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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不需要。”“你錯了,我不是為了補償你,我只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無論諾伊怎么偽裝,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始終無法改變。“那更不需要了,從前不需要,現(xiàn)在更不需要。”諾伊捏緊雙拳:“我知道你在怪我之前冷落了你。可是我并不是在姜明那里,我也沒多少時間陪他……”“這些你不必說給我聽,我沒興趣。”“可是,不管怎么樣,你怎么怪我都好,我的立場不會改變。”諾伊不容抗拒的道:“再過幾天,我會安排你的婚事。”他頓了下,補充道:“和楊天宇的。”諾凡咯噔一愣,“婚事……什么?楊天宇?”為什么他的好哥們兒要跟他結(jié)婚!!!“這是為你好。因為你們本來就是好朋友,所以我也放心,你們結(jié)婚了肯定會相處得很好。而且這樣一來,我們家也不必受到牽連,畢竟,這一次姜明的事情就是他給擋下來的。”“……”真相也沒有太過震驚,因為他似乎隱約有種預(yù)感……原來一直都是楊天宇安排好的,他借狐貍精的手將郝天拉離了自己身邊,然后在政治上要挾諾伊讓他跟自己結(jié)婚。想想都可怕,一個人偽裝的如此之好……虧自己還那么信賴。他真想打幾個冷顫。諾凡的唇邊一直帶著笑,但是是冷笑,曾經(jīng)楊天宇對他說過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他終于才幡然醒悟。原來那些話都是對他說的,他還傻呵呵的說讓他去放手做!這么一個一直在你身邊的人,信賴的人,真叫人感到害怕。而更令人害怕的是,一個假裝想彌補你的父親,卻因為自身的立場而出賣了你!都是為你好,這么冠冕堂皇,用這種借口就不會有心理包袱了吧?從頭涼到腳,這是諾凡最后的感受。也是他后來想到郝天,所拼命付出一切時的動力。第18章其實諾凡一直覺得自己堅持的理由有些牽強。他明知道郝天不喜歡自己,卻依舊如同上了癮一樣渴望得到他。這樣一份感情,他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自尊心在作祟還是小時候未得到滿足的親情。陽光白的有些不現(xiàn)實,面對坐在他跟前的西裝革履、一心一意算計他的男人,諾凡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無話可說。楊天宇先開了口,“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諾凡只覺得可笑,“你想得到一個東西向來不需要理由。”是啊,他們做了多年的朋友,雖然對彼此的性格早已了解透徹,卻仍舊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我和你的感覺很像。”楊天宇瞇起眼睛,用手背擋住陽光,“你對郝天還不是一樣?你問我怎么做的時候,我給你的答案其實就是我想對你怎么做。”“我對郝天不一樣!”諾凡爆吼。“不一樣?你□□他的時候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你覺得他會自己想跟你在一起?不要為自己開脫了,你不過就是另一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說中了而惱羞成怒,諾凡的汗珠順著額頭滴下,他狠狠沖了上去,然后揪住楊天宇的衣領(lǐng),眸子深處充斥血色:“不要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抓住衣領(lǐng)的手渾然顫抖,忽然一陣具有涼意的東西貼上臉頰,諾凡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雙手正死死的抓著床邊人的衣袖。“你醒了?”夢中的臉龐跟現(xiàn)實中的重合在一起,越來越貼近諾凡。“滾開!”諾凡一巴掌揮開那人,大口喘氣,用被子包住了自己,余怒未定的看著床邊人:“你怎么在這里?!”“作為即將和你結(jié)婚的人,我在這里不奇怪吧?”楊天宇一直很穩(wěn),語氣也絲毫未起波瀾。諾凡越發(fā)討厭他這份沉著,“你給我滾出去,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那我走咯。”“等……”諾凡不去看他的眼睛,“你告訴我郝天在哪里,有沒有事?”“這個嘛。你放心,他好好的。不過在結(jié)婚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他在哪里的。”楊天宇笑起來依然很云淡風(fēng)輕,可惜眉宇間的陰戾卻出賣了他。諾凡發(fā)現(xiàn)自己孤立無援的時候還真是窩囊。他抱住雙膝,怔怔道:“如果我不跟你結(jié)婚呢?”“那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他。”“什么時候開始的?”楊天宇不懂:“什么?”“你對我有興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還是說你只為了我家的勢力?我覺得你不太可能是后者,你對那些不感興趣。”“說的沒錯。”楊天宇微微揚起唇角:“你蠻懂我的。”“算起來,也應(yīng)該是小時候六七歲吧。你記得那個一直被你欺負的小鼻涕蟲嗎?那時候成天被你嘲笑欺負……那時候我就想,長大之后,一定要欺負回來。但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我更加想要占有你……一直和你做朋友是為了觀察你、監(jiān)視你,一直送給你人魚也是因為怕你對別的東西產(chǎn)生興趣,你是我的,只能接受我給你的一切。我想,等你玩夠了,我就和你在一起,但沒想到……半路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只野人魚……”“……”像是陷入回憶,沉默了許久,諾凡長長出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我懂了。”他顫抖著的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猛地向兩邊拉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大剌剌的展現(xiàn)在楊天宇眼前:“我求求你,我把我自己給你,你把郝天給我好不好?”楊天宇猛地往后一靠,像是觸了電一樣睫毛震顫。他不可置信……為什么,為什么諾凡能為那條人魚做到這個份上!是他做錯了嗎,他自己可以那樣對郝天,為什么自己就不能這樣對他?報復(fù)一般的怒意沖上冷靜的大腦,他猛地向前一撲,將諾凡壓倒在身下。“好,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那我怎能讓你失望!”他瘋狂的吻著他的臉,他的脖子,以及他緊緊抿起的嘴唇。許久的壓抑一瞬間爆發(fā),令他瘋狂的擒住諾凡的嘴巴,捏住他下巴強迫他張開嘴,然后肆無忌憚的入侵。他摸他的身體,不再是像好兄弟那樣的觸碰,而是像對最心愛的情人那樣、帶著欲|望的撫摸,每一寸每一寸的,一想到這里曾經(jīng)屬于過別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和嫉妒快要將他燃燒殆盡。諾凡受刑一樣蹙緊眉頭,愣是一聲都沒吭。他忍受煎熬一樣緊握雙拳,努力壓制住想要抵抗的身體,有些肌rou甚至僵硬繃緊到發(fā)酸的地步。他的好兄弟……真是他的好兄弟呵。忽然身上的人松了所有力氣一樣停止了動作,嘆氣從他身上起來。諾凡依然緊閉雙眼不去看,只能憑借聲音推測那人可能離開了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