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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都回來了,大家也就沒必要多留了,紛紛告辭。 木紅燕只想著警察幫老百姓辦事是應該的,也不多客氣,不過說了幾句謝謝就完了。 大家想著她家的喪子之痛也不計較什么。 秦歸矣想請大家吃頓便飯表示下感謝,柳河邊堅持認為應該他請,他和青青是青梅竹馬,秦歸矣算哪根蔥。 胡詞話被他倆吵的有些煩了:“我怎么感覺你倆像是歡喜冤家?” “歡喜冤家?這個很恰當!”李修能多壞啊,看見胡詞話擠兌人趕緊配合。 秦歸矣和柳河邊一蹦三尺遠,很惡心和對方有這樣的緋聞。 胡詞話的心情不是太好,順手把柳開文抓出來把玩。 柳開文很自覺的把自己縮到了一扎來長,按照胡詞話的手算,大約十五厘米。 蛇喜歡盤著,胡詞話輕輕的揉著它的身子,把它拉成了一個長條,再把它的頭按在手指上,一點一點的繞著手指卷。 胡詞話的手很纖細,這樣盤起來對于蛇來說很吃力,還好柳開文不是普通蛇,練過的就是不一樣。 柳開文的鱗在天空下反著耀眼的光,看上去比極品翡翠還要漂亮。 胡詞話又把它掰直了,想了想,把它繞在了手腕上,一圈多點,柳開文趕忙把自己再縮小點。 遠遠一看,像是一個極品的翡翠鐲子。 大家正往小區外走著,三三兩兩的在閑談,李修能陪著她,她不說話,李修能也不打擾。 忽然對面走過來一群的女生,嘰嘰喳喳的路過。 “好漂亮的翡翠鐲子。你看你看!” “什么年代了誰還帶翡翠鐲子土死了。” “那么漂亮的鐲子肯定很貴,有錢人穿衣打扮和咱們不一樣。” “這么亮,肯定是假的。你傻啊。” “肯定是真的。你不懂。我同學家里就干這個的,我跟她學過。一看就知道真假。” “你這么厲害?你怎么以前沒告訴過我?” “騙你干嘛!我平時不愛顯擺。” “你太厲害了。那個是什么水平的翡翠啊?” “玻璃種帝王綠。” “很貴吧。” “那是。死貴死貴的。夠買北京一套房子了。” “幾環。” “三四環吧。” “我還以為一環呢。” “那是天安門。” 這樣言之鑿鑿的吹噓似乎是社會常態了,李修能和幾位警察都見怪不怪了,只是笑了一下而已。 很多人的愛好就是如此,在網絡上了解點皮毛就開始裝專家,不管三七也不管二十一,言之鑿鑿的胡說八道,旁的人稍稍有點異議就會高貴冷艷的一句:“外行不懂別胡說。” 一幫裝13犯湊一起辯論才叫熱鬧呢,微博上常上演這樣的喜劇。 胡詞話沒在意這些女孩的裝X,只是留神了一下對方的首飾,這幾個妹子手上的手鏈都是長手鏈繞了三圈的。趁著別人不主意,胡詞話告訴柳開文:“長點,我要繞三圈。” 柳開文安安靜靜的把自己放長了,粗細不變。沒用胡詞話費勁,自己動了動身子在她手臂上繞了三圈。 胡詞話伸長胳膊在陽光下打量手上的蛇,恩,買不起好首飾就戴你了,比真正的翡翠鐲子也不差什么。 胡詞話的工資才一千多,連她吃飯都不夠。她經常在處理案子的時候大量購買偶遇的美食,有時候一個月的工資僅夠她一次買的。 之前賭石剩的錢也不多了,妖精賺錢是個問題啊。 然而胡詞話完全沒有要愁的意思。 李修能不缺錢,也沒注意到胡詞話缺錢,精怪很少有缺錢的。 屠灰灰是個例外。 幾個人找了個不算大的飯店,熱熱鬧鬧的點了些海鮮,D市靠海,海鮮是特色。 這家飯店的質量不錯,D市很多飯店的海蠣子做的都很敷衍,一吃一口沙子。除非是上檔次的大飯店,小一點的小吃鋪甚至是小飯店的海蠣子都清不干凈,這家飯店不算大,很意外的沒有沙子,讓D市土生土長的幾位片警都驚喜。 胡詞話很堅定要打包點放戒指里。 連霍如恩都忍不住要打包些了。他是名門子弟,在凡間的政府任要職,有個儲物戒指還不算太稀奇,就是太小,放點藥丸武器,也沒剩多少地方了,就打包了幾份帶著。 李修能不吃海鮮,自然是沒打包。 李修能是十分之一的龍王,也是海里的生物,自然是不吃海鮮。 在陸地上,動物之間互相吃很正常,大家只是不吃同類,在海里,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也是正常的食物鏈。陸地上的動物成了精也從來不吃素,海底的精也沒有忌口海鮮的,唯獨龍王例外,他們畢竟是海族的統領,即使李修能的主公不管海里事,不過他們也是不吃海鮮的。 胡詞話除了蘿卜外什么都不忌口。李修能認識胡詞話之后什么蔬菜都吃就是不吃胡蘿卜,雖然胡詞話并不在意。 海蠣子那段,,是我在大連三年的怨念。。哭唧唧 第六十三章會變形的柳開文 幾個人吃完就散了,各干個的去了,胡詞話走出飯店后又開始把玩柳開文。 先弄成一個圓形,又在一個點上折小下,連續折了五個,很漂亮的五角星。柳開文保持著這個造型沒有動。 胡詞話把雙手攤開:“你自己在空中飄著。” 柳開文會飛,很聽話的慢慢飄起來。翠綠色的五角星停在半空中,只比胡詞話高一些,胡詞話抬頭看去,陽光直曬下來,它卻不曾隱在陽光中,強度的反光,仿佛是一個自己會發光的五角星。 胡詞話輕輕的把它摘下來,揉了揉“不夠長了。” 柳開文又把自己弄長點。 胡詞話擺弄了一番,又讓它慢慢的飄到空中。 一筆連體的字“財”。 對著的方向正是木家。 大家出來的時候本就沒有走遠,只是在小區的附近隨便找了個飯店,出來后胡詞話一邊把玩柳開文一邊走路,李修能霍如恩小拆秦歸矣一直跟著她,看著她走回葉家的方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