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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八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懷安的jingye,飽脹得不行,碰也碰不得。

白慈想起他們之前的zuoai,藺懷安那么溫柔,那么投入,他飲甘泉一樣親吻他的身體,低下頭顱為他koujiao,結束后帶他去浴室,用沐浴露為他洗澡,一寸一寸,從脖子到腳底,白慈就低頭站著,看著他那么小心虔誠的對他。

白慈用所剩不多的神志想:他還肯跟他糾纏,至少證明他還肯原諒他的吧?是不是就算他做了這種錯事,他們還是不用分開?

領帶早就被洇濕了,他的手被扣著,環不上愛人的脖頸,但是他在一次次沖撞里想的是,我愛這個人,我不要離開他,我死都不要離開他。

其實,哪怕那時候,白慈也無法想象自己的出軌,對兩個人感情造成了怎樣的破壞,這一切,還是在一年后白慈留學美國,白日里接到藺懷安的醉酒電話,才粗略窺見了解藺懷安當時的心態。

那次通話里,藺懷安在電話另一端泣不成聲,他說對不起,說不該那么對他,他當時就睡在他身邊,他睜眼就看的到,抬手就摸得到,可就感覺他好遠,他不相信他曾經的情話,不相信他的說的一見鐘情,他哪怕是下樓買瓶醋,他也能疑竇叢生,他笑,他疑心,他憂,他仍疑心,做夢夢到壞事,他在夢里哭,做夢夢到好事,他笑醒,又坐在床上醒著哭,他再不肯相信自己的獨一無二,也不敢相信他承諾給的未來。

白慈的一時任性,踏碎了兩個人之間的信任,也踏碎了藺懷安的驕傲。

他說對不起,原諒是騙你的,你那么對我,我怎么可能原諒你。

第11章

藺懷安是最不像藺家人的藺家人。

林城每次說起藺家,總有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他說藺家全家人都魅力過剩,待人親切到可以將人四面八方的吞沒,而他咽下去的下一句是:等到再吐出來時,都只剩骨渣。

在這個誰都能買點基金炒個股的社會,好像金融業早已不復神秘,只是人們不知,一個行業越是看似沒有門檻,往往其隱形門檻就越高,很多自以為入局的散戶不過是在邊角之地默默的送著人頭,而莊家踏著他們的血,在中腹高地左右勝負。

金融行業的特殊性,使得其間勝負變得異常殘酷,而藺家作為數一數二的cao盤手,讓整個家族性格都蒙上了冷酷意味。

可藺懷安不一樣。他不參與實際管理,也還沒有自持身份的自覺,他似乎只當自己是個技術工種,賺錢只是愛好,多少只看心情,他跟個大孩子一樣,有些金融人士不合時宜的赤誠,相處起來是意料之外的良善。

手持利器,一顆佛心,說的大抵就是藺懷安這種人。

藺懷安為數不多值得詬病的道德事件,大都發生于他幼兒園時期。

最典型的一次,是他跟鄰居打賭自己家的魚更耐活。然后熊孩子們紛紛撈空了家里的魚缸,蹲在地上認真的看著它們掙扎,默數著它們堅持求生的秒數。

那一次,他長大后回想起來,深覺自己跟那些虐貓者一樣罪孽深重。當時雖然年紀小,他也并非無知無覺——做錯事并不可怕,明知是錯還照做不誤的野蠻本能才可怕。

人性的黑暗面,似乎在那時就埋下了伏筆,而有些事,貌似只是缺少了合適的觸發條件。

整個春節,藺懷安都沒有給白慈太多機會下床,他任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蒙著眼,綁著手,活像只待宰的家畜。

他的情緒比白慈剛回來的時候喜怒無常。他像是遭受巨大創痛后的應激性精神障礙患者,代謝出最開始的冷漠后,進入了激烈的偏執性狀態。

除夕那天中午,他一個人做了八疊菜,沒有多放鹽,也沒有少放醋,烹飪水準保持在平均水平。他有條不紊的在床上支起小桌,輪番上菜,一道一道的喂給白慈吃。

藺懷安覺得自己很冷靜了,在他還記得把多寶魚吃一半留一半,圖個年年有余的好意象的時候,他甚至在為自己的冷靜沾沾自喜,可就在收盤子的時候,他忽然生出抓心一般的難受,伸手重重的將那一盤子剩下的好兆頭摔進了水槽。

他氣呼呼的重回臥房,白慈卻一臉懵懂,蒙著眼看著他這個方向。

他想起自己準備的煙花和螃蟹,那些幾天前還躍躍欲試打算送給白慈的小驚喜,藺懷安忽然抱住頭蹲下,像是生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就那么無聲的哭了出來。

白慈沒有想過藺懷安會這么傷心,他以為他只是生氣,甚至藺懷安的喜怒無常,他都當是他發泄的一種。

他以為,藺懷安有氣,作為罪魁禍首的他,那就任藺懷安撒氣,直到他把所有負面情緒蒸發干凈,他把心結解開,就好了。他也會謹慎又討好的同藺懷安說話,他不理他,他也能尷尬著繼續說,到了晚上趁藺懷安睡著,他再輕輕的挪過去,抱住他。

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溫順,什么都配合,哪怕藺懷安鎖著他這件事讓他覺得荒唐,他也沒有過半點反抗,藺懷安要他光著身子他便光著,要他張腿便張腿,白慈想,藺懷安別說是上他,就算是打他一頓,他也是可以受著的。

只不過,藺懷安比平時難纏了許多,又暴力了許多,很多時候他甚至并不插入,就只是弄他,從他的rutou到他的性器,在他身上用上各種yin具使出各種手段。白慈有時候一晚結束,嗓子都倒了,被扶去洗手間時就像踩在棉花上,下一秒就可以五體投地。

他想,他是真的信任他,他居然從來都沒動過藺懷安會傷害他的念頭。

藺懷安喂他吃飯他就吃,菜里多出來的一味香料他也不會多問一句是什么,藺懷安在床上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有好幾次他都被他弄得渾身抽搐急劇倒氣,他也只是斷斷續續的喊他的名字。

他以為他是他身上失落的肋骨,是與他長在一處的器官,他那么愛他,怎么會害他?

白慈在自我贖罪中,剝掉了最后一分理智,就這樣把自己的咽喉送進了藺懷安的手里。

其實很多年后,白慈想起那些天,也都是后怕的。

他沒有想到有著正常理性和健全情感的藺懷安竟然可以那么癲狂,他像是變回了那個眼睜睜看著熱帶魚死去的孩子,被一種野蠻的原始本能支配著,從殘忍行為里獲得快感。

直到那一刻他才懂,庫布里克的那句“人除了趨利避害,更有自我毀滅的傾向”。

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藺懷安當年是真的想弄死他。

白慈只感謝藥品管制嚴格的國內政府和那個舉國歡慶的節日,讓藺懷安這一介良民只搞得到慢性藥,給了他足夠幡然悔悟的時間,沒有真的讓他倆在那天就此同生共死。

那一天,是研究生考試出成績的一天。

白慈當時不分晝夜,是藺懷安偷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