說四皇女也在?” 楊樂夭抓住她話中的重點,沒理會她后面的自吹自擂。 “是啊!”明月疑惑的看向楊樂夭,她這主子的大腦是如何構造的,她都猜到明日的主子是四皇女,貼身護衛當然是貼身跟著了。 “哎,不會,不會,四皇女估計肚子餓了,去吃飯而已!” 楊樂夭搖頭揮去腦中玉兒和四皇女私會的畫面。 “我也沒說辛公子是去和四皇女相會的啊...”看到主子投來的殺人眼光,明月陪著笑臉,“巧合,肯定是巧合!” “主子,您看,辛公子就是在前面和姓余的相會...啊不,相見!” 明月真想扇自己一嘴巴子,主子正醋海翻天呢,這個時候撞槍口。 “明月,你先回去侯府!” “主子,我以后一定不亂說話了,您別趕我走!” 明月立馬換上一副委屈樣,博楊樂夭同情。 楊樂夭沒理會明月的耍寶,認真的看著她。 “我沒開玩笑,你都說那明日比你厲害,你繼續待在玉樓,我不放心!” 若是有朝一日,明月身跡敗露,不但自身難保,只怕是玉兒也會被自己牽連。 四皇女對她來說,始終是個隱患,尤其今日殿前,那四皇女看她的眼神恨不得生啃了她,著實讓她心驚。 她這身子的原尊到底知道些什么,倘若不探查清楚,她心難安,可原主若真是因此招來殺身之禍,這秘密又豈是想查即能查到的。 “主子,您如此關心我,除了以身相許,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 明月冒著星星眼,表情活像一只求愛的狒狒。 “噗!”楊樂夭被逗笑,“少貧了,快回去吧,有天晴在,暫時出不了什么事!” “好咧,屬下這就消失,祝主子美夢成真!” 明月朝辛玉郎的方向努努嘴,在楊樂夭脫鞋砸她前,瞬間消失在原地。 待明月消失后,楊樂夭掃視周圍,這玉樓她雖常來,但活動地也僅限梅園,如今估摸著在玉樓的西邊,但這兒具體是什么哪里,她也不清楚。 正前方的窗戶上投射出兩個影子,楊樂夭貪戀的看著其中一個影子,伸手向前,想象自己手下便是他柔順的發絲。 趁著屋外無人,楊樂夭鉆進一個隱蔽的角落,她才不是想偷聽他們的談話,她是為了更靠近她的玉兒。 “余小姐,這是我的寢所,你如此闖入實在有傷風化!” 這竟是玉兒的寢房,楊樂夭瞪大了眼,死死的盯著余微的影子,若她有什么不軌的動作,她必定沖進去手撕了她。 “她剛回來,你就不見我,是怕她知道你的過去,不要你嗎?” “你說話啊,你和我說說話啊,她到底有什么好,除了那副漂亮的臉皮,她有什么,她一個沒落貴族,能護的了你嗎?” 余微瘋癲的話語傳入耳中,楊樂夭皺了皺眉,這說的是她嗎? “余小姐,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從你拒絕我的那天開始,我就沒清醒過,嗝...”似是為印證自己的話,余微打了個超大聲的酒嗝。 “余小姐,你失態了!” 楊樂夭似聽出辛玉郎口氣中的嫌棄,不覺嘴角上揚。 “失態,什么是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