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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由于晚上睡得晚,第二天,兩人一覺睡得死死的。睡了一夜冷被窩的秦海,夜里翻覆難以成眠,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終于等不及了,剛準備去把自己媳婦給抱回來,就聽到有人敲門。一打開,就看到罪魁禍首站在門外,也沒給好臉色。男人一看自己未婚夫竟然和另一個男人睡在一起,渾身的冷氣是不要命的往外冒,秦海瞥了一眼邊上的人,推了一下,小聲說道:“收一收,別凍著我媳婦,趕緊把你的人帶走。”說著也不管男人的反應,抱著蘇柯就回房,還不忘提醒男人關好大門。第19章見家長蘇柯一覺醒來,睜開眼就是秦海的臉,迷糊了幾秒后才感覺不對,乾辰呢?剛一動,秦海也醒了,看到蘇柯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問乾辰,直接把人摟到懷里說:“他家男人來接他了。”說著又蹭蹭蘇柯的發頂,“再陪我睡會,晚上沒有你,我都沒睡好。”聽著男人似乎有些委屈的聲音,蘇柯抬起胳膊把人摟住,不一會兒又進入了夢鄉。而另一邊,乾辰才迷迷糊糊醒了,就覺得不對,怎么感覺整個都在移動。一睜眼,就看到車頂,趕緊爬起來,就看到正在開車的男人,乾辰感覺自己的嗓子似乎被人捏住一般,擠了半天才發出聲音,“啊,早。”剛說完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下,你說你這說的啥!干笑兩聲,“怎么不歇會再走啊,這么匆忙,累壞了吧。”男人從后視鏡中瞥了乾辰一眼,“只要你不再亂跑,我就不會累了。”乾辰頓時有些尷尬,小聲的嘀咕道:“我這不是有些緊張么。”男人聽到乾辰的嘀咕聲,笑了笑,接著繼續開車。一周后,蘇柯躺在秦海的懷里,看著手里的請柬。照片上,一個男人站在乾辰面前對著乾辰伸出手,乾辰坐在沙發上,微微抬頭微笑著看著男人。下方寫著,歡迎參加聶如風先生和乾辰先生的婚禮幾個字。看著乾辰特意寄給自己的請柬,蘇柯想,我可以不去么。想想很快就要見到秦海家里人,自己就很緊張,這是丑媳婦要見公婆了?呸呸呸,什么媳婦什么公婆。秦海看著懷里的人變幻莫測的神色,就猜到他大概在想些什么。捏了捏蘇柯的手,在蘇柯脖子間蹭了蹭,委屈巴巴的說道:“你是不想和我一起回家么。”蘇柯一聽,恨不得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自己還沒說什么呢,就這一副被拋棄的模樣,天知道他最受不了這樣了,只好點頭答應,說自己非常愿意去的。10月28號,據說是聶如風和乾辰,在一起的日子,兩人的婚禮就在這一天。而秦海和蘇柯提前一天去的F市,直接去的乾辰的家,也就是秦海外公家。下車,看著眼前的屋子,蘇柯又有點退縮了,怎么辦,好緊張啊,不敢進去啊。秦海感到愛人的手心里都開始冒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親上去了,蘇柯整個人都幾乎僵硬了,趕忙推開秦海。“你這是干什么呢,要是被看到我該怎么見你家人啊。”“不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其實秦海早就和家里透露蘇柯的存在了。老爺子也比較開朗,有可能是前面已經有聶如風和乾辰開路的原因,就只是自家老爸還死活梗在那,其實心里也已經放任不管了,就是比較好面子。兩人在屋錢磨蹭,其實蘇柯不知道自己一下車,就已經被強勢圍觀了。樓上書房里,老爺子和管家站在窗戶前,幾個年輕一輩的坐在陽臺上,盡管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大家做的事都是一致的,都是在張望,盯著門口的兩人,眼神熱烈。突然,秦海的視線似乎閃過,陽臺上的幾個頓時溜了。書房里的老爺子,用手捶捶腰,對著身邊的老管家說:“哎呦,老了喲,才這么會,就累了,走,老吳,來給我捶捶肩。”邊上的老管家扶著老爺子坐到椅子上,給老爺子按摩著肩。其實縱觀老爺子,臉上紅光滿面,腰背挺直,一點也不見老態,倒像個老小孩。在門口又磨蹭了會后,秦海終于把人給拉進來了。見到秦海的外公和爸爸后,蘇柯的一顆心終于可以放下了,老爺子看著蘇柯一直夸人長得還挺精神的額,一臉的和氣,秦爸爸雖然板著臉,但是卻也沒對蘇柯流露出不喜的神情,最后蘇柯還從兩個長輩那得到了兩個紅包。從未和長輩相處過的蘇柯,拿著兩個紅包還有點不知所措,許是看出蘇柯的有些不自在,老爺子也沒怎么留人,就讓秦海帶著蘇柯出去轉轉。終于出來的蘇柯,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秦海在邊上忍不住笑了,“有那么害怕么,他們又不會吃了你。”很久都沒有和長輩相處過的蘇柯,瞥了一眼秦海,你是不會懂的。第20章婚禮兩個長輩的態度,蘇柯還是挺新奇的。本來以為,對于自己和秦海的關系,兩位長輩肯定是要多加阻攔的,或者肯定也不會給個好臉色,但是手里的紅包告訴他,真的是他想多了,果然是自己看多了,還是兩位長輩太潮流了?“你確定他們是真的知道咱倆的關系么?”蘇柯不安的問道。“是的,而且他們很喜歡你。”秦海伸手捏捏蘇柯的臉頰。“他們也不介意我是個男的么?”蘇柯拉開秦海的兩只爪子。“那如果他們介意,你是不是就不和我在一起了?”秦海問道。“當然不。”秦海揉揉蘇柯的頭發,很柔軟。聽到秦海的笑聲,蘇柯用胳膊頂頂他,示意笑什么。秦海輕輕的吻了吻蘇柯的發頂,說:“我開心。”蘇柯斜了秦海一眼。秦海接著說:“我很早就和他們說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而且也要感謝小辰和如風,不是他們的話,老爺子他們也不會能那么快就想的通的。”蘇柯看著秦海,歪著頭說道:“那咱們要好好感謝他們了?”秦海頓時被會心一擊,呀,好萌。一只爪子又情不自禁的伸了出去,還沒到目的地,就被蘇柯給攔住了,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第二天,聶如風家,婚禮。乾辰和聶如風穿著一灰一黑的西服,領口和袖口繡著相同的銀色花紋。也沒有什么繁瑣的儀式,兩人站在臺前,在司儀的引導下,兩人宣誓,交換戒指,最后一個短暫的吻。蘇柯在下面看著臺上的兩人,秦海在后面環住他,頭抵在他的肩上,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邊。蘇柯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