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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他往后拖去。他想到了電影里面的擒拿術,仗著身高優勢,往后一跳站穩腳跟,扒住后面那個人的胳膊,彎腰使勁,來了個過肩摔。那人直接摔倒在地上。他掀開頭上的布袋子,甩著手驚訝于自己的技術。抬腿要跑,然而身后卻突然傳來破風聲。之后,他腦袋一痛,暈了過去……----------------------------------馬小瑞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木頭做的籠子里,兩只手被分別捆在了兩邊的木桿上。前面有趕車的車夫,不時拿手里的鞭子抽打一下拉車的牛。他腦子里冒出了一句詩——荒郊野嶺上,載著他的車有些孤單,所以,速度不慢……呸!籠子很小。他站不起來,只能蜷腿坐在那里。頭稍微一抬就會碰到籠子頂,之前被砸到的地方生疼。此時此刻,他再遲鈍,也知道一件事情——自己這是被賣了。從平民變成了奴隸,全身上下,只剩下纏在腰上的布條,也不知道會被帶到什么地方。太陽快下山了。“今晚能趕到嗎?”一個車夫問。“放心,阿牛的速度很快的。”另一個答道。他扭過頭去看,兩個車夫中沒有那個批發商。他們正專注于趕車,誰都沒有發現他醒了。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籠子。籠子頂可以拆下來,但是四周全都用粗大的鐵絲綁住了。他的兩只手腕分別被綁在籠子的兩條長邊上,非常緊,麻繩很粗。馬小瑞皺著眉頭,放棄解開或者是磨破麻繩的想法,直接把手往后退——粗麻繩一定不如細麻繩綁得牢。他把大拇指使勁往里收,試圖把手退出來。木頭上有倒刺,麻繩也十分粗糙。馬小瑞的手腕上瞬間磨出了無數道細小的紅痕,有些還見了血。但是他不在乎。滿頭大汗。他屏住呼吸,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五分鐘后,一只手終于宣布解放。“嘿!干嘛呢!”趕牛的車夫無意間扭頭,卻看到了馬小瑞的動作。鞭子透過木頭間的空隙,抽了進來。馬小瑞趕忙往后躲,頭磕在了籠子上。靠……逃跑失敗。兩個車夫把他重新捆在了籠子里。一番甩著鞭子罵罵咧咧的警告后,他們還特意分出一個人來看著他。夜□□臨,牛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高大宏偉的城墻上,刻著三個肅穆而莊嚴的大字——蒂卡爾。馬小瑞被帶到了奴隸市場,一條大鏈子鎖,把他和其他奴隸鎖在了一起。他翻了個白眼,今晚是不太可能跑了。他把頭扭過去,打呼嚕約會周公。第二天一早。他被帶上了手銬和腳鐐,牽到了一個大臺子上。臺子下方,坐滿了各種各樣的人。有穿祭司長袍的,也有穿著普通的商人和富豪。還有一種人,身上掛著精致華貴的掛飾。馬小瑞之前從未見過有人這樣打扮,那些人大概是來自于皇宮里的貴族。幾個打手站在臺子旁邊。主持人開始介紹他:“這個奴隸高大、強壯……”底下的買主們看著他,點頭附和。馬小瑞:“???”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高,他可以承認。但強壯?馬小瑞:“……”肩膀上胳膊上腿上確實有點rou,是他打籃球打的,但絕對不算是肌rou。本來肚子上也是有rou的,不過這幾天饑一頓飽一頓,現在已經平了……這是強壯嗎?他怎么覺得這么慘呢!肚子上的脂肪沒了,他的胃現在在抗議啊……臺下的人開始舉著牌子競價,自己活脫脫就是一個拍賣會里的商品,還是個賣不了多少錢的奴隸。馬小瑞翻白眼。眼前無端出現了一桌滿漢全席。其中還有他自己想的一個烤羊腿,飄香四溢,味道怡人,在桌子上顯得尤為注目……底下有人出價到了300顆可可豆。主持人拿著錘子:“300顆第一次。”鴉雀無聲。“300顆第二次。”“350顆!”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舉牌。“350顆第一次。”“350顆第二次。”“成交!”馬小瑞最終被這個商人買走。商人的額頭上橫亙著幾道滄桑的時間線,眼睛里卻布滿了精明。他從打手那里接過了手銬和腳鐐的鑰匙,裝進了自己的兜里。富商用一條長長的鏈子,把他栓在了馬車上。隨后,他自己坐進了馬車,前面的車夫慢悠悠地趕著馬走。馬小瑞四下看看,覺得現在是個逃跑的好機會。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不遠處,另一個剛剛被賣了的奴隸掙脫了鎖鏈,向著大路旁邊的樹林里跑去。主人家的馬車立刻追了過去。奴隸被車夫一腳踹翻在地,隨后,車夫手里趕馬的鞭子一下下地落在了奴隸身上。抽打聲和慘叫聲混在了一起,聽得馬小瑞一聲一躲,擠眉弄眼,膽戰心驚。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細皮嫩rou,又看看從大路到林子里的距離——自己跑不過四條腿的馬,也比不過馬皮糙rou厚……他放棄了在路上逃跑的想法。于是,奴隸馬小瑞,真的在富商家里當起了奴隸。吃著最少的飯,卻爭著干最多的活。別人笑他傻,馬小瑞只是咧咧嘴,不說話。——這個富商的品性貌似還不錯,看著自己干活賣力,偶爾還會給點小費。那些錢在他的眼里不是錢,但在馬小瑞的眼里,就是blingbling發光的金子。他到這里后,思考過一切逃出去的辦法。翻墻、裝病、玩失蹤……但是,所有方法都有風險,不如自己贖身來的實在。尤其是在這個出手闊綽的富商家里。富商很有錢,一給就是十來顆可可豆,這樣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湊齊350顆,然后扔到富商的桌子上,拿回自己的自由。馬小瑞一手端著馬飼料,一手提著水桶,朝馬廄中走去。富商有一匹好馬養在這里,身材高大,毛色漆黑,被富商當成是寶貝,吃著最好的飼料,還每天都要洗澡。馬小瑞每天把馬伺候地舒服開心。以至于那馬一看見他,就親切熱情地打響鼻,如同看見了它親愛的小母馬。“啊好好好,別噴了。”馬小瑞四處躲著湊上前來的馬。那馬看了他一眼,眨了眨晶亮的眼睛,似乎是在委屈。“……沒嫌棄你!”他笑著擼了一把馬鬃。他怎么會嫌棄它呢?他還指望靠著這個小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