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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揚(yáng),看來喜歡的緊。 楊樂夭也是才看到千紅挑的兩支釵,樣式都極為普通,外形相仿,只是在尾墜處稍有不同,一支雕的是梅。一支刻得是蘭,一百兩一支,取義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看來玉竹坊不但喜好用四公子,還死死抓住人們向往美好的心,不過,千紅總算沒挑個菊回來。 晚餐時分,千紫服侍著她洗凈臉面,剛坐下用餐,送完釵的千紅就喜光滿面的進(jìn)來了,想來和順兒的感情又上了個臺階。 “看你這紅光滿面的,看來那釵頗得順兒歡心啊!”楊樂夭玩笑道。 “小姐,您就別笑我了,您不也送了簪子給司馬公子了嗎?” 還未等到楊樂夭回話,一旁備菜的千紫倒是一驚,“什么,小姐送簪子給別的公子了?” 兩人一起看向千紫,這有啥可大驚小怪的,不就個致謝禮物嗎。 看著兩人無辜的眼神,千紫頗有絲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小姐,您糊涂啊,簪子哪是能隨便送人的。” “他一連幫我了我兩次,我就是表示下感謝。”千紫的表情有點(diǎn)恐怖,楊樂夭有點(diǎn)怕怕。 “怎么回事?”千紫看向千紅。 千紅也沒料著這有什么不妥,但還是將事由經(jīng)過講了出來,玉竹軒那段她不甚清楚,只能重點(diǎn)描述張之阡那段,把姓張的惡性講的十惡不赦。 “小姐,你沒事吧!”單聽經(jīng)過,千紫就一陣?yán)浜梗@姓張的真是可惡。 “沒事,沒事!” 千紫仔細(xì)的打量著楊樂夭,確實(shí)沒看出來哪兒傷著,便放下心來。 “小姐感激司馬公子的出手相救,奴懂,可也不能隨便送簪啊,何況對方還是個男子。” “姐,不就是根簪子嗎!”千紅嘟囔,她覺得jiejie有點(diǎn)大驚小怪了。 “你還說!”千紫怒吼,“小姐不懂,你不懂嗎,你送順兒是為定情,小姐呢,正兒八經(jīng)定了親的未婚夫都沒送簪子,卻送給別的男子,這說的過去嗎?” “姐,那咋辦!”千紅撓了撓頭,這樣說似乎很嚴(yán)重哎。 “算了,送都送了,你們也別吵了!”古人真麻煩,送個禮物還如此事多。 看她一臉的不耐煩,千紫千紅兩人也不敢再說什么,一同服侍著楊樂夭用了餐。 第二日千紫去賬房補(bǔ)領(lǐng)備用金,正好被收租回來的老管家撞上,出府的事兒自然就瞞不住了,千紫千紅被狠批了一頓,罰了三個月的月俸。 對于她,老管家倒沒怎么說,只是在聽到她說司馬荇時神情有絲怪異,之后仔細(xì)叮囑她再不可隨意送人發(fā)簪、發(fā)釵之內(nèi)的,事情也就翻篇了。 轉(zhuǎn)眼又到了十五上朝的日子,她病已經(jīng)大好,自然也沒再休病假的道理。 因她沒了記憶,管家也擔(dān)心她出錯,早就再三叮嚀相關(guān)事項,并特意請了個昔日相好的同僚與她同去。 所謂相好的同僚其實(shí)也沒多熟,和以前的楊樂夭一樣,也是個軟弱的性子,說話聲和蚊子一樣,除非是必要的提點(diǎn),路上甚少開口。 好在一路相安無事,楊樂夭順利入了朝,在其他大臣稟報要事的時候,她左右瞟了幾眼,感覺忒怪異,以前聽到看到的都是男的王和臣子,可這大殿里清一色的女性,心里落差著實(shí)挺大的。 “楊愛卿,你身體可大好了!” “楊愛卿...” 楊樂夭正在神游,后面突然有人推了她一下,她反射性的朝上方看了一眼,女皇正關(guān)心的看著她,眼神中露出一絲憐憫的意味兒。 楊樂夭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女皇口中的楊愛卿正是她,在大Boss前公然開小差是什么后果,她驚得一身冷汗,顫顫巍巍的站出隊列。 “回陛下,臣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 “腦子受傷可不是小病,朕今日觀愛卿精神仍舊恍惚,以后還需好好調(diào)理!” “謝陛下關(guān)愛,臣回府后必定好好調(diào)理!” 楊樂夭盡量放低姿態(tài),讓女皇忘掉她之前的不敬,好在女皇也沒想著追究,繼續(xù)和其他愛卿討論民生去了。 下朝后,楊樂夭本想與之前帶她的那位同僚一起走,卻被站在后面的新晉郎中許昌莘給拉住。 “夭夭!” “楊大姐!”看著那位同僚越走越遠(yuǎn),完全不知道等她,楊樂夭有點(diǎn)著急,“有什么事嗎?” “上次走時大姐不是說請你喝茶的嗎,這些日子一直忙著,也沒找著機(jī)會,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吧。” 看著那位同僚漸漸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楊樂夭只好答應(yīng),她剛剛來時是蒙的,這會兒總得有人帶出宮。 到了宮外,楊樂夭怕管家等不著她擔(dān)心,讓跟來的千紫回去報信,千紫不愿意,非要跟著,許昌莘再三保證會將楊樂夭安全送回,千紫這才轉(zhuǎn)身回府報信去了。 第7章 辛家玉郎 許昌莘將她帶到一個尋常的院子前,院子外絲毫看不出這是個茶樓,門牌上龍飛鳳舞的“玉樓”兩字到寫的極好。 看到她眼中的疑問,許昌莘解釋道,“這兒是個私人茶樓,因樓主是個愛才之人,京中的才女姐兒們都喜歡在這兒聚會,談詩論詞。” “哦!”喝個茶有必要到這兒來嗎,楊樂夭心里有些懷疑。 “聽說玉樓今日出了新茶,昨兒我便與幾位好友相約,今兒看到你上了朝,就想著拉你一起來品品。” “許大姐,茶對我來說就是解渴的,我可不懂得品茶。” “沒事,就當(dāng)帶你來開開眼界,又沒非要說出個所有然來。”許昌莘心中鄙夷更深,楊樂夭除了有個定遠(yuǎn)侯的空架子,胸?zé)o點(diǎn)墨,如何能配得上她多才多藝的弟弟。 一邊,楊樂夭總覺著聽許昌莘說話很不舒服,看似句句都在維護(hù)她,卻又字字帶諷,照理她一個探花,文字就是她耐以生存的工具,說話不該如此惹人生嫌,除非她是故意的。 “許郎中來了!”叩了門有一會兒,一容貌清秀的小廝方才開門出來。 “小九!”許昌莘笑著跟開門的小廝打招呼,“余微她們可到了。” “余小姐她們幾個早到了,正在花廳等許郎中呢!”小九看了看楊樂夭,“這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我?guī)齺砥菲窐侵鞯男虏琛!?/br> “兩位這邊請。” 小九領(lǐng)著許昌莘進(jìn)入院中,兩人說說笑笑,絲毫不理落在后面的楊樂夭,楊樂夭也樂的輕松,邊走便打量著院子里的景色。 這小院外面普通的很,內(nèi)里卻別有洞天,亭臺樓閣設(shè)計之精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