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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吞下的,然而邢玉笙有心避讓,只讓它咬到一部分。倉促間的避讓,也無法顧及太多,尖牙銳利,穿透的地方竟是肩胛骨!赤紅的鮮血霎時涌了出來,濕透了邢玉笙大半的身體。

明櫟不知實情如何,但單看眼前的場景就足以叫他驚震,眼眶一紅,他幾乎就要落下淚來,然而下一刻,卻見蛇癭忽然嘶叫著退后,身上莫名涌出血來。

邢玉笙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神色卻頗為鎮(zhèn)定:“蛇癭,你還識得本座嗎?”

縱然他如今的情況已今非昔比,但以他的修為也并非不能制約住蛇癭,只是數(shù)十年相伴,他不忍心對它痛下殺手,而血契,血契,自然以血為契,不傷不痛,又怎能再喚起蛇癭的記憶?

血契的效果讓蛇癭痛苦之后,神識卻漸漸清明起來,它畏畏縮縮不敢上前,聲音響在邢玉笙腦海:“主人……”

第60章死祭

翌日,謝應(yīng)君早早醒了,穿戴妥帖了坐在桌前等待。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是芩書仲的死祭之日,每年也只有這個時候,秦飛瓊會帶著謝應(yīng)君出門拜祭,且會將謝應(yīng)君喬裝打扮,藏得十分緊,生怕他被旁人認(rèn)了出來。

秦飛瓊打著呵欠從床上坐起來,軟被滑下,露出精裝的上身,上面有許多被撓出來的新鮮傷痕,他也不甚在意,披了褻衣赤腳走下地。

看見謝應(yīng)君久坐在前,也不知等了多久,他懶懶勾唇一笑,湊過去偷香了一口,食指在謝應(yīng)君的下顎摩挲,惡趣味地說:“這回扮個什么模樣好呢?不如……你試穿個女裝,我們做對恩愛夫妻,可好?”

謝應(yīng)君猛地拍開他的手,臉色都青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秦飛瓊挑了挑眉,輕笑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我也就說說。”他被這樣拂逆了,心情似乎還是很好,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含著淺淺笑意。

服侍的人魚貫而入,秦飛瓊一邊洗漱,一邊隨口道:“你的好徒弟之前掀了小仲的墳,按我的性子,本該將他大作懲戒,但你必然心疼,加上付息烽又來求我,我想想,也就作罷了。”

秦飛瓊會在乎他心不心疼?

想來是想到了用控心術(shù)制約穆長亭更會讓他心如刀絞,才會暫時放他一馬罷了。

謝應(yīng)君閉上眼睛,對他所說的話不置可否。

秦飛瓊張開雙臂,由人服侍穿戴衣物,眼睛掃向謝應(yīng)君,笑道:“對了,這回我讓付息烽帶上穆長亭一同前去,你看如何?他打擾了地下之人安息,合該過去磕頭認(rèn)錯才是。”

謝應(yīng)君聽了他這句話,才有所反應(yīng),抬眸靜靜看向他。

說出的話有效果,秦飛瓊笑意更深了:“怎么這么看著我?”

謝應(yīng)君反問道:“磕頭認(rèn)錯之人難道不該是你?”

秦飛瓊靜靜回望他,兩人僵持對峙。

他輕輕揮了揮手,服侍的人呼啦啦飛快散了個干凈,生怕被殃及池魚。

石室之內(nèi)唯余他們兩人,秦飛瓊一步步走到謝應(yīng)君面前,一字一句地低聲道:“我說過了,我沒有殺他,你為何還是不肯信我?”

當(dāng)年戰(zhàn)敗,他如過街老鼠,四處躲避。立下志愿要復(fù)仇后,他籌謀好了一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設(shè)局將芩書仲引出清心派,順勢將人擄走關(guān)押起來。

這個竹屋確實是芩書仲被圈禁之地,只是當(dāng)時他的身子本就虛敗其中,秦飛瓊不得不煉制丹藥吊住他的性命,可到了時候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一顆未動。

當(dāng)年芩書仲滿臉頹敗之色躺在他懷里,居然還在固執(zhí)地勸他回頭。

直至他斷氣,溫?zé)岬纳眢w漸漸冰涼,一直呆滯的秦飛瓊忽然笑了,從低低輕笑到仰頭大笑,眼淚從他的眼角不斷滑落,碎了滿地。

秦飛瓊的神思有些恍惚,謝應(yīng)君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響起,拉回了他的思緒,“即便我信你又如何?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又有哪一點對得起他舍出這條命,一心想要你回頭的心意?”

秦飛瓊嗤笑道:“對不起他?我倒想知道我哪里對不起他?他這點心意是足以讓他大義滅親,棄我于不顧?還是足以讓他以死相逼,逼我就犯?是啊,在你眼里我骯臟不堪,殘忍無情,但一直以來我捧在心尖上疼的人是他!赤誠以待的人是你!可是你們又是如何對我的?仙道?正義?那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東西!”

他揮袖一拂,桌上的茶具掉落在地,砸了個稀巴爛。

秦飛瓊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目赤紅地瞪了謝應(yīng)君半晌,他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溫情都是假象,不歡而散的時候才是最多的。

謝應(yīng)君怔怔望著一地碎片,他的話猶在耳邊震蕩。

以前去祭拜芩書仲的只有秦飛瓊和謝應(yīng)君,如今多帶了付息烽和穆長亭,出于對他們二人的不信任,以及秦飛瓊心里怒氣未消,不想跟謝應(yīng)君說話的心思,秦飛瓊又喚了平日里貼身看守謝應(yīng)君的黑影魔物一同前去。

從竹屋中的密室出來,他們一行五人,乘著小舟隨著水流一路往下,行了約莫大半日的光景,秦飛瓊就吩咐靠岸。

這便是到了穆長亭當(dāng)時尸身被控時的挖墳之地了。

付息烽手持銀鈴?fù)白撸麻L亭低垂著眼眸,十分聽話,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沒有人開腔說話,唯有腳踩在枯枝樹葉之上的窸窣聲,還有清脆的銀鈴之響。付息烽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秦飛瓊,又看了一眼謝應(yīng)君,眸光微轉(zhuǎn),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氣氛的不對勁。

縱然不知道他們二人平時是如何相處的,但秦飛瓊是什么性子,付息烽自認(rèn)了解得七七八八。這一路上他冷著一張臉,不茍言笑,且目光絕對不落在謝應(yīng)君身上,分明是跟他之間有了爭執(zhí)。

墳地已重新翻整好了,之前他們看到的破爛木牌已被秦飛瓊撤去,轉(zhuǎn)而立了石碑,刻上了芩書仲的名字。如今他控制住了清心派和魔域,又在仙道其他重要派別安插了不少人,倒不如從前顧忌了。

他們將祭奠的物品一一擺放好,輪流上前祭拜。

穆長亭上前祭拜完畢,結(jié)結(jié)實實叩頭認(rèn)了錯,態(tài)度誠懇,秦飛瓊的臉色多少好看了些。控心術(shù)只是控制了他大部分意識,讓他服從命令,但如果在沒有銀鈴強迫控制之下,他所做之事大多還是遵從他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