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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傅語冰,在他和風兒需要的時候,即可前來。嫣兒逝世之時,風兒不過十歲,如今,也過去了兩年,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越發不好,便招傅語冰前來,只希望此人,可助他的風兒,揚名立萬,做一個萬世敬仰的好皇帝。皇宮內撕逼艷遇一見鐘情栽贓陷害高發地——御花園。“玉綰jiejie,來看這花,漂不漂亮?”問話的是當朝三公主——齊如詩。她執著枝頭怒放的花,淺笑吟吟,花瓣白中夾帶著淺米分,映襯著白皙的手指,甚是好看。“當然漂亮,不過如詩meimei更漂亮,當的上是,人比花嬌。”柳玉綰帶著溫婉的笑意夸贊著少女的美麗。“不愧是婢女的女兒,就是一副奴才相,會夸人。”齊如詩卻褪下笑意,帶上冰冷的嘲笑之意。“是。”又來了,柳玉綰掐著手掌心,笑著應答。柳玉綰的母親本是皇后宋嫣兒的婢女,與皇后私交甚好。幾年前,她的母親替皇后擋了刺殺而死,皇后念著她母親的恩情,又瞧著她可憐,便把她收為義女,皇上喜愛著皇后,也看在她母親為了主子擋劍的份上,圣旨一下,封了她個公主,以她名為封號——玉綰公主。柳玉綰的父親,是朝中的一名武將,看著她母親模樣生的好,便要和她母親好,她母親不過一個小女子,這番情意下來,也勾勾搭搭成了好事。她的父親答應,等那次打仗歸來,便去求娶她母親,可讓人沒意料的是,那個男人,死在了戰場上,而那個婢女,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這是一件不雅的事情,柳玉綰的母親去向皇后坦白并請罪,但皇后沒有責怪她的母親,說柳玉綰也算將門之后,所幸柳玉綰的父親,一生為國奔波,父母雙亡,不曾娶妻生子,倒也少了她母親的一些麻煩。可就算被封為公主,柳玉綰在所有人的眼里,也不過是個奴才的女兒。因為皇上喜愛皇后,皇后又對柳玉綰贊賞有加,因此皇上,也對她有了幾分欣賞之意。這就讓公主皇子們不滿意了,他們也不曾得到父皇的幾句夸獎,這個奴才yin亂生的宮闈生的女兒,憑什么能得到父皇的夸獎?皇后沒死的時候,他們明嘲暗諷也沒那么夸張,但皇后病逝之后,五皇子帶去太后身邊撫養,皇上也不問后宮之事,也對柳玉綰不上心,太后就更不用說。柳玉綰受賞賜,在宮里獨立有個小樓,但過的不好,公主皇子們輪番欺負她,她的月錢少點可憐,尚衣局尚司局也對她不上心,好衣服好首飾,總不會落到她處,與之前的日子,天差地別。有時候,柳玉綰寧可自己還是最初那個平凡的下人,跟在母親身邊,做做雜事,起碼沒人冷嘲熱諷,沒人給臉色。面對這些欺負,她只能這么笑著應答著,不然不知道還有什么后招等著她。“呵,奴才就是奴才。”齊如詩覺得沒趣,開始這柳玉綰還會求饒還會哭,現在裝的還挺好,她最討厭這種會裝的賤人,瞧那臉狐媚的,一看就會勾引人,上次表哥居然向她打聽這狐媚子的事情,氣的她劈頭蓋臉的罵了回去。“三皇姐,這聲奴才,是在說誰?”清越還帶著童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引得齊如詩回頭去看。*這是一發關系表*大皇子齊宇遙19二皇子齊宇端18三公主齊如詩16四皇子齊宇沐16五皇子齊風(嫡長子)13六公主齊如畫13七公主齊如棋13第43章太傅攻X帝王受“原來是五皇弟,最近可好?”齊如詩換上笑顏,客氣的問安。如今后宮之主之位空懸,這五皇子,怎么說也是嫡長子不是?“多謝三皇姐關心了,不過皇姐那聲奴才,是在是在說誰?”齊風不依不饒的問。他抬腿走到柳玉綰的身邊,和齊如詩對面而立。齊如詩面上有些掛不住,“喲,瞧皇弟這話問得,我是在教訓我家這臭丫頭,不懂事。”她回頭看了看站在她的奴婢,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柳玉綰看著旁邊稍矮自己的小少年,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齊風了。齊風被帶去太后身邊照看著,每日上學下學,竟從未和她遇見過。兩年了,齊風也長大了些,通身氣派,也與一般孩童不一樣。“如此,皇姐可要多加管教管教,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呵斥奴婢,也失了皇姐的皇家儀態不是?”齊風笑嘻嘻的,眼眸澄澈。齊如詩冷哼一聲,皇后已經死了,他還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教自己,皇后也沒什么母家,不就靠著太后罷了,那后宮之權,太后遲早,也是要交出來的。“皇弟教訓的是,是本宮疏忽了。”“弟弟哪敢教訓jiejie?”齊風面上誠惶誠恐,齊如詩笑著看了他一眼,撫著手上的丹蔻,轉身離開。“阿姐……”齊風低低的喚到,他打量著柳玉綰,她穿著一身金絲白紋曇花雨絲錦裙,已顯得有些陳舊,這件裙子,應該是兩年前,母后給她的那件。“風……五殿下近來好么?”柳玉綰笑得很開心,見齊風打量著自己的衣物,姿態又變得有些局促。她一直知曉著自己的身份,不過這兩年,有些差距,明白的更加清晰。“阿姐,何時和我也這么生分了?”齊風睜著眼,表情有點難過。“不……不是,我……我……”柳玉綰漲紅了臉,有些慌忙。“阿姐,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你……”齊風看起來很自責。“少年老成。”柳玉綰點了點小少年的額頭,眼眸彎彎。“我還要去夫子那里上課……”齊風垮了一張臉,苦兮兮的。“那快去啊……”柳玉綰表現的比齊風還要著急,阿弟的前程,不是她能夠耽誤的起的。“阿姐,明天我再來看你,待在樓里不要亂跑哦。”齊風板著臉囑咐著,柳玉綰連忙稱是。看著齊風遠去的背影,柳玉綰的表情出現一剎那的空茫,然后低頭扭著錦帕,抿著嘴很矜持的笑了笑。這樣就夠了,好歹有一個人,說沒忘記你。“夫子。”齊風打量著那個青年,一身白衣顯得氣質出塵,三千青絲由一根白玉簪子綰在頭上,表情淡然。“五皇子,想當皇帝么?”傅語冰問得自然,仿若不像在談論著大逆不道的話題。“皇帝?像父皇那樣?”齊風皺